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嗎?」
李大雄:「我?我...對哦,好像我也抱了一個」
這話說完,顧曳跟李大雄都面面相覷,一臉驚悚,四隻眼睛都直勾勾得看着李大雄懷裏抱着的...
無頭男屍。
啊!!!!
慘叫聲驚破空氣。
睡美人夭夭被驚醒。
一盞茶時間後。
被無頭男屍嚇得神經衰弱的顧曳跟李大雄排排坐在階梯上,捧着飯碗...碗裏的粥已經抖了好久了。
直到他們看到一臉壞笑的光頭佬踩着晨光懶懶散散得伸着懶腰。
——我抱着男屍睡一晚。
——我房裏的一個男人抱着男屍睡了一晚。
不同的遭遇讓骨子裏慫貨的兩個人有了一致的憤慨!
只是還來不及控訴,光頭佬就主動出擊了:「廚房鍋里還有最後一碗粥...」
然後剛剛洗完衣服回來的夭夭就看到兩個黑影咻得一下飛過去。
————————
吃了早飯,光頭佬有業務要忙,也就是要把那無頭男屍的事情處理好,自然把李大雄拉去當苦力了。
至於顧曳,她好像沒什麼事兒可以干。
洗碗?
夭夭已經先洗了。
好像這姑娘一直負責奎山的內務——可憐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那你洗?」光頭佬說。
「我剛剛說什麼了嗎?」顧曳裝傻。
不過不用洗碗不用做內務,啥都不用干,顧曳坐在院子階梯上,搖晃着不長的小腿,懶散看着光頭佬跟李大雄忙活那屍身。
做法驅邪其實只是一個儀式,但顧曳還是聽到了光頭佬的念咒。
「他嘴裏的咒術語言是有體系的,還是亂來的?」
體系?
剛洗完碗出來曬着太陽織毛衣的夭夭靠着木柱子,聞言想了下,說:「你的意思是這咒術是否有既定的文字是嗎?」
顧曳豎起大拇指。「聰明!」
夭夭微微一笑:「有的,任何降道之人都必須學降語,降語是降道三大重點之一」
「誒,說說」
「降語,降力,降器,簡稱語力器,降語是文字,學之誦之便是咒術,起催發效用,但首先要有力,引力而導之,力的學習便需要各門派的獨傳了,但根本都差不多,至於最後一個降器...」
顧曳有了領會;「就是之前給我用的幻影環,光頭的青尺還有李大雄的護心鏡對吧,還有還有老頭子用的那個發光的什麼玩意兒」
「那是奎印,是我們奎山的鎮派之寶」
老頭子的聲音冒出來,卻是從屋頂上面飄落下來的,顧曳一抬頭就看到這廝從屋頂飄然落下。
一個狗吃屎。
顧曳:「....」
地上有之前不小心被李大雄掉在地上的番薯米糊,忘記說了。
老頭子爬起,給了不遠處的李大雄一邊棒槌,「山里本來沒多少吃的了,你還浪費...明天我們就都得喝西北風了」
顧曳驚訝,「不能吧,這山里肯定有動物啊,隨便逮一些吃都可以,就像是昨晚的兔子...」
老頭子沒好氣:「那兔子是隔壁山的,這座山的老早被吃完了」
「不能吧,早上不是還有公雞打鳴麼?殺了燉一燉」
顧曳覺得這個可以,卻忽然..
有殺氣!
夭夭:「那是師傅...偽裝的」
顧曳扶額,她這是到了一個什麼門派啊。
「那你們平常不是還接山下那些人的業務,沒錢?難道每次都是一隻雞啊」
顧曳目光一掃那頭忙活的光頭佬跟李大雄
。
一隻雞專業戶?
「沒有」光頭佬抬起頭,「這次是一兩紋銀,那家人還算有點底子」
「那不就行了,好歹也是一兩」
顧曳估摸着一兩也是好幾百塊rb,可以吃好幾頓了吧。
「哪有那麼容易」光頭佬撇撇嘴,「剛剛說到降器,降器包括符跟器,但是符就足夠榨乾我們家底了,何況這幾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