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這絕美的詞句,她感覺恐懼。
……
次日早起。謝吟月梳洗後,做無事樣給父親請安。
與謝明理商議了幾件事後,又去織錦坊轉了轉,和管事交代一番,才回到觀月樓。才坐下,就有人來回,二姑娘回來了,剛過來看她,因不在,就去二太太那邊去了。
這時候提起謝吟風,謝吟月整個人里外都難受。
然她剛喝了一杯茶,謝吟風就來了。
她來看謝吟月,不為別的,就是想探探可有好法子對付郭家。
不將郭家踩下去,她茶飯不香。
既來了,謝吟月也沒有趕人的道理,遂讓坐。
錦繡上了茶,便退到一旁。
謝吟風故意對謝吟月臉上用心看了下,笑道:「姐姐不愧是謝家少東,掌管謝家這幾年,胸中自有丘壑。郭家鬧出這麼大動靜,都從容化解了。若是妹妹,還不知慌成什麼樣呢。」
這刻意奉承的話,謝吟月此刻聽了特別刺耳。
她淡笑道:「妹妹說的哪裏話。妹妹要是不能幹,怎能將江竹齋打理得那麼好?連妹婿都被你調教出來了。如今他可是名聲在外。也不枉你當時對他一片痴心!」
她倒是真夸謝吟風,就是口氣有些不對。
謝家弄到這個地步,她心中怎會沒有怨懟!
看着謝吟風她便覺得難受:自己一再受挫,而這個始作俑者卻得償所願,不但和江明輝琴瑟和鳴,而且江明輝也爭氣,竟不靠郭清啞,也不靠謝家,自己闖出一番天地;反觀她自己,受挫丟臉還是小事,和方初漸行漸遠才令人恐懼!
她並非干吃醋,實在是江明輝表現出乎她意外:他硬是憑自己一雙手為江竹齋豎起了一塊活招牌!
織錦大會期間,無數人上門訂貨,聽說訂單都排到一年後去了。
江竹齋生意興隆,除了竹絲畫獨一無二之外,方初遲遲未開鋪子也是一個原因。
謝吟月曾問過他,他只說還未準備好。
她以為他是看在自己面上故意讓江竹齋,如今卻不敢確定了。
這中間有什麼曲折呢?
聽了謝吟月的話,謝吟風面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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