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行走的荷爾蒙,渾身散發着男性的張力和魅力。
只是陸虞城的傘實在是太大了,份量又重,尹流蘇剛開始還握得住,沒幾步時,手腕的力量越來越吃重,發酸。
忽然,一陣風吹了過來,撕拉一聲,哐啷啷,她手中的黑色大傘,瞬間沒入了周圍的幽深的綠化帶里。
雨,細細密密的砸到了她的發頂,臉上,顫起了極小的雞皮疙瘩。
&掉了,那邊!」
她拍了拍陸虞城的肩頭,後則無所謂的道:「掉了就掉了,那就一起淋雨吧。」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尹流蘇的心臟跟着跳動的極快,「陸虞城,你慢點,我恐高!」
他卻允自不管,反而越跑越快,嚇得她閉上眼睛,拽緊了白襯衫,最後乾脆靠在背上,用力的圈住陸虞城的脖子。
不斷的有雨絲混合着奔跑的勁風侵入,那種刺激的感覺,甚至連她的脾臟都快跳出來,不亞於做過山車的恐嚇。
陸虞城,他瘋了嗎?
他的喘/息聲在黑夜裏與她的心跳頻率一般,尤其是在驟然停歇的時候,達到了一個最高值。
他發出陣陣的低笑,打開門的一瞬間,尹流蘇直接從他背上滑了下來,一溜煙兒往地板上倒去,腿軟,控制不住。
可對方分明沒給她機會,大片大片的氧氣缺失,她差點窒息在他纏/綿的吻中。
後背貼上了生硬的門板,咔嚓一聲,耳邊只聽門扉掩上。
身上衣服上的,到處都是被雨淋濕的痕跡,熨帖着,眼下粘粘糊糊的,十分難受。
可掌心經過的地方,撩起了刺激的暖意,慢慢的中和着。
&洗澡……」
「……什麼?」
他惡劣的咬了她一口,在她最怕癢的胳肢窩裏,以及耳蝸處興風作浪。
尹流蘇張了張唇瓣,眼神迷離,渾身的每一根骨頭,都好像軟軟的,漂浮在海面上,前所未有的放鬆。
正是這种放松,她使不上力,甚至連嗚咽聲都十分困難。
他在她耳邊輕吐迷醉般的聲音:「尹流蘇,我們生個孩子吧,一個屬於你和我的孩子……」
他知道她是婦產科醫生,避/孕的方法有很多種,自從半年前那個意外孩子的離去,兩人十分默契的沒有提及這個問題。
他們心裏清楚,也各自遺憾與自責。
聞言,尹流蘇的身子明顯的一顫,水眸中的瞳孔一瞬擴大,熱情一點點的退散。
&麼了?」
敏感如陸虞城,怎會沒有察覺,他望着她的眼睛。
&什麼,我有點累,先去洗澡。」
她緩緩地鬆開他的禁錮,臉頰的紅潤一點點的恢復了正常的顏色。
難道她還在介意嗎?
陸虞城鼻息縈繞着她的味道和芳香,眸光凝望着她漸漸踏入樓梯的身影,漸漸深了深。
二十幾分鐘後。
尹流蘇洗完澡,看見陸虞城好整以暇的躺在床頭,裹着睡袍,眼眸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慵懶,迷人。
濕漉漉的劉海在額頭上不羈的垂着,修長的軀體筆直而涇渭分明,兩條大長腿交疊癱着,若影若現的露出一些皮膚。
&來!」
他命令道,唇瓣鮮的似火。
尹流蘇呼吸突然莫名的急促起來,男人好色,女人何嘗不是,陸虞城只要隨隨便便的一趟,便撩人的很。
她的腳步不由自主地被吸附了過去,他幽暗的眼神像是在數着她的腳步一般,猝不及防之下,她失去了平衡。
回神間,她已在他身下。
&會補償你,我們以後,會生很多的孩子。」
他深深地吻了下去,大掌一掀,熟練的動作開啟了極致的盛宴。
夜,正如黏黏膩膩的小雨,纏纏綿綿。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尹流蘇輕輕的問:「陸虞城,你說,如果我不能給你生孩子,怎麼辦?」
&自己就是婦產科醫生,難道不知道生孩子的方法有很多種嗎……有些事情,順其自然就可以了。」
陸虞城在她的櫻唇上啄了一口,深深將她攬入了胸臆之中。
他說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