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光着個上身,就那麼迎着風站着。
「嘖嘖,憂鬱少年啊?」
傅奕臣往門框上一靠,懶洋洋的說道。
遲景行背影動了下,沒回頭,又抽了兩口煙才啞聲問道。
「你怎麼來了?」
傅奕臣走過去,「我說,你們能不能別鬧了,再這麼折騰下去,我和我老婆就先被玩死了!」
傅奕臣說着,抬手就一巴掌拍在了遲景行受傷的右臂上。
「嘶!」
遲景行傷口沒處理,就胡亂擦了血,頓時倒抽一口
氣,疼的手一抖,煙都掉在了地上。
「操,傅奕臣你有沒有人性!老子都這樣了,你還落井下石!」
他捂着被打的又大出血的手臂,怒目瞪傅奕臣。
傅奕臣卻從口袋掏出手帕,優雅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跡,丟掉帕子,轉身往屋裏走。
「憂鬱完了就回來包紮。」
被傅奕臣這樣一攪合,雖然傷口疼,但是那種窒悶的心情卻好了很多。
遲景行跟着進了屋,傅奕臣找出來醫藥箱,給遲景行包紮傷口。
「嘶,你能溫柔點嗎?輕點!」
「操,我和你有仇是不,啊!輕點輕點!」
遲景行越叫喚,傅奕臣的動作便越是沒個輕重,遲景行咬牙忍了,不再啃聲。
「有意見就自己包。」
傅奕臣淡淡掃了遲景行一眼,見他蔫了吧唧的靠在沙發上悶聲忍疼,他才動作輕了些。
「你和白淼淼這是又唱哪一出?相愛相殺?」傅奕臣挑眉調侃。
遲景行卻苦笑,「我倒希望是相愛相殺,他媽那女人給我上演的是潘金蓮西門慶!」
傅奕臣,「……」
遲景行抬手掩了掩有些酸澀的雙眸,靠在了沙發上。
傅奕臣給他包紮好,坐在了一邊兒。
「我看白淼淼應該挺關心你的,剛剛就是她打電話告訴的蜜兒,大晚上的哭的跟女鬼一樣……」
「滾!你才女鬼!」遲景行撿起手邊抱枕砸向傅奕臣。
傅奕臣擋開,懶得搭理遲景行。
「你沒事,我就走了。」他站起身要走,遲景行卻伸手攔住。
「她真的哭了?」
「假的!」
「好好說話!肯定哭了,她還是關心擔心我的,我就知道!」
「你戲太多了!」
「臥槽了,到底哭沒啊!」遲景行一臉焦急。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