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精神,也別提心弔膽,如果這次真的懷孕了再說,到時我想辦法,我們勤做檢查。」
「那不行,如果要真影響到孩子,你檢查管什麼用,還不如現在我就去買藥吃。」
江燕說:「根據我們的臨床經驗,到也不是喝酒受孕所有的胎兒都不正常,按照優生理論來講,肯定會有影響,但不一定造成胎兒畸形,我還是剛才那個意見,你先別吃藥,觀察觀察,第一,你不一定就懷上,第二,懷上不一定就畸形,聽我的,暫時先不要吃藥。」
「可是……」
江燕說:「別可是了,我正忙着呢,下來再聊,對了,放鬆心情,別老琢磨這事,興許你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丁一說:「假如我真的這次懷孕了,我從現在開始,吃點什麼有利於胎兒正常發育?」
江燕笑了,說道:「目前什麼都不需要,記住我剛才那話就行,放鬆心情,千萬不要胡思亂想,即便真的這次懷上,你就在心裏默念,我的孩子一定是健康的,健康的,就沒事了。」
丁一知道她在敷衍自己,就說道:「那好吧,再見。」
她剛放下電話,就聽背後忽然有人說道:「你怎麼了?懷孕了嗎?」
丁一嚇得一哆嗦,她回頭看清了背後的江帆,就慍怒地皺起了眉頭,說道:「你能不能不這樣鬼鬼祟祟的?」
江帆沒有理會她的憤怒,他緊皺着眉頭,眼裏就有了一絲戾氣,目光如鷹隼般地巡視着她,再次嚴肅地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什麼時候懷的孕?」
丁一知道他誤會了,這個問題可非同兒戲,她說道:「誰說我懷孕了?你聽什麼吶?」
江帆見她聲音高了起來,就趕緊伸出手,心平氣和地說道:「別嚷,別嚷,我們到一起不是為了吵架,更不是為了彼此要傷害對方,對不對?」
聽他這麼說,丁一的鼻子就是一酸,她心說,我們什麼時候變得彼此要傷害對方了?她的眼睛就濕潤了。
江帆看着她的眼圈紅了,但他此時顧不得憐惜她,他必須弄清一個問題,就繼續問道:「你聽我說,你剛才的電話是不是給江燕打的,我聽好像是她說話的聲調?你還說胎兒受什麼影響?是不是這樣?」
丁一看着他,含着眼淚說道:「沒錯,是這樣。」
「你該不會是在給別人諮詢吧?」江帆仍然緊盯着她問道。
「不是,是給我自己。」
江帆見她回答得這麼果斷,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好了,他抬起頭,看了看別處,又扭過頭,擰緊眉頭,繼續盯着她的眼睛問道:「那還是你懷孕了?」
眼淚,從丁一的眼裏流了出來,她說:「我沒有懷孕,我是擔心我懷孕了,因為你昨晚喝了酒,正趕上我是危險期,我在諮詢江燕,這種情況下如果懷孕的話,會不會對胎兒有影響,如果對胎兒有影響的話,我就去吃藥,緊急避孕藥。」
江帆聽着,看着她嘴唇微微地抖動,聲音哽咽, 就慢慢地舒展了眉頭,他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原來是他誤會了她,他趕緊變得溫和起來,說道:「那江燕怎麼說?」
「你自己去問她吧?我無可奉告!」丁一說着,低頭就要走開。
江帆看見了她眼裏的淚水,知道自己剛才有點過分,他就抱住了她,說道:「對不起,你剛才真的嚇了我一大跳,我以為你已經懷孕了,而我,又一段時間沒跟你在一起,嚇死我了!」
丁一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她理解他的心情,同時,心裏又有一股酸楚,他居然連這都不相信自己了!
想到這裏,她擰開了身,就向樓下走去,江帆緊緊地跟在她的身後,亦步亦趨的樣子,丁一站在沙發後面,江帆也站在她的後面,丁一扭頭走進臥室,江帆也走進了臥室,丁一猛地轉過身,看着他。
江帆就是一怔,這才說道:「我剛才想了,我昨天晚上的確是喝了酒,但是問題不大,因為我喝了酒,咱們就回來了,酒在我肚子裏還沒容消化,咱倆就那個了,所以,如果你真的因此懷孕的話,也沒有問題,應該還沒容得孩子受到影響。」
丁一看着他,懶得跟他辯解,面無表情地說道:「我想好了,無論如何我不會冒這個險的,我馬上出去買藥。」說着,就要往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