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該怎麼去使用它,您說得對,它能殺別人,也的確能殺到我,我到不怕什麼,死也不後悔,我擔心的就是怕殺不了別人,我卻先死了。」
聽了她的話,彭長宜笑了一下,就靠在沙發上,繼續聽她說下去。
羿楠又說:「情況就是這樣,如果你要是怕的話,現在就跟我說不,權當我沒有找過你,如果你要是不怕受牽連的話,我可以往下進行。」
聽了羿楠的話,彭長宜更加斷定這個證據肯定和三源最強的勢力有關,他嚴肅地說道:「看來你對我彭長宜根本就不了解,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事能讓我害怕。」
羿楠的目光里露出驚喜,她擦了一把眼淚說道:「那好。」說着,就低頭打開手裏的包,拉開裏面內層的拉鎖,掏出一個避光的紙袋,又從紙袋裏掏出一個還沒有沖洗的膠捲,輕輕地放在茶几上,推到了彭長宜的面前。
彭長宜看了一眼那膠捲,說道:「什麼東西?」
「膠捲,還沒有沖洗。」
「裏面什麼內容?」
「是我前天在桃花谷拍攝的桃花。」
彭長宜想起來了,就是羿楠給他打電話的那天,當時他正在接郄允才來三源的路上。前天?桃花谷?他忽然問道:「你一整天都在那裏拍照嗎?」
「是的,我們拍完晚霞才回來。」羿楠說道。
彭長宜記得鄔友福陪張明秀也去了桃花谷,不過他們是下午去的,自己那個時候去了龍泉鄉,回來的時候吃了老家風味的驢肉燒餅。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難道……他按捺住內心的衝動,說道:
「怎麼沒有沖洗?那樣我可以欣賞一下你的技術,因為我最近也迷上了攝影,但我是初學者,構圖、光線這些東西還沒有完全搞懂,只會對着景色咔嚓……」
見彭長宜並不想急於知道裏面的內容,羿楠也放鬆了不少,她說道:「攝影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創作,也就是藝術攝影,就是用藝術的視角運用一切可能產生出藝術效果的元素去拍攝出有藝術感染力的作品,還有一種就是記錄,這類照片大多是新聞照片,記錄不需要照片有多麼美,技巧有多麼的講究,只要真實就行,真實就是新聞的生命,我這個膠捲里,不但有藝術照片,也有真實的新聞照片,因為,這裏真實地記錄下了一對情侶偷情的場景。」
果然如此!
彭長宜點點頭,手拖住下巴,半天才說:「既然是情侶,那就不叫偷情。」
羿楠有些着急,說道:「是不合法的情侶。」
彭長宜突然想到羿楠有隨身攜帶錄音筆的習慣,他故意漫不經心地說:「合法的是夫妻,只有不受法律保護的才是情侶。」
「好吧。」羿楠下定了決心,說道:「是鄔友福和老革命的妻子亂搞行了吧?夠直接的吧?這你總該明白嗎?」
「你看見了?」彭長宜輕描淡寫地問道。
「當然,我不但看見他們親嘴,還看見鄔友福摸張明秀的胸,而且,我還給他們拍了下來。」羿楠一口氣地說了出來,然後激動地看着彭長宜。
果然如此。關於鄔友福和張明秀兩人的關係,彭長宜或多或少聽說過,不過那都是聽說,果真被羿楠拍下來,那肯定是不同凡響。他的內心也有一絲驚喜和得意,在官場上,多掌握一些不利於對手的證據,就等於自己手裏多了一件武器一樣,儘管他跟羿楠說武器可以殺人也能殺自己的話,那都是面上的冠冕堂皇,在敵我關係中,誰都想最大限度地獲取對方真實的情報,這樣,只要出擊,就是致命的。
但是,羿楠手裏的證據,儘管在一定程度上對鄔友福能夠造成一些威脅,但還不是致命的,男女私情的事,向來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何況,涉及到了郄允才。儘管郄允才知道真相後,他可以辦了鄔友福,問題是,郄允才八十多歲的人了,還有那麼大的火氣嗎?換句話說,他能讓自己戴綠帽子的事盡人皆知嗎?家醜不可外揚,何況是老革命的家醜?
他拖着下巴,思忖了半天,才說道:「羿楠,首先,我感謝你一直以來對我彭長宜的信任和支持,我很領情。但是我今天要批評你,你不應該這樣做,你知道這樣做會是什麼後果嗎?你把這些東西公佈於眾,恐怕達不到你想達到的目光,但有可能造成一種這樣的後果,那就是,這件
第111章殺人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