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高高的足有一米八的女人,身着球衣,站在他們的後面。江帆認識,這個人就是林司令員的夫人,上次林司令員跟他說了要安排人的事後,江帆就把這事交給了彭長宜,沒出三天,彭長宜就辦好了調動手續,她便正式上班了。
江帆笑着叫道:「嫂子,你來了?指導指導我們。」
林夫人走過來,說道:「江書記灌籃的動作真漂亮,快趕上表演了,我都看呆了。」
江帆擦了一把汗,笑着說:「得到籃球教練的誇獎,我是不勝榮幸。來,嫂子,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紀委的張書記,張書記,這位是林司令員的夫人,國家一級教練……嫂子,你叫什麼?」
林司令的夫人笑了,說:「我蒙古名字叫其其格娜,漢族名字叫林桑花。」
張澤新主動跟她握手,說道:「你好,格桑花。」
「人家叫林桑花。」江帆糾正道。
張澤新說:「一樣,反正都是一個意思。林教練,指導指導我們。」
林桑花說:「一看你們都是有基礎的人,勤練習就是了,尤其是江書記,基礎還不錯。」
江帆說:「我們張書記是老隊員了,現在還是市直隊的主力隊員。」
「但是明顯鍛煉不夠。」林桑花說道。
張澤新說:「是啊,整天坐辦公室,好長時間不運動了,今天要不是江書記叫我來,我快把籃球忘了。」
江帆看着林桑花說:「哪天正式上班的?」
林桑花說:「前兩天報道,報道當天就上班了。」
「在這裏還習慣嗎?」江帆又問道:「是回家吃飯還是在單位吃?」
林桑花說:「回家,我現在路不熟,都是老林來接我,他有時故意來早,就在這裏玩會球。」
「哈哈,近水樓台先得月!鍛煉身體接送媳婦兩不誤。」江帆笑着說道。
正說着,就看見有人跑過來叫到:「林教練,你的電話,是林司令的。」
「就來。」林桑花說:「兩位領導繼續,我去接電話,估計是不來接我了。」
江帆說:「沒關係,他不接你一會跟我走,我送你回家。」
「好的。」林桑花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林桑花走後,江帆擦了一把汗,看着張澤新說道:「要不咱們歇會?」
張澤新雙手拄膝蓋說:「歇會吧,我是真的不行了,老了。」
江帆就把球傳到場外劉剛的手裏,說道:「我們歇會,你們過來玩玩吧。」
劉剛和小高加上張澤新的司機,這才脫掉外套,進了場,開始運球投球,他們都放不開,一來是他們都沒換鞋換衣服,二來是不知領導什麼時候需要,所以,一邊玩一邊望着領導,唯恐有什麼疏漏。
體育館負責人帶着幾個人進來了,看見坐在遠處的領導在談話,他們便不好過來了,劉剛走到負責人面前,說道:「一會需要我再叫你們吧。」
負責人點點頭,便帶着人走了出去。
江帆笑着跟張澤新說道:「張書記,知道曹錕和張作霖什麼關係嗎?」
張澤新就是一愣,沒想到江帆上來就問這個,他不解其意,就小心地說道:「他們是不是兒女親家?」
江帆說:「你說的沒錯,他們的確是兒女親家。這個故事我第一次講的時候是在亢州,那個時候我剛剛經過人代會的選舉,轉正當上市長不久,受到底下的人捉弄,不過我沒生氣,就給他們講了這個故事。」
張澤新說道:「哦?他們有什麼故事?」
江帆說:「直皖戰爭後,曹錕和張作霖在軍餉、內閣和裁軍上意見不一致,也就是分贓不均,直奉之戰一觸即發。曹錕是不願打的,吳佩孚則主張打,張作霖到天津談判,天津就流傳這樣一句順口溜:津門迎接張大帥,只為戰後分贓來。哪知,張作霖見了曹錕第一句話就說:三哥,你說是親家好還是部下好?曹錕當然明白張作霖的意思,就說當然是親家好了。他說的這個部下就是當時握着重兵的吳佩孚。可是吳佩孚曾經私下跟曹錕說過一句話,他說:親家雖好,不如自己的好。在戰爭開始前,曹錕分析厲害關係後,就悄悄給吳佩孚發了一封電報表明心跡,他在電報里說:你既是我,我既是你,親戚雖親,不如
第77章紀委書記的處事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