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
一名少年就酒吧想要買醉,其恐怖的酒量讓四周的青年俊女都感到了詫異。
在吧枱密密麻麻的空瓶子,宣誓了少年的戰績。
即便如此這少年也沒有絲毫醉意,反而臉上寫滿了對之前的戰鬥頗為不滿。
「這位小兄弟,我看你也喝的挺多的,要不就這樣算了吧。」
有名調酒師擔心少年喝酒會出問題,得到了老闆的指示,上前想要勸酒。
少年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這調酒師。
一雙冰冷的眸子帶着幾分桀驁不馴,根本就沒有把調酒師當一回事。
調酒師尷尬笑了一下,正要張口...
「砰!」
少年抓起手中的天鵝頸酒瓶子就是猛地砸在了調酒師的腦袋上。
鮮血四濺。
調酒師慘叫抱頭躺了下去,聞訊趕來的安保人員就圍了上來。
身邊傳來無數男女的叫罵。
「你這人怎麼這樣,別人勸你少喝點是為了你好,你為什麼打人?」
「道歉,必須道歉。」
「讓他出去,這裏不歡迎他。」
面對震耳欲聾的嘈雜聲音,少年平靜的可怕,也可以說是心情煩悶的厲害。
他緩緩起身,目光掃視現場所有人。
那份天生自帶的王者氣息,宛如一把茹毛飲血的鋼刀,深深扎進了每個人的神經。
不時,整個酒吧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一滿臉鮮血的女人,踩着一瘸一拐的高跟鞋,驚慌失措從酒吧沖了出來,一不小心跟迎面走來的女子撞在了一起。
「報警,快報警,裏面有個瘋子,殺人了,他殺人了!」
「哦?」一襲黑色緊身長褲的女子紅唇飽滿的如櫻桃,給人危險的氣息。
她挑起了哭泣的女人臉蛋,美眸流動着冷漠。
「是這麼殺的嗎?」
話落,只聽見咔嚓一聲,那死裏逃生的女人脖子當場被黑皮褲女子扭斷了。
黑皮褲女子隨後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穿過一具又一具的屍體來到了酒吧的吧枱之上。
滿臉鮮血的少年依然坐在那裏喝酒,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少主子,什麼事情把您惹的這麼不高興了?」
剛剛還滿臉嫵媚的黑皮褲女子,此時在看到少年的氣息不正常有了一絲畏懼。
「你去哪兒了?」少年淡淡道。
黑皮褲女子婉兒一笑,纖纖玉手落在了少年的肩膀上,聲音嫵媚帶着一絲撒嬌。
「您不是讓我監視閻風甲嗎。」
「是嗎?」
忽的少年那冰冷到了極致的眸子落在了女子的脖子。
一股危險的氣息瀰漫而來,剛剛還滿臉春風笑容的女子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麼,身體本能趔趄後退半步。
「小主子,你...」
「騙我是要付出代價的,你覺得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嗎?」
「小主子饒命啊!」
黑皮褲女人嚇得當場跪在了地上,嬌軀瑟瑟發抖。
「閻風甲就算血脈再低賤,可身體也流淌着一半的高貴姜家血脈,他母親是我姑姑,你是個東西,敢把主意打在他的身上。」
姜無塵起身,雙腳出現在了那女子抵着頭顱的視野之中。
大顆大顆的汗珠不斷砸落地面,只剩下了黑皮褲女人因為太過於緊張的呼吸聲音。
「你想母憑子貴?」
此話一出,黑皮褲女子臉色刷的一下蒼白無比。
原來自己一切行動,早就被姜無塵盡收眼底。
一個字就在黑皮褲女子的腦海深處迸發了出來。
那就是「逃!」
血腥氣息在酒吧蔓延了出去,一道狼狽驚慌的身影毫無預兆的爆射了出來,向着夜色遠遁而去。
風聲在黑皮褲女子耳邊炸響,她的速度提升到了極致。
沒想到自己想要懷下古武姜家後裔的血脈,憑藉這一身份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