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方法能坑的那人吐血,這地契對我也沒什麼用處。」牛費毫不猶豫,將地契的真品拿出來。
「其實牛老弟,我看那幾個人,都是為了霞光而來,我方法很簡單,只要你能有什麼辦法,控制這霞光讓那人一點都看不到,你想他不是要氣死!」鹿公子熱情攬着牛費的肩膀笑道。
「這怎麼可能,霞光乃是天地異象,我也做不到啊。」牛費警覺起來,搖頭晃腦。
「那就是牛老弟你自己的事了,辦法我們可以給你了。」鹿公子和鄭公子拍了拍他,轉身離開。
牛費面露濃濃糾結之色,陡然咬了咬牙,朝着幻真門飛去。
「周遠,你說牛費真的有這種辦法嗎?」
一旁山林之中,我和匡古閃身而出。
不過我倆此時樣貌,卻是鹿玄和鄭公子。
其實壓根就沒有鹿公子和鄭公子,完全是我倆假冒的。
「跟着他去,不就都知道了?」
「但幻真門內,肯定有大量禁制,我們進去一會就會露餡。」匡古皺眉擔憂。
「像我這樣就行了。」我淡淡一笑,施展一花一世界,化作一隻蠅蟲,氣息收斂到幾乎沒有。
「我去!周遠你還有這等術法,簡直是偷窺利器啊!老實說,你有沒有藉此偷看仙女洗澡。」匡古瞪大眼珠,倒抽冷氣,被我徹底驚呆。
「你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把你丟出去。」
我無語搖頭,將匡古也捲入其中。
我倆化作蠅蟲,很快追上了牛費,附着在他的肩膀之上。
一花一世界術法得自佛家真經,在我不斷修煉下,境界越高,就連半帝不仔細觀察都不會現。
而且我猜測,牛費如果真的動陣眼的手腳,也不會接觸到半帝強者。
我落在他的身上,牛費渾然不覺,他回到幻真門主峰,晃動着肥碩身體上山,對兩旁朝他行禮的弟子也毫不搭理。
直到上了半山腰,牛費突然身體鬼祟起來,他不斷回頭張望,還時常打出一些氣息觀察。直到確定無人,他猛地轉身,鑽進了一片看似尋常的森林之中。
「有戲啊!周遠被你說中了,這幻真門果然動了手腳,這混蛋真的打算讓西側一點霞光都沒有。」匡古恨恨的說道。
「放心,他們總是抱着害人的心思,今日我就讓他們知道作繭自縛是什麼意思。」我淡漠一笑。
山林之內,牛費一路快步行走,不斷拿出各種令牌,打出口訣,甚至擠出鮮血,放開神魂。
這樣嚴密的控制,就算牛費被人連成傀儡,都會被現,可見守衛之嚴密。
但我們附在他肩膀上,卻一路輕鬆而行。跟着牛費漸漸走入了一個山洞,進入山峰之中。
讓我倆大開眼界,此地居然被幻真門掏空,山內的空間寬大,各種陣法房間存在,玄機不小。
顯然幻真門為了此地,也花費了不小代價。
「周遠,幸虧你機智,否則單憑我倆硬闖,到死也不可能現陣眼所在。」匡古感慨,慶幸無比。
牛費在山內拐彎抹角,又經過重重檢測,終於進入了一個狹小之地。
裏面只有一個老者,盤膝靜坐在蒲團之上,赫然有大聖修為。而遠處地面上陣法運轉,不少墨晶散光華。
「牛公子,好久不見,不知道今天怎麼有空到此?」
老人面容枯槁,身形瘦高,尤其是眼眸犀利無比,好似蛇眸一樣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