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黑金色的眼眸划過一絲痛楚快得讓人以為是自己眼花。他緩緩張開薄唇沉聲道:「山兒雖然沒有內力卻是個有耐性的獵手她不會輕易冒險更不會因輕敵而被捕但死在她手上的高手卻是不計其數若非你叛變她……怎麼可能無傷被捕?」
若非身體被控我真想用讚美裸男美體的口哨打個響亮的聲音高度讚揚一下獅子的推理能力!
黃連太子若遊走在刀口邊緣的人瘋癲痴狂的為笑而笑着手下的刀子一個身心不穩而刺破我的頸項滑出串串血花兒墜入衣領里。他卻分外親近的笑道:「山兒哦你流血了痛不痛啊?有人要心疼嘍。
他們這群冷血無情的傢伙竟然肯為你被辱!
你我是應該憤恨還是高興?
憤恨他們棄我於不顧?還是高興你在我手我可以用盡辦法折磨你讓他們心疼至死?我想……我只要留着你一口氣就無人敢輕舉妄動。你是不是?山兒?
為什麼你不話?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連你一股人盡可夫的婊子都敢潮弄我!!!」手起刀落我紅色的衣衫被劃開分成兩片被風吹亂的殘缺讓那染血的白皙肌膚暴露在空氣里綻開兩株輕顫的嬌弱蓓蕾於凜冽中……
「大哥!」月桂、罌粟花、白蓮失聲大喝。
「住手!」眼鏡蛇欲噴毒液。
「赫幀!」獅子勃然大怒。
黃連搖頭狀似輕鬆的笑問:「怎麼?心疼了?」
月桂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大哥放手吧別做同歸於盡的事。」
罌粟花嘲諷道:「你將刀子對準一個女子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白蓮攥緊了拳頭卻璀璨的笑着:「大哥你忘了時候我們一起玩遊戲嗎?放了山兒我們還能回得去的。」
黃連太子神經繃得一拉即斷危險地顫抖着身子哈哈大笑道:「回得去嗎?你們真把我當兄弟了嗎?你們一次次設計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我是你們的大哥!你們剛才選擇時為什麼沒有人替換我?這些年若不是我隱藏自己做個有今天沒明天的病殃太子此刻這腦袋不定在誰人腳下任人隨意踐踏!」
黃連太子兇狠地望着我咬牙切齒道:「今天若不是這個女人!這亂世混戰你們這些人必然殘缺不全死傷無數!你們統統要死統統要死!沒有糧食!沒有救援!統統要死!這江上終是我一個人的!是我一個人的!
你這死女人早就應該死!你知道我多麼渴望聽見你痛苦的呻吟?多麼渴望看見你的屍骨?多麼期待他們痛苦的表情?
哦……我忘了你不了話。」伸手一拍解開我的部分穴道讓我無法動卻能出口言語。
黃連太子直勾勾望着我貼近嬉笑問道:「你怎麼不話?你不是很會教訓人嗎?為什麼現在不?嘴很緊嗎?」一張口咬在我的唇上鮮血蔓延……
「嗯……」一聲悶哼從我口中傳出。
眼鏡蛇大喝道:「赫幀!我們有協商在前你若膽敢傷害山兒別怪孤不留你全屍!」原來眼鏡蛇的與虎為謀確實是與黃連太子相謀劃若非見太子真要傷我眼鏡蛇是不是要一直裝下去?男人果然是演戲的天才。
黃連太子轉過頭張開掛着我鮮血的唇呲着染血的牙齒恐怖道:「『烙國』陛下我們是曾經約定在『巒廟』我假扮教眾引父皇追剿『逆凌教』時讓你將這個女人帶走。而你需於陣前與我前後配合助我登上大統!而你卻連留住女人的能力都沒有!不但讓她逃了還攪亂了我的佈局使三國必爭變成了和談!
哈哈哈哈……現在你卻口口聲聲威脅我!依我看來你的恐嚇毫無力道。而我……手中有這個女人怕就算此刻讓你賣屁股你也不會拒絕吧?
嘖嘖……『烙國』陛下剛才的笑顏我可是看得真切果真是媚到骨子裏一笑天下醉呢。
真是不明白啊這個婊子有什麼好這臉蛋嗎?這身材嗎?這冷血嗎?這薄情嗎?呵呵……不過爾爾。
『烙國』陛下您喜歡這賤人哪一?出來我把它割下來送你。」話間將那刀子深入我敞開的衣衫下輕划過我巧的蓓蕾……
眼鏡蛇的眼神越清冽淡淡的青色如那鋒利的冰川隨時會要人性命他出口毒辣道:「山兒的好若你等拙目也能看出的優這世上也不會分王者和被統治者。」
黃連太子瞳孔一縮匕顫抖一分在我的蓓蕾處扎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