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過歉意,再有,你們有了孩子,要為孩子考慮。」
「正是考慮到孩子,我才提出先分居,我們也都需要冷靜一段時間,彼此都好好想想,如果事情不能出現轉機的話,如果事情不出現轉機的話,可能最後只有離婚一條路可以走。」田埴平靜地說道。
「可是,分居也沒必要去支邊呀?你完全可以不去的?」夏霽菡說道。
「菡菡,你不懂,不懂一個男人的心理和尊嚴,當時對於我來說,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從頭再來,干工作我不會比任何人遜色。」
「想聽我的建議嗎?」夏霽菡說道。
田埴點點頭。
夏霽菡說道:「李麗莎這個人不壞,可能就是被家裏慣的,她愛你這是事實,而且始終如一,儘管她的方式方法有些欠妥。她可以放下一切來找我,這就說明為了你她是可以改變的,能夠有這麼個人死心塌地的愛你,應該是人生的幸事。她之所以對你不放心那是因為我的關係。以後……」
她頓了頓,放慢了語速,語氣有些悲傷地說道:「以後這種情況就不會存在了,我不會對任何人構成威脅了。調回來吧,為了孩子,一個女人獨自帶孩子是很難的。再有,在孩子呀呀學語的時候,父親不在身邊也是他成長過程中的一個缺憾,母愛代替不了父愛。聽我的,你們好好談談,好好過日子,好好繼續以後的生活。」
田埴被她感動了,說道:「菡菡,如果李麗莎聽見你今天這番話,她應該反思的。」
「她也是受人之託,我不怪她。再有,他因為愛你把我當成了假想敵,唯恐自己得到的再失去,所以手段就偏激了一些。」夏霽菡說道。
田埴那一刻出現了幻覺,想起當年去她家跟她父母保證會好好照顧她的話,恍如昨日。
「珍惜你得到的吧,有的時候愛是很奢侈的東西。不是什麼人都能得到,得到就能擁擁有的。」她的眼淚幾乎要掉了下來。
田埴收回了心思,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考慮到了,要不早就離婚了。作為男人,最不願做的就是寄人籬下。」
他說的是實情,如果他不是反覆找領導要求支邊的話,他是走不了的。他報名支邊,李麗莎的姑姑第一次就將他的名字劃掉了。是他第三次報名,才被上級領導選中。
李麗莎經過了痛苦的抉擇後,最後還是同意田埴去支邊了,他說的對,也許他們都需要時間冷靜。
「那你們支邊要多長時間才能回來?」夏霽菡問田埴。
田埴說道:「直到那裏隊伍重新建立起來,也許長期留下來,這一切都無法預測。」
「怎麼是這樣啊?」夏霽菡自言自語。
田埴很想告訴她真正的原因,但是他不能說了,也許從現在起,他與他曾經的菡菡真的失之交臂永遠都走不到一起了。
儘管他還是那麼的愛他,儘管在一些特殊的日子他還會想起她,但是,他永遠都不會再把這種愛說出口了,一是他沒有資格了,二是他的菡菡已經找到了最愛。
他不由的有些傷感,眼睛酸酸的,但是他克制住了自己,想了半天說道:「菡菡,有件事我必須再次重申,那封檢舉信不是我寫的,我想也不會是李麗莎寫的,在這個問題她沒那麼高的站位,直接把信寫到中紀委,她頂多也就是跟我鬧鬧,在機關里嚷嚷幾句,甚至你甩幾句不好聽的話。讓她寫檢舉信告他,她不具備這個膽子,再說也沒必要去告他。所以你跟他說再好好查查。」
夏霽菡說道:「他從來都沒跟我說過這事。是別人告訴我的。」
「他是個真正的男人,也真正是愛你的,我很敬重他,即便是她提前得到你。」田埴看着她說道。
夏霽菡的臉騰的紅了,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知說什麼好,就低頭喝茶。
她的舉動證實了田埴的猜測,但這已經不重要了,他說:「菡菡,你們什麼時候結婚?」田埴問道。
「還不知道,也許永遠都不可能結婚。」夏霽菡小聲地說道。
「為什麼?」田埴問道。
「他的父親不願意。」夏霽菡說道,這是她第一次跟別人說起,可見她還是信任田埴的。
「哦。」田埴點點頭說道:「可能他們這樣的家庭對子女的婚姻會比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