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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那威風的鬃毛平時看的十分霸氣,可下雨天卻是容易沾染雨水,而他可無法享受楊雲帆這樣的待遇,讓一個神王為他打傘,只能在雨水之中,幽怨的看着前面的楊雲帆。
「主人可真是讓人看不懂啊。龍帝駕崩,各方暗流洶湧,大批高手混入進來。龍庭馬上就要血流成河了,他倒是有興致……大晚上的,竟然要出來聽人唱曲。」
金毛獅王看着楊雲帆一襲白衣俊秀,手搖着摺扇又有婢女打傘伺候,嘴裏哼着不知名的小調,姿態悠閒,一點也沒有什麼絕世高手的風采,反而像是一個紈絝浪蕩子。「
我把海水灌入酒壺,邊喝一口邊行一步,你常常說這種味道,便叫江湖……」楊
雲帆一邊在街上,信步遊走,一邊摸着自己腰間的一個黑色石皮葫蘆,隨口吟唱着小曲。在
他身旁打傘的白狐王聽了這詞曲,卻是抿嘴一笑,嬌嗔道:「公子,您可莫要騙小白,您這葫蘆裝的可是無上神火,小白看您每天都往裏面灌注那金色的火焰神印。恐怕這葫蘆一開啟,威力不再您的劍氣之下……可裝不了海水的。」
「詞曲嘛,唱的不就是一個意境?意境,你懂嗎?怎能當真?藝術源於生活,但是要高於生活。」
楊雲帆輕輕拍着腰間的洞虛火葫,隨意笑道。除
了修煉十絕禁域之外,楊雲帆這兩年,便天天往這洞虛葫蘆裏面,以天帝印的手法,灌注進入永恆金焰。他
已經花費了兩年時間……可
怕的是,直到今日,這葫蘆都沒有裝滿。他
有時候都在懷疑,這葫蘆裏面是不是住着一頭火焰凶獸,天天以神火為食?而且是吃不飽的那種。「
快走!快走!」
「別看他們,小心惹禍上身。」楊
雲帆等人信步而行,可其他人卻是慌慌張張,一路往龍庭之外離去。一
天時間,整個龍庭都聽到了龍帝駕崩的消息,此時,街上的氣氛明顯變得壓抑,到處都是巡邏的兵馬,往常人來人往的一些青樓酒肆,變得冷冷清清,幾乎都要關門了。
各大家族也都將一些嫡系子弟全都召回來,不讓他們隨意上街,小心翼翼的在家中等待着,看看龍帝之位到底落在誰的手中。「
公子,這裏有一家酒樓,還未關門。不過,環境太差了,恐怕配不上公子您的身份。」一
路走過來,原本熱鬧繁華的大街,變得冷冷清清,只有少數酒樓,因為生活所迫,不得不繼續營業。
白狐王難得找到了一座酒樓沒有關門,可她看了幾眼,便有一些嫌棄這個酒樓的環境。
「什麼環境不環境?都是因人而異。今日本座心情極好,看這裏倒是頗為順眼。就這一家酒樓吧。」楊雲帆望着那有一些老舊的酒樓,則是不以為意,直接走了進去。
他叫了一壺濁酒,配上一些小菜,便隨意坐在沿街的位置上,望着大街之上,匆匆跑路的人群。白
狐王和金毛獅王,還有一些西海龍宮的護衛,雖然嫌棄這個地方破舊,可楊雲帆都走進來了,他們又能如何?只能捏着鼻子,依次坐下。「
公子,可要聽曲?」坐
了一陣子,有一個抱着琵琶的小娘,見中央的那一位白衣公子一人喝酒,不時給身旁的人講個笑話,可那公子身旁的那些人,雖然勉強微笑,可心思明顯都不在這裏。他
們不時去看門外的動靜,顯然在等什麼人。終
於,這一位賣曲的小娘,覺得這一位公子性格不錯,而且出手應該會很大方,便鼓足勇氣,小心翼翼的前去詢問了一句。
「哦?這裏還有唱曲的?」
楊雲帆抬起頭,看到一位穿着補丁,可衣衫卻洗的頗為乾淨的小姑娘,正有一些期待的看着自己。
這種亂象之下,這小姑娘還留在這龍庭之中,還要出來討生活賺錢,有一些不容易呢。
想到這裏,楊雲帆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