,然後便繼續往傭兵工會去了。
繞過嘈雜的工會前院,莫燃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布下結界之後就要去準備洗澡水,可白矖卻忽然在神識中說道:「去戒指里,不用麻煩了。」
莫燃想了想也對,一閃身進了三藤戒,雖然白矖說三葉居後面的池子是靈泉,她可以在那洗澡,可是這個意見剛剛出爐,還沒有付諸實施,莫燃可不想洗露天浴。
所以她還是去了她的房間,一邊在池子裏放水,一邊道:「白矖,你可以解除戰鬥狀態了。」
白矖卻道:「這樣也挺好的。」
莫燃沒有多想,她只是說道:「我要洗澡,總要脫衣服的。」
神識中傳來白矖略帶遺憾的一聲「喔」,隨即莫燃身上銀光一閃,那些鎧甲就不見了,白矖長身立在一旁,看着莫燃忙碌。
「獸潮沒有結束對不對?」白矖忽然問道。
莫燃點頭,「對,按照厲劍的說法,月食之時才是獸潮最兇猛的時候,今天都還只是預熱。」
白矖道:「那我很期待下次獸潮來臨了。」
莫燃也道:「我也是,今天戰鬥的時候,我好像感覺我的經脈有異」
說着,莫燃微微皺起了眉頭。
白矖挑眉,這才正了臉色,「什麼意思?有何異常?」
莫燃看向白矖:「我也說不清楚,就是感覺很壓抑,我覺得我可以使出更強的力量,可事實上每次出招都不盡如我意」
白矖道:「是因為我跟你戰鬥合體的關係嗎?」
莫燃道:「可能有,但我感覺,你的力量只是引子,我的經脈里好像壓抑着什麼我也說不清楚,難道真的是我殺的興起?」
白矖也皺了皺眉,因為他意識到莫燃好像遇到了修煉上的難題,他上前探了探莫燃的經脈,卻什麼都沒有發現,於是道:「你先洗個澡放鬆一下,下次戰鬥的時候我會幫你關注一下你的經脈。」
莫燃點了點頭,也不鑽牛角尖了,現在還是把這滿身的血跡洗乾淨再說吧。
可是過了一會,莫燃看向白矖,「你怎麼不出去?」
白矖卻道:「主人,我伺候你洗。」
莫燃嘴角一抽,「不用了,我不習慣被人伺候。」
白矖垂眸,他認真的保證,「只是伺候你洗澡而已,我不會做別的,以後我都伺候你洗,你也會慢慢習慣的。」
這真的不是習不習慣的問題!重點不在習慣,而在洗澡啊喂!莫燃鎮定了一下,她道:「這種事情以後再習慣吧,今天就算了。」
白矖看了她一會,終是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更親密的結合我們也有過,洗澡也算不得什麼了,主人,你真的不給我這個機會嗎?」
莫燃搖了搖頭,很堅持。
白矖只好道:「好吧,我出去。」
說完,白矖就轉身出去了,等聽到們關上的聲音,莫燃才脫下了衣服泡進水裏,精神也慢慢放鬆下來,她輕輕劃着水,卻不知怎麼忽然想到了白矖剛剛走前說的話「更親密的結合我們也有過」?
「什麼更親密的結合!」莫燃驚叫出聲,着實嚇了一跳,除了那天晚上喝多了差點跟鬼王滾了床單,別的時候她都很清醒,什麼時候跟白矖親密結合過!
越想越可怕,莫燃很想立刻去問問白矖這話是什麼意思,可冷不防的白矖的聲音突然在屏風後面響起,「戰鬥合體啊,主人,不管是靈魂還是身體,我們都很契合。」
莫燃頓時整個人都沉到了水裏,盯着屏風看了好幾秒,發現白矖沒有走進來之後,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不是出去了嗎?」
白矖的聲音再次傳來,透過那絲綢所制的屏風,莫燃還能看到他修長的身影,「我去給你泡了點靈茶,可以凝神靜氣的。」
莫燃生怕他走進來,急着說道:「不用了!我不喝!你留着自己喝吧!」
白矖頓了頓,他道:「我要是進去的話,早就進去了。」
說着,他用法術將茶水送了進來,那茶壺和杯子穩穩的落在了浴池旁邊的台子上。
「我就在外面,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叫我,主人。」白矖又道。
莫燃卻一臉的欲哭無淚,隔着一個屏風,白矖站在那裏不動了,莫燃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