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的走出來,邊上去盤查了。本來沒什麼的問題的,但是這王友天當時沖了出來,說這鄒凱身上的五兩銀子是偷的。」
&來當時我們也不信,但是最後這鄒凱說這五兩銀子是一個月的工錢,我們就有些不相信,再加上王友天在旁邊蠱惑,我們便將鄒凱給帶了回來審問。」盧舜很謹慎的說道。
胡燁好奇的看着盧舜,發現這貨腦子轉的還挺快,這麼短時間內就將自己給撇的乾乾淨淨。可惜啊,聰明的腦子用到了不該用的地方。
&問?當時的典吏是誰?可是他親自審問的?還是你做主審問的?還是根本就沒有審問?」胡燁大聲的喝道。
&職該死!卑職該死!」盧舜被胡燁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感覺對着胡燁跪下,然後說道,「當時前任典吏已經升遷了,又沒有典吏繼任,卑職便越俎代庖,對鄒凱進行了審問。」
&凱,我問你,當初是不是這盧捕頭審問的你?」胡燁轉而問道鄒凱。
&大人的話,確實是盧捕頭審問的我,但是他根本就沒有給我辯駁的機會。直接命令兩個衙役按着我的手,在認罪書上按了手印,這就是他所謂的審問。」鄒凱怒吼一聲。將盧舜幹的事情給抖了出來。
&還有這回事?盧捕頭,這事你作何解釋?」胡燁冷冷的問盧舜。
盧舜此刻叫苦不迭,本來審問的對象應該是王友天,但是好像自己成了被審問的對象了。
&人,是這個鄒凱胡說,當時是他自己主動認罪的。」盧舜只好反駁道。
&嗎?」胡燁猛地一拍驚堂木。嚇得盧舜一哆嗦,「當時不是還有兩個衙役強制按着鄒凱的手按的手印麼,現在這兩個人站出來說明實情的話。我倒是可以不追究他們的屈打成招之罪。」
胡燁此言一出,本來還在動搖之中的兩個衙役趕緊走上前來,恭敬的跪在胡燁前面,大聲的哭訴道。「大人明鑑。當時是盧捕頭下令讓我們這麼做的,我們當時也是沒有辦法啊。求大人開恩,求大人開恩啊。」
胡燁看着這兩個跪在地上的衙役,就知道自己策反已經成功了,只要有了這兩個榜樣,待會還會有人站出來揭露盧舜的罪行。
&捕頭,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胡燁冷冷的問道。
&們兩個吃裏扒外的東西。」盧舜惡狠狠的盯着兩個出賣他的衙役,很想將這兩個人給殺了。但是現在的情形不允許他這麼做。
&不說話我就當你是承認了,這麼看來當初以到王友天的碼頭上。不是巧合了?而是跟某些人商量好了的,聯合起來陷害鄒凱,是與不是!」胡燁一拍驚堂木,直接站了起來,話語擲地有聲,容不得盧舜有半點違逆的意思。
盧舜此刻也知道反駁沒什麼作用了,很後悔當初為什麼就輕信了胡燁的話,這個看起來不學無術的紈絝,現在卻是高高在上了,將自己的罪名拿捏得死死地。
&人,卑職也是一時被王友天所蒙蔽,才會幹出這種知法犯法的事,還請大人法外開恩啊。」盧舜癱坐在地上,一邊給胡燁磕頭,一邊說道。
&舜!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之前收錢的氣勢哪裏去了?你不是說到了衙門裏面就是你的天下麼?現在老子的屁股被打成這樣,你就如此屈服了?難道不怕老闆娘背後的人找你算賬?你以為這個小子能夠跟老闆娘背後的人抗衡?」王友天對着盧舜咆哮着,他現在還對老闆娘背後的人回來拯救自己深信不疑。
&膽賊子,竟敢咆哮公堂,沒見典吏大人正在審案麼!」
盧舜大吼一聲,受人蠱惑是一回事,但是收受賄賂又是另一回事。要知道當今皇上最痛恨的就是貪贓枉法,明初四大案,基本上都和貪贓枉法有關係。如果自己被王友天扣上這個帽子,這輩子恐怕是完了,不用胡燁動手,刑部的人就會找上門,少說也要發配邊疆。
&哈!哈哈!原來你盧舜是個這樣的人,就當我王友天看錯了你,等老子從這裏出去之後,就是你的末日!」王友天大笑一聲,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氣勢。
&嘿,你是不是還想着朝廷上的那些後台來拯救你?」胡燁看着王友天囂張的樣子,笑着問道。
&子,你既然知道我們朝中有人,還不趕快把我放了,不然小心你的烏紗帽不保!」王友天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