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應有一份美好的愛情和幸福的家庭。」
這些話溫涼說得有些感性。
顧欽承卻止不住提醒她:「可你面對的那是祁夜和月蘭的孩子!!你這心裏就當真不會有隔閡嗎?」
「孩子是無辜的不是嗎?更何況反正月蘭人現在都已經死了,為了他,我不在乎,我什麼都不在乎,也不在乎傷害你,你明白嗎?」溫涼目光清冷的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顧欽承,終於不再逃避他的目光。
顧欽承只是目光深深地看着溫涼,從表情來看,那是對溫涼失望的目光。
溫涼卻目光平靜的看着顧欽承說:「不愛就沒有傷害,所以不愛我,我才不可能傷害到你,而傷害是永無止境的,我傷害過你一次,就可以義無反顧的傷害你第二次。我不管你喜不喜歡我,但是都希望你不要再自作多情插手我的事情。」
這是溫涼說過最狠毒的話。
換位思考,溫涼覺得如果有人對自己說這麼狠毒的話,那自己一定會深切的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厭惡。
而顧欽承也是一樣,從溫涼的這番話里,他清楚的感受到,原來自己自作多情的喜歡,已經成為了溫涼眼中的負擔和厭惡。
顧欽承目光很是幽深的看着溫涼,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對着溫涼開口:「這就是你想對我說的話?」
溫涼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我表達能力不好,可能說的話沒有想要表達的意思那麼強烈。」
沉默了不知道多久,顧欽承的目光一直落在溫涼的臉上,很久很久之後,他才站起身來,對着溫涼丟下一句:「我明白了。」
說完,轉身冷冷的離開。
在顧欽承轉身的那一瞬,溫涼心裏滿滿的都是愧疚,可是卻終究坐在原地,背脊挺得筆直。
拒絕一個真心待你的人,是需要勇氣的。
……
門外,洗手間。
祁夜正在洗手,旁邊突然傳來一道磁性的聲音:「夜卿和暖多年前就認識。」
回頭看了一眼和自己並肩而立的黑修斯,祁夜很顯然已經習慣了他的神出鬼沒。
點頭應了一句:「然後呢?」
「月蘭跳樓自殺的那天,夜卿在現場。具體那天發生過什麼,我讓她親自跟你說。」黑修斯說。
沒想到夜卿會在現場,這倒是一個意外的收貨,祁夜點了點頭。
黑修斯話不多,但還是關心的問了一句:「顧欽承和暖暖什麼關係?」
「顧欽承啊……」祁夜頓了頓,然後回了四個字:「我的情敵。」
「你讓暖暖和你的情敵共處一室,怎麼想的?」黑修斯顯然已經很早之前就過來了,並且親眼目睹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祁夜拍了拍黑修斯的肩膀,說:「我的情敵喜歡的人是暖暖,又不是我,我去當電燈泡做什麼?」
「心真大。」黑修斯將祁夜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輕易地挑開。
祁夜勾起唇角輕鬆的笑了笑:「雖然顧欽承喜歡我老婆,但是這是我老婆和她之間的事情,就算是要拒絕,也輪不到我來拒絕,我家暖暖是個有分寸的女人,用不着我出手。」
「名不正言不順的,別一口一個老婆的叫着,挺不要臉的。」黑修斯提醒祁夜。
祁夜無所謂的勾唇笑:「臉這東西,不管你要不要,它都在那裏,你這種沒結過婚的,是不會明白。」
「你不要臉你還有理了。」黑修斯掃了一眼祁夜。
祁夜聽着洗手間外傳來的腳步聲,看了黑修斯一眼:「我情敵來了。」
話說完一回頭,卻發現黑修斯已經消失在了洗手間。
顧欽承終究還是不服氣,在推開門看到祁夜的那一瞬間,整個眉頭都皺在了一起。
「祁夜,祁知非是否就是你和月蘭當年生下的那個孩子?」這次顧欽承乾脆連客套話都省了,開門見山的問。
祁夜看了顧欽承一眼,只回了他一句:「這和顧總有關係?」
「溫涼是一時鬼迷心竅,不代表會永遠執迷不悟,如果祁總不到對她一心一意,就不要隨隨便便給她任何希望!」顧欽承知道自己多管閒事了,但有些話在心裏,他實在憋不住。
祁夜沒有質問顧欽承是站在
第93章 情敵,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