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我面前。」張文浩的這話說的就有些咬牙切齒,因為他發現有一個人已經摟住含玉的肩膀想要啃她的嘴唇了,這讓張文浩無論如何不能容忍。
猛地往舞池外面推一把趙海霞,張文浩快步擠了過去,麻利的撤掉那女人臉上的面具,張文浩一下子僵在了那裏:果然是含玉!
果然是含玉,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在這裏?
「小子,幹什麼?懂不懂規矩?」張文浩的舉動很快引來了眾怒,周圍幾個人指着他開始臭罵。
「對不起了,這是我姐,她喝醉了。」張文浩知道先禮後兵的道理,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只能期盼着這夥人能夠通情達理一些。
「姐你媽個頭。」剛剛那個想要親含玉的那個男人率先不幹了,因為他馬上就能如願以償了,卻是被張文浩給硬生生的推開了「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不就是看這妞正點想據為己有嗎,告訴你,昆哥我看上的女人,那就得是我的。」
「昆哥,對不住了,這真的是我姐,她喝多了,我到處找她才找到。」一邊觀察着有利地形,張文浩一邊沖自稱『昆哥』的人頷首表示歉意。
「昆哥,我剛剛看到他摟着一個馬子在那邊跳舞。」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其餘的人,馬上起鬨。
「昆哥,廢了他,敢搶你的馬子。」
「對,廢了他。」
「廢了他。」
「廢了他。」
這裏面,最不缺的就是喜歡鬧事的人,最不缺的,也是喜歡看熱鬧的人,有的人,巴不得有點好戲看呢,有這種起鬨的機會,自然是不會錯過了。
「小子,識相的把這個女人給我放下,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否則……」通過這句話,張文浩對這個『昆哥』算是敬佩三分,對方最起碼懂得給自己一個台階,最起碼知道在這種地方,或許真的能遇到『真正的裝逼犯』,萬一對方真的是一個自己惹不起的人物就麻煩了,所以,昆哥並沒有着急動手,而是用語言的威脅給張文浩製造壓力。
但是,此刻的張文浩卻沒有太多的時間來做這種無用功,因為他發現含玉的身子似乎在一點點的軟下去,如果不是張文浩的雙臂有力,此時的含玉,說不定已經癱軟到地上了,不行,得趕緊想辦法離開這裏。
看看周圍,張文浩咬牙把含玉往自己的懷裏緊了緊,恰在這時,對面的昆哥也發話了,因為他看出張文浩想要離開了。
「攔住他」昆哥的話音剛落,張文浩出腳了,迅速踢翻身邊的一個小痞子,張文浩攔腰抱起含玉向門口跑去。
「抓住他」
「弄死他」
後面叫喧聲一片,無奈之下,張文浩一手伸進褲兜里掏出一沓東西,猛地向後面散去。
沒有人不喜歡錢,即便是這些整天叫嚷着『效忠』老大的小弟們,見到有錢在眼前飄過,哪裏還有心思去追張文浩,再加上其他的那些人,張文浩的身後馬上亂作一團,一個個都想着能多搶幾張百元大鈔,搶到手的,希望能再去搶,搶不着的,開始搶別人手裏的,你推我搡,舞池裏開始了一場銀票爭奪戰。
這為張文浩贏得了時間,跟上一次的不同,這一次並沒有夜總會的人員參與,也算是一種僥倖。
「快上車」吃醋歸吃醋,趙海霞還是比較理智的,早早的就把車停在門口等着了。
「快走」一條腿剛剛邁進車裏,張文浩便急促的沖趙海霞說道,腦海中更是浮現出上一個跟何麗娜出事時的場景。
這一次,趙海霞再次展現給張文浩一個不一樣的自己,輪胎髮出一陣刺耳的抓地的聲音,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嗖的一下竄了出去,即便是張文浩這樣的老手,都搞了一個措手不及。
「她怎麼樣?」趙海霞的心終究還是肉的,這一刻,她又想起了以前含玉對待自己的種種好。
「看不出什麼,這會兒有點混了,估計是喝醉了,滿身的酒氣。」張文浩試了試含玉的鼻息,一切都還安好。
「她不怎么喝酒的,這會兒怎麼會喝成這樣。」對於含玉,趙海霞自籌還是比較了解的,而且也相信,一個女孩,走上社會之後即使再變,其最重要的部分絕對不會變,尤其是生在含玉這種大家庭的女孩,經歷過的場合比自己這樣的人見過的場合都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