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的教學樓趕去。
除了上午沒課的白皓外,有課的他們恰好也都只有這即將上課的一門課程,他們約好待會下課後去司澤宿舍里看看阿澤的情況。
司澤在朋友們到來前半個小時才醒來。
「頭疼……」
語氣抱怨的嘟囔着,聲音是剛清醒時常見的沙啞。
司澤撐着身體把自己從被子裏挖出來,感到眼皮像有千斤重一般難以睜開。
好不容易睜開了雙眼,他盯着光線昏暗的室內還有些發愣,一時分不清現在是晚上還是白天。不過很快,從窗簾縫隙里漏出的幾縷明亮光線就清楚告訴他,現在已經是到了白天。
大腦還處於混沌狀態,光/裸着上半身呆坐片刻,露在外的皮膚感到了些涼意,司澤才覺得自己清醒些許,他挪動着雙腿下床,想去拉開窗簾,結果腳剛一落下就覺得自己踩着什麼——是他那件紐扣崩掉一半的襯衫。
被胡亂脫下的襯衫呈鹹菜狀被它的主人無情扔在地上,散發着一股酒氣沉澱後特有的酒臭味。
司澤忍不住抽了抽鼻子,他嗅到自己身上似乎也散發出一股同樣的味道。
——還是先去洗澡吧。
他想着,本準備走向窗邊的步子改走向寢室里配有的小淋浴間。
溫暖的水流沖走了身上殘留的糟糕味道,同時也讓有些懵懵懂懂的大腦徹底清醒。
洗完澡後司澤感到自己整個人又滿血復活,他擦着頭髮走出淋浴間,正好聽到叩門聲響起來。
「阿澤,醒了嗎?」
隔着房門傳進來的是陸北的聲音。
「醒了!」
立即提高嗓門回了一聲,他把毛巾隨意往脖子上一搭,快步走過去開門。
門外站着的不只陸北,還有齊斐,展坤和白皓。
齊斐遞給司澤一個袋子,「早餐。」
司澤聞言眼睛一亮,「多謝!」
鼻尖嗅到了從完好的包裝下隱約散出的幾縷食物香氣,這才感到自己已是飢腸轆轆,司澤招呼着朋友們進房間,示意他們隨意坐後,就坐到桌旁打開食盒開動起來。
「阿澤,你要謝阿斐的可不只是這份早餐。」展坤笑着道。
「?」
口中正在咀嚼着食物,一時無法開口,司澤只投來一個疑問的眼神。
陸北從他身後走過去,到窗邊把還閉合着的窗簾拉開,看着司澤吞下一口食物後又去端起杯子喝水,才道,「你還記得自己今天上午第一門有課嗎?」
「?!」司澤猛地一驚,正喝着的水頓時喝岔了氣,「咳咳咳咳……!」
他不負陸北所望的嗆到,距離他坐的最近的白皓連忙走過去幫他拍背順氣。
在幾名好友俱是饒有趣味的目光里迅速調出電子課表查看,司澤感到自己在先看到今早確實有課而此時授課時間已經結束,到又看到課程狀態那一欄上標註着的二字後,內心經歷了仿佛坐過山車一般的波動。
明白了展坤所說的他還有需要謝齊斐的事項是什麼,司澤再次對黑髮雄蟲道謝。
「客氣什麼。」
齊斐的唇角微微彎了一下。
展坤朝司澤描述了一番齊斐如何只靠『刷臉』就替他完成請假的情形,然後將話題轉到他們都想詢問對方的問題上來,「阿澤,你昨晚怎麼會和那隻軍雌在一起?」
「這個……」
清醒過來的大腦自然也想起了昨晚自己醉酒的始末,然而直接當着朋友們的面說厲是齊斐家那位的朋友,本是來為齊斐家那位打探消息,結果被自己半強制留下來陪自己嘮嗑好像也不太好。
司澤一時有些糾結。
「……總之就是這樣,然後覺得還挺合得來的。」
他最終儘可能的省掉了『厲是來幫言打探消息』的部分,只講述了他和對方稀里糊塗的嘮嗑聊天,然後強行做出『挺合得來的』總結。
想起自己早上出門前在言終端上看到的信息,齊斐認為自己有必要把那條消息告訴司澤。
「說起來,厲似乎因為你的緣故,昨晚回去後挨訓了。」
「啥?!」
還在回想着自己說出的話語應該沒有大紕漏的司澤頓時
第80章 住址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