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為難道:「這個可能沒辦法辦到,對方不大可能願意離開韓國?」
老人哦了聲,奇道:「以我們家的勢力,對方難道不知道少爺想用手段,她也沒辦法保證安全嗎?」
男人一臉慎重道:「會長可能不知道少爺看上的是巨星權至龍的太太。」所以別提錢了,對方雖然沒他家有錢可也是不差錢的主。
老人知道自己說大話了,他停了停才道:「我記得國防部的朴部長似乎放出了風聲,說權至龍是他侄子的救命恩人?」韓國的經濟比較畸形,依靠幾大財團發展,所以和軍政都有緊密聯繫。
「是的,這次國防大學就有邀請權至龍演出,就是一個信號。」
老人舒了口氣,「那就好,你另派一對人馬在少爺動手的時候將人截過來。記住要好好招待對方。」他雖然不怕朴部長,可隨意結仇這種事還是不會做的。
人家前腳說權至龍由他罩着,後腳就把權至龍老婆給綁了,這怎麼看都是挑釁人的行為。
「是。」男人鞠了一躬,慢慢退下。在帶上門的時候他露出邪氣的笑容,哪還有在老人面前時的恭敬。
男人開車離開公司,最後來到一家酒吧。和酒吧里的人打過招呼後,他拐進一間比較隱秘的包廂里。
包廂內並沒有人,他打開打火機點燃了一根煙慢慢的抽着。這間包廂有一面大鏡子可以毫無阻攔的看到外面。
男人就這樣吸着煙一邊思考,一邊看着外面的群魔亂舞。過了一會有服務員敲開了門,送上了他點的酒水。
「把阿奇叫過來。」男人見服務員要退下,連忙喊住他。
「好的。」服務員說完便托着盤子離開。
阿奇過來的很快,他頭上梳着六七個五顏六色的辮子,左耳上也戴着七個耳釘。大冷天在酒吧里並不熱,他把厚衣服一脫直接穿着短袖t恤,漏膝蓋的牛仔褲。整個人顯得吊兒郎當,跟街頭小混混一樣。
「哥,找我有什麼事?」阿奇扔了一粒花生米進嘴裏,咬的咯蹦響。
「你附耳過來。」男人對他招招手。
阿奇把頭伸過去,一邊在嘴裏嘮叨,「什麼事啊?」
等聽清男人說的話,阿奇激動的站起來,道:「哥,真的可以動手了?」
他喜不自禁的走來走去,「這麼多年我可總算等到機會給我弟弟報仇了。」
男人拍了拍他的頭,「冷靜,就算這次沒能成功,我們也要保住自己。我們還年輕總有能扳倒對方的時候。」
阿奇和這個男人一樣是一家孤兒院的孤兒,不同的是阿奇還有一個弟弟可以相依為命。只是在阿奇十六歲那年,他弟弟突然沒了蹤影,阿奇暗地裏查了很久才知道這家孤兒院是由鄭氏贊助。
每年都有幾個孤兒無緣無故的消失,一次偶然他躲在孤兒院院長的辦公室,原本想探查弟弟下落的他,突然聽見院長和一位神秘人做交易。
那時他才知道,那些失蹤的孤兒都被孤兒院院長賣給了鄭家的黑暗勢力。
他查了幾年才得到一絲線索,從而混進了隸屬於鄭家的地盤,從最外圍做起。
他碰到這個男人的時候,正好是他受傷嚴重的時候,也不知道他當時怎麼想的直接將人瞞了下來,讓他在自己的狗窩裏養傷。
等傷好後,他才知道這個男人雖然明面上是鄭家收養的義子,可實際上他家庭破碎父母雙亡都是因鄭氏謀奪了他家的產業。因為他家開發的產品比鄭氏更有市場競爭力,他家的財產全被鄭氏惡意競爭給拖破產了,那些配方全被鄭氏給吸收整合掛上了鄭氏的招牌。
連男人自己也被鄭氏收養,成了鄭氏偽善的招牌,這怎能不讓男人憤恨?幾十年的仇恨,累計的比海還深,男人就如黑暗中的毒蛇時刻打算給鄭氏一口。不過好鋼要用在刀刃上,不能讓對方一擊致命,男人是不會出手。
在男人的幫助下,阿奇很快查到了弟弟放下落,可是這時已經為時已晚。
他弟弟已經做了鄭氏的替罪羔羊,死在了牢裏。連一審都沒有過,據說是畏罪自殺。
他弟弟那麼膽小,怎麼可能有膽子犯罪,而且就算是犯罪,以那罪名最多也就判個十來年。怎麼會讓他怕到自殺,阿奇是一點也不相信,可是警方那邊已經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