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落下,他就讓我去亂葬崗練手,這不是緣分麼,遇上了你。」
滾你丫的緣分,還是在墳頭遇上的!
這真真假假的,半信半疑就好,顧曳琢磨了下,忽然目光銳利得盯着孔洞生,「這兩年的邪祟作亂都是你們搞的么蛾子,故弄玄虛?那麼不久前的學生失蹤是怎麼回事,還有兩年前的事情總不會都是你們搞出的玄虛吧,難道都沒死人?」
死沒死人,這意義定性就不一樣了,孔洞生也知道厲害,聞言便是神色慎重了幾分:「說真的,我雖然在這村子裏長大,但這兩年的事情我是真的說不準。如果不是果園真的鬧了事兒,村里人沒法繼續乾果農這營生,而且本身這果園我們一家家也都是有攤錢進去的,它敗了,我們不僅敗了家底還得家家舉債。你們是降師,應該知道墓地是最邪最忌諱的地方,若是能安生過日子,誰願意去冒這個險?在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不是更好!那些事情真不是我們幹的!尤其是兩年前的事情!」
那倒是,一分錢能難倒梁山好漢,更別說拖家帶口的梁山好漢。沒聽過自古作亂起義的都是沒飯吃的流民麼,為了吃飯都叛亂了,何況盜墓!
李大雄好像也有點理解這個其實膽子不大的傢伙為什麼會為了五百兩銀子對他起殺心了,並且下手一點也不含糊。
&子,如果不是他們,會不會是那蛇妖乾的,我瞧着它胃口忒大,保不准就是它吃了那些學生,還有兩年前的事兒....」
李大雄沒參與顧曳跟岳柔的分析,自然不知道顧曳兩人已經否決了蛇妖作亂,但孔洞生卻是臉色大變,「什麼蛇妖?我們村裏有蛇妖?」
等聽李大雄一說,孔洞生臉色十分難看,大概是擔心村里人的情況,再加上三人實在飢餓難耐,時間很難熬。
不過....「對了,為什麼我身上有股味道,這味兒...」
李大雄跟顧曳對視一眼,對此保持沉默。
反正這人也是階下囚,他們需要跟階下囚解釋麼?不需要!
&雨好像有點小了!」李大雄感覺外面雨聲小了一些,往外探看了一下,不不禁抱怨:「這雨沒玩沒了了,雷公跟雨母床頭打架嗎?」
這話帶點小黃啊,顧曳幽幽看了他一眼,「雨這麼大我們不可能趕得回去,而且大晚上的,還可能有大蛇出沒,早點睡吧,明天早點走,這地方總讓我覺得不太舒服。」
其實就是餓的!還能哪裏不舒服啊!
不過問題來了,孔洞生性命在兩人手裏,逃又逃不掉也只能認栽,但若是他們都睡了,那就不好說了。
孔洞生一再保證自己不會逃跑,然而顧曳直接甩出一句:「打暈了不就行了。」
哎呦你這女人真是...
孔洞生正要說些什麼,忽聽到李大雄那邊聲音微弱,顫顫的,「猴子,猴子,那些是什麼啊。」
啥?
顧曳驚疑,過去一看,只見下面雨中好像有什麼黑乎乎一團一團的在往這邊靠近。
鬼?好像這果林里的確死過很多人啊。
李大雄的慫勁又上來了,差點把顧曳也感染了,但她屏息仔細看了一會,忽而回身一把按住孔洞生的脖子,那匕首刷得一下抵着他的脖子,一邊冷靜吩咐李大雄:「大熊,把火熄滅了,是孔二叔那些人。」
啥玩意,這些人怎麼追上來了!李大雄驚疑不定。
&該不是追上我們,而是剛好往這邊來....好小子,我說你這麼淡定,恐怕早就知道他們會走這邊吧,那裂開的墓口就在這邊山口,對吧!」
孔洞生原本很有把握,只等着孔二叔等人到來,卻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快就發現了,性命依舊在對方手中,他也沒什麼好得意的。
&在放了我,顧自逃命去不是更好,何必跟我死磕呢,要知道我二叔他們肯定已經看到了火光,很快就會追來的。」
熄滅篝火的李大雄暴怒,剛想說自己願意同歸於盡,卻聽顧曳冷笑,「你這爛命也配值得我跟你死磕?那五百兩我也是肯定會拿到的,你也必須跟我們一起跑路,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二叔會不會護着你,還是會像之前一樣直接把你放棄。」
剛說完,她就捏開孔洞生的嘴巴,從袋囊里掏出一粒藥丸往他嘴裏塞,孔洞生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