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他不可能做出這麼不成熟的事來,你還偏聽了br的一面之詞。br想必也是出於對哥哥的關心,所以才把他和趙小姐在希臘度假的事情告訴我們。本來s沒有要追求趙小姐的意思,你看我們這樣把話挑明了說,弄得孩子們多尷尬,你說是不是?」
在這個家裏,瑪格麗特的身份和地位,說話還是有一定分量的。
司戰舟讓愛德華關了投影儀,站起身輕拍司喏的肩。司喏的目光則放在了月嬋的身上,眼睛也沒有眨一下。
就連溫涼都能聽出來,剛剛瑪格麗特是有意提到月嬋的,難道就是為了告訴司喏,是月嬋告的狀?
月嬋這個女人,自帶作死的體質!
溫涼突然不想走了,就想留在這裏看看司喏是怎麼弄死月嬋的。
然而
「既然是來參加瑪格麗特生日宴的,那就等到明天過後,我再讓人送趙小姐回去?」司戰舟衝着溫涼說,擺明了是不想溫涼和司喏有過多的牽扯。
溫涼只想說,求之不得!
於是趕緊點點頭:「那就麻煩您了。」
安格斯原本想來看看這場家庭鬧劇,結果,無趣之極
他站起身對瑪格麗特和司戰舟告別,然後離開。
月嬋想跟上,卻被安格斯一個冷漠的眼神制止。
車上,安格斯脫了外套,扯掉領帶,嫌棄的丟到一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座椅上。
「他們該到了吧?」安格斯忽然勾了勾唇角,來了興致。
「少爺指的是祁先生嗎?」約書亞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回應:「祁先生已經在威廉姆酒店住下了。」
威廉姆酒店。
祁夜的套房突然傳來門鈴聲,剛洗完澡的祁夜,以為是黑修斯過來了,遂裹了一條浴巾便去開門。
門外,安格斯衝着祁夜吹了一聲口哨:「」
他毫不掩飾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祁夜,大言不慚的說:「這樣的身材,我很滿意。」
祁夜大手一揮,關門。
安格斯一條腿抵在門口中間:「欠我一個人情,怎麼還?」
他指的是他通風報信,告訴祁夜,溫涼和司喏回英國的事。
祁夜沒有打算繼續關門,而是撐着門框:「月嬋還毫髮無損的活在你身邊,不算還你這個人情?」
「我說的是另外一個人情,你打算怎麼還我?」安格斯挑眉,神秘兮兮的掃視了一圈祁夜的套房:「沒點客房服務吧?」
「」祁夜冷笑:「自己滾,還是我讓人上來請你滾?」
安格斯擋住大門口「明天瑪格麗特生日宴會,是你和你的朋友見到溫涼的唯一途徑。不過,生日宴不對外開放,也沒有媒體,只有身份顯赫的財閥或者貴族才有邀請函去到現場。森普國際嘖嘖,小企業是不可能有邀請函的。所以,沒有邀請函的你們如果想要進去」
安格斯搖搖頭,那是在提醒祁夜不可能?
一會兒,他胸有成竹「不過你知道作為柴爾德未來的女婿,帶個陌生人進去,應該不成問題。」
「說完了嗎?」祁夜靠在門邊,沒有要讓安格斯進去的意思,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安格斯也沒想要硬攻,而是很有耐性地衝着祁夜笑「你已經到英國好幾個小時了,一直沒有去找你老婆,不就是因為你想不到辦法嗎?我可以讓你明天見到你老婆。」
祁夜對着夜卿揮手做了個再見的手勢,一把摔上套房大門,把不請自來的安格斯隔絕在門外。
祁夜從安格斯身邊伸手過去,接過來,拆開:「喲,這不是瑪格麗特生日宴會的邀請函嗎?」
「」連特殊服務這四個字都聽到了,這女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背後多久了?他竟然沒有察覺。
「特殊服務的水平什麼時候這麼低端了?」夜卿面帶嫌棄的說着安格斯,見到他轉身,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語氣「哦,不是特殊服務的?背影挺像。」
「安格斯早就告訴祁夜,你在這裏。但是祁夜卻沒有過來找你,你知道嗎?」月嬋嘴角牽着一抹冷笑,高高在上的模樣。
月嬋和溫涼在走廊上擦肩而過。
祁夜指了指安格斯背後,安格斯猛地一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