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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今天早上醫院交接班的時候一個穿着白大褂包裹嚴實的人用輪椅把徐秀英推走了。
中等身高,僅露出一雙謹慎細長的眼,這個人正是劉明。
輪椅上的徐秀英昏迷狀態,劉明輕而易舉的推着她離開了醫院,整個過程輕鬆熟練,偶爾看到攝像頭劉明還瞥一眼,細長的眼裏好像有笑意閃過。
神經病!這劉明絕對是對他們重案組的挑釁。
文樂把平板扔給餘人力,抬腳向着走廊盡頭姍姍來遲的偵查隊的隊長夏雨走去。
身上散發的陰冷氣勢把重案組的隊員嚇了一跳,避免兩個部門的老大在醫院裏起衝突,四人趕忙跟了上去。
傲然站立,文樂抱着手臂微揚下巴看着夏雨。
夏雨是刑警偵查組的隊長,和文樂是一個級別,重案組負責破案,偵察組負責打配合,本來兩組人合作的挺好的。
但是夏雨是個好勝心強的小年輕,每每破了大案受到表揚的向來是重案組,久而久之,偵察組就不幹了,配合起來也不如從前的積極了。
文樂對他們早就有了意見,這次由於他們的疏忽導致他們的重要人證失蹤,她覺得是時候給他們點教訓了。
「夏隊,請問三個罪犯有追蹤到了嗎?」這會兒,是個明白人都看的出來文樂語氣不善了。
魔女生氣了,重案組的隊員怕殃及池魚縮了縮腦袋。
夏雨輕瞟了文樂一眼,雙手插在腰間的束帶上,一副輕視的說道,「這是我們偵察組的事情,你管不着吧!」
「呵!」文樂被他氣的輕笑一聲,輕蔑的說道,「追蹤聶曉峰三人是你偵察組的事情,但是。」
文樂的臉色霎時變的清冷,冷的都要凝成冰來,「你負責追蹤的嫌犯,就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帶走了我的人證,現在你還敢說和我們沒有關係?」
文樂的聲音不大,但字字像是釘子般落在了夏雨的心上,火氣不由的冒了上來。
「我的眼長在嫌犯身上了嗎?還是我二十四小時和他們呢在一起了?我怎麼攔得住他們帶走你的證人,別忘了現在我也在追蹤他們。」
夏雨生氣起來聲音不由的拔高了,醫院裏人來人往,走過路過的不由的多看了兩眼這個穿着警服的男人。
事情愈演愈烈,重案組的人避免兩人動起手,上來要把文樂拉開,卻聽文樂對夏雨質問。
「你還知道你在追蹤嫌犯呢?我以為你都忘了呢?」
輕笑一聲,文樂接着說道,「這都第三天了,你們連嫌犯的毛都沒抓到一根,張娜事件就算你們疏忽沒有做好防範,但是,徐秀英事件你們敢說你們盡職盡着了嗎?」
「不管是徐秀英的小區,還是醫院,你們偵察組都沒有派人蹲點,劉老太死亡,牛牛失蹤,徐秀英被帶走,你還敢拍着你的胸脯說你們偵查組在認真做事了嗎?」
字字珠璣,重案組的人員經她這麼一說才意識到原來偵察組不僅一次的拖了他們後腿,霎時,四人齊齊的點了點頭,趙欣欣還不怕事大的對着文樂豎起了大拇指,卻被張華一把拉了回去。
夏雨被文樂揭了短處,臉色一紅一黑,許久才指着文樂憋出來了一句話,「你……你,哼,我不和你一般計較!」
「呵!你不跟我一般計較我可要和你好好算算帳了。」
「你什麼意思?」夏雨一種不好的預感。
重案組聽到文樂微揚拖長的尾音,就已經替這個夏隊長默哀了。
您得罪誰不好的得罪刑警大隊的女魔頭?這不是自己個往槍口上撞嗎?
「沒什麼意思,等這個案子結束之後我會替夏大隊長上交一份報告。」
「你想幹什麼?不要欺人太甚!」
「是欺負你了,但是沒有太甚,能者多勞,只是建議領導把偵查組的權利分給我們一點了。」文樂挑了挑眉,高傲的就像一個俯瞰眾生的女王。
「你……別以為我不敢打女人!」
夏雨被文樂氣的失去了理智,攥緊拳頭揮了揮,餘人力、楊瑞還有張華趕忙攔住了他,「夏隊消消氣,衝動是魔鬼。」
「打人是要受處罰的,再說了,您恐怕也不是我們文隊的對手,真打起來,還得我們拉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