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保不准就是一個練家子。
「咱後面不少的弟兄呢,而且還帶着傢伙。」旁邊一個看出自己這邊那人的憂慮,趕緊匯報了自方這邊的情況。
「草泥馬,你沒聽見大爺跟你說話啊,趕緊拿錢。」有了底氣,這哥們說話的口氣可就不這麼友善了。
「要錢?沒有。要命,那就更不給了。」好久沒練練手了,張文浩也有些手癢,對面的這幾個痞子,他還真看不到眼裏,當年跟着首長,不單單是開車這麼簡單,最起碼你也得會幾手,打了不敢說,兩三個人總不能輕易的就把你放倒吧?為這,張文浩還曾經專門被送去教導隊訓練了三個月,要知道,那裏面出來的都是集團軍的精英啊,為的是參加軍區大比武的。
「草泥馬,還給也拽上了,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為首的那個哥們一揮手「兄弟們,給我教訓教訓這小子。」
來的時候已經被通知過了,這一次,不單單是弄點錢這麼簡單,最重要的還是要給當事人掛點彩,當然,主子也說了,這哥們是部隊裏出來的,或許會兩手,最好多帶幾個人。
好漢架不住人多,對方就是這麼認為的。
只是,這幾句話你得看對誰說。
「要不要幫忙?」魏洪亮看這幾個人完全就是在看跳樑小丑,掏出一支煙優哉游哉的點上,衝着表弟笑了笑。
「你也忒小瞧我了。」張文浩撇撇嘴「你先休息會,我練練手,如果不行再找你。」
面對幾個人,張文浩不敢說大話,最重要的,在地方上不能像地方上那樣下死手,這玩意是要吃官司的。
說話間一個哥們的拳頭已經到了,只是,這不可不像什麼書上寫的那樣虎虎生風,張文浩只覺得,這哥們的勁道去和面都不一定能合格,充其量活出來的面能炸油條。
簡單漂亮的一個側身,探手抓住他的手腕,左腳輕輕的膝窩處踢了一腳,待到他的身體快要超過自己身子的時候,收回左腳,換做右腳在對方的屁股上一蹬,對方很配合的表演了一個狗啃泥。
一抓、一踢、一蹬,很簡答的幾個動作,卻是用處了非同一般的效果。
「唉,不要畫幾條彩條就裝人家當黑社會,不好好學習你們出來瞎折騰啥?」面對着對方的狼狽樣,張文浩無奈的搖搖頭。
「草泥馬,一塊上。」眨眼間的功夫己方就被收拾了一個,領頭的哥們推了一下身邊的哥們,揮舞着拳頭向張文浩撲來,
再用那三一手法肯定不行了,這一回變成兩個人進攻了。
不退反進,張文浩迎頭頂了上去,抬起左臂壓下對方的手臂,一下子緊緊地箍住了對方的脖頸,右膝上頂,直奔對方另一人的小腹,當然,右手也沒閒着,在那哥們被膝蓋頂的彎腰的同時,右肘一個華麗麗的下打。打過之後,看也不看,由拳變掌照着那個被自己箍住脖子哥們的後腰摁了過去,一箍、一頂,空出來的右腳又華麗麗的照着這哥們的膝窩處踹了下去。唉,可憐我們這兩個混黑社會的哥們,就這樣被人家輕鬆的給收拾了。
「行啊,不錯啊,伸手很敏捷啊!」魏洪亮在一邊拍了拍手「剩下的幾個你不用管了,還是看我的吧!」
張文浩抬頭看去,兩個揮舞着鋼管,一個揮舞着片刀的傢伙又沖了過來,空手奪白刃的本領張文浩倒是練過,只是沒有實踐過,當然,最重要的是魏洪亮不放心這個表弟,像這樣的場合他經歷過的太多,處理起來完全就是順風順水,沒有讓表弟冒險的必要。
8341出來的,什麼時候都是傳奇。
同樣是三個人,而且還是帶着傢伙的,但是,被收拾的時間根本不必那幾個不那傢伙的長,也只是不一會的功夫,這三個哥們已經抱着自己的胳膊大腿的在地上翻滾了,當然,對待自己的同胞魏洪亮還是比較注意的,只是在幾個痛感比較強,但是對身體的傷害並不大的幾個部位給對方來了幾下,又把那幾件兇器奪在了手裏,在他們手裏的時候,或許並不能引起張文浩跟魏洪亮的恐慌,但是,到了魏洪亮的手裏,對方可就傻了眼了:「哥,哥,我錯了,錯了,改了。」
為首的那哥們,哪裏還有開始的囂張氣焰。
「說,誰叫你們來的。」魏洪亮拿着片刀來到那個領頭的跟前,直接把片刀放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