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腦袋狠狠的砸了過去。
傅奕臣從樓上下來,看見蘇蜜慘白着臉,一副強撐着的模樣,他心一觸,不自覺的叫了聲她的名字就快步走了過來。
誰知道蘇蜜迎面就是這麼一下子,她的動作太快,傅奕臣來不及躲,只來得及抬起手臂擋了一下。
玻璃瓶子重重砸在傅奕臣的手臂上,頓時就砰的一聲碎裂開,裏面的藥水混着傅奕臣手臂上流出的血水滴落。
「你這女人瘋了嗎?連我都敢砸!」
傅奕臣一把拽住蘇蜜的肩,穩住她,沉喝道。
蘇蜜一下沒砸到傅奕臣的腦袋,舉着破碎的玻璃瓶又狠狠插向傅奕臣的腹部。
她痛恨的目光,死死盯着傅奕臣。
「你這女人!」
傅奕臣又沉喝了一聲,抓住蘇蜜握着瓶子的手腕,一個用力。
「啊!」
蘇蜜疼痛,瓶子掉落在地上。
傅奕臣扭着她的雙手,將她一扯一丟。
蘇蜜背脊撞在了牆上,緊跟着傅奕臣就死死壓了上來。
他扣着她的手,將她固定在了醫院雪白的牆壁上。
「總裁!你受傷了!」
傅奕臣手臂上,血液已經染紅了白色的病號服,小臂上甚至還插着兩片碎玻璃。
四周一片驚叫聲,傅奕臣卻並不看淌血的手臂,只咬牙切齒的盯着蘇蜜。
「瘋夠了嗎?」
「是!我是瘋了,都是被你這個惡魔逼瘋的!砸你?我恨不能殺了你!」
蘇蜜猩紅着眼眸,一想到現在不知道怎樣的孩子們,她就恨不能將罪魁禍首撕成碎片!
她說着拼命掙扎,傅奕臣屈膝狠狠壓着她亂動的雙腿,用大掌抓住她亂動的手臂,拽過頭頂,壓在牆上。
他低頭睥睨着她,「殺我?呵,你也要有這個本事才行!」
「沖我的朋友下手還不夠嗎?連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傅奕臣,你這個畜生!」
蘇蜜恨得咒罵着,渾身都被他控制的死死,只能用眼神和他廝殺。
「我就對小孩動手怎麼了?你能奈我何?」
傅奕臣瞧着蘇蜜臉上的恨意,就不想再多解釋一句。
這個女人,把他想的那麼無恥卑鄙,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蘇蜜聽他承認了,抬起腳尖,一口咬在了傅奕臣的脖頸上。
「嗯……」
傅奕臣悶哼一聲,渾身緊繃起來。
「總裁!」
「蘇小姐快鬆口,這件事和總裁沒關係,總裁聽到孩子們受傷,還很擔心,蘇小姐,你誤會總裁了!」
周伯和宋哲在旁邊說着。
可現在的蘇蜜根本就聽不進他們的話,她死死咬着傅奕臣的脖頸,恨不能咬斷他的脖子,生生撕扯下一塊皮肉來。
傅奕臣緊繃着肌肉,疼的咬牙,可卻沒有推開蘇蜜。
蘇蜜咬的齒縫滲了血,唇齒間也都是血腥味,他才動了動薄唇。
「咬夠了嗎?鬆開!」
血液的味道,讓蘇蜜緊繃的神經慢慢鬆了下來,也冷靜了一些。
她鬆了口,就見傅奕臣的脖頸上已被自己咬出了一個血肉模糊的牙印。
「我傅奕臣就算再不擇手段,也不屑對兩個小孩動手。蘇蜜,你給我記住!」
傅奕臣盯着蘇蜜,這才一字一頓的說道。
蘇蜜身子顫了下,瞪着傅奕臣,卻道:「我不會相信你!」
就在這時候,旁邊突然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蜜兒……是蜜兒嗎?」
蘇蜜扭頭看去,就見一個穿着半舊西裝,頭髮已經禿頂的中年男人站在旁邊,正一臉驚喜的盯着自己。
蘇蜜茫然不已,她並不認識這個人。
「我是章豐毅啊!五年前,我是王振導演的助理,蜜兒就算想不起來我了,也該記得五年前那一夜吧?我可是記憶深刻啊。」
章豐毅的話令蘇蜜呼吸一窒,有種極為不好的預感。
「什麼一夜?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