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煞用靈符佈下的數曾防禦,勢如破竹般一連破去五六道靈符形成的光罩。而那老者臉上沒有一絲自得之色,反而越來越焦慮。
直到三人把那小盾法器的防禦破去後,三人臉上更是難看了,因為那巨鈡的防禦更是堅固異常。任憑三人驅使着法器狂轟亂炸,那巨鈡只是留下幾道淡淡的痕跡,一看就不是短時間能破開的。
而三人見此以隱隱有了退意。
「趙師兄,這種自殘身體的魔功絕對不會堅持太久的,我們現在暫避鋒芒,守住通道。」那大漢有些遲疑的說道。
那老者遲疑片刻之後,也答應道。「好,就這麼辦,這通道是唯一出路,我們只要守好通道就不會放虎歸山。」
就在這時,「當」「當」的連聲巨響傳來,讓這三人臉色一變。那巨響傳自那巨鈡之內,可不是他三人攻擊巨鈡發出的聲音,而是巨鈡內部發出的響聲。
「這是這麼回事」那少婦驚疑的問道。
三人向那巨鈡望去,只見那護住陽煞的巨鈡發出驚天的巨響,直震的三人幾乎雙耳失鳴,外表發生着不可思議的變形。
隨着每一下的鐘聲響起,鐘壁就會無端的凸起一塊,幾聲巨響後,此巨鍾就變的面目全非,而後直接被擊飛出去,從裏面「嗖」的飛出一個似人非人的怪物出來。
「這是什麼」那少婦一見之下,失聲的叫了出來,而那老者與醜陋大漢同樣臉色鐵青,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來。
躥出來的陽煞,在也看不到原先的一絲影子了,無論體態外形,已經完全妖魔化。
只見那怪物如今身高丈余,渾身上下冒着淡淡的黑氣,頭生一支尖利猙獰的獨角,口中獠牙尺許長,後面還拖着一條長滿了鱗甲的尾巴。更讓人心驚的是,其身上還長滿了血紅色的鱗片,在一身的黑氣下,若隱若現。將其裸漏的身體遮掩了大半,透出一股說不出的煞氣。兩眼更是冒着森然的綠光,渾身充斥着嗜血的殺戮氣息。
若不是這怪物身上還掛着陽煞原先所穿的長袍,幾人說什麼也無法把這怪物跟陽煞想到一塊去。
「師弟,師妹不用擔心,這怪物如今妖魔化也不足為懼,他現在連最起碼的神志都沒有了」,那老者安慰道。
「師妹你做什麼」老者剛說完,卻見那少婦向那山洞出口奔去。
而那怪物向那老者冷冰冰的望了一眼後,突然身體一躍,如同離弦的箭矢一般向前狂奔而去,其身形快到了極致,奔跑之下帶出一道道的殘影。
「快祭出法器」,那老者喊完,立刻用數件法器護住了全身,那大漢自然也不敢大意。剛做好防禦狀態的大漢卻大叫一聲「小心」。
只見那怪物對眼前的老者與大漢不管不顧,反而追向了跑向出口的少婦,縱身之下,幾步竟追到了那少婦身後。少婦此刻手忙腳亂之下,竟然連防禦法器都不及取出。只來得及升起一個防禦護罩。
那怪物身形一晃,一隻利爪就抓向了少婦的後心,身上的護體靈光更是如紙糊般被那利爪一抓破開。
「啊」
一聲悽厲的慘叫傳來,那少婦就被那怪物的利爪自後心穿膛而過,那少婦低頭望了一眼,只見一隻漆黑的長滿尖刺的利爪從自己胸膛穿出,那利爪上還抓着一顆紅通通的心臟,一動一動的跳動着。
少婦張大了嘴,卻再也喊不出什麼來。
「我就這麼死了嗎」這是少婦臨死前的唯一念頭,隨後帶着不甘,恐懼的神情,屍體掉在了地上。
那怪物竟直接把手上那顆還跳動的心臟直接扔進了大嘴中,津津有味的咀嚼起來,仿佛在吃什麼美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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