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演變的必然過程,所以改了名吧!」
孫可笑了笑,目光里有些說不出道不明的深沉,她笑着看向溫涼:「當初大家都以為你不會成功來着,沒想到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這話是有道理的呢!估計那時的同學都還在震驚你最後終於把祁總拿下了這事兒吧!」
溫涼尷尬的笑了笑,到底拿沒拿下,如今她自己都不知道的……
孫可笑着看向溫涼:「我看了你們召開的記者發佈會,孩子該五六歲了吧?」
提起祁知非,溫涼整個嘴角的笑意都溫柔了不少,笑着點點頭:「是啊,快六歲了。」
溫涼每一年都會準備一桌子好飯好菜,曾經以為是每一年為了紀念自己死去的寶寶,沒想到今天,她竟然真的可以給知非過一個生日。
只要活着,就會有驚喜的吧……
經過久別重逢,溫涼和孫可之間的關係親密了不少。
就在兩人邊吃邊笑的時候,突然整個食堂了一下,然後又迅速的陷入倒吸一陣涼氣的環境之中。
相談盛歡的溫涼和孫可壓根沒發現整個食堂有啥不對勁兒,直到祁夜若無旁人的周到溫涼麵前,站定。
溫涼只感覺一片陰影突然籠罩在自己的頭頂,拿着叉子的她,無辜的抬頭……
然後就看到了一張籠罩在陰鬱里的俊臉。
她是做夢也沒料到祁夜會無聊到這會兒跑來員工食堂,她僵了足足兩三秒鐘才回過神來。
祁夜用下巴點了一下靠近裏面的那個座位,示意溫涼起身挪過去。
溫涼心裏一個冷意襲來,周圍的員工都捧着飯碗注視着這個方向。
最後,她滿不情願的挪動了一下屁股,坐進了裏面的座位。
祁夜很自然的在溫涼旁邊坐下,單手放在溫涼背後的靠椅椅背上,唇角蜿蜒起一抹輕笑,寵溺的扭頭看着溫涼:「夫人這是聊什麼,聊得這麼開心?」
溫涼就知道祁夜心底的下一句話就一定是:開心得都敢放我鴿子了是吧?
為了轉移注意力,溫涼直接指着對面的孫可,笑着介紹:「我們初中高中都同班的孫可同學,你還記得吧?」
祁夜順着溫涼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對面坐着一個端莊優雅的女子,渾身上下帶着一股幹練的氣質,倒是挺漂亮的。
祁夜過目不忘,自然記得。
於是笑着對孫可點頭示意:「好久不見。」
沒想到祁夜還記得自己,孫可有些意外的受寵若驚。
祁夜這種禮貌點頭的行為,在溫涼看來,完全就是沒理由的放電。
她放下刀叉笑着對祁夜說:「祁總,我吃好了,您慢慢吃,我先回辦公室了,能麻煩您讓我一下麼?」
溫涼這是靠牆的位置,總不能從桌子上直接翻出去吧……
她還真不是吃醋,是真的吃飽了……
祁夜單手攬住溫涼的肩:「上班時間還早,陪我坐會兒?」
孫可不是一個不懂得察言觀色的人,一聽到祁夜這話,很明顯就是要趕人的意思。
於是她很懂事兒的站起身來看着溫涼曖昧的笑了笑:「我突然想起我有件事兒給忘了,我就先走了,一會兒見。」
溫涼都來不及答應孫可,孫可就已經逃離了現場。
溫涼笑容滿面的側目對着祁夜束起兩個大拇指:「祁總的演技越來越好了!」
她壓低聲音說:「搞得像我們有多恩愛似的。」
「放了我鴿子你還有理了?」他伸手颳了一下女人的鼻子,外人看來就是一個寵溺至極的親昵舉動,估計在眾人眼裏,這夫妻倆的感情是好到讓人羨慕的。
溫涼麵帶微笑,然而抓住祁夜刮自己鼻子的那隻手,卻用力:「我自家餵的鴿子,我想放就放。」
意思是:我一開始就沒答應你要陪你吃飯,就算我放鴿子又怎麼了?
面對任性的溫涼,祁夜笑着反手握住她白皙的手指,然後伸手順了一下她的長髮,說:「今晚陪我參加一個晚會。」
「不去!」溫涼回答得無比乾脆。
「就不問問什麼晚會?」祁夜挑眉,勾起唇角。
溫涼不算一個好奇心特別強的人,所以果斷的搖頭:「什麼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