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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事，那個夢，是真實存在過的嗎？
方依彤用手抱着頭，頭好痛，每一次她用力地想去要想什麼事的時候，頭就疼的不行。
可是這個夢，這個夢已經折磨她半年了。
都是血，染紅整個世界……
她再也沒有了睡意，下樓去倒了杯水喝，打開客廳的電視，坐在沙發里走神。
沒一會，齊雲飛穿着睡衣出來，睡眼惺忪的樣子，「怎麼不睡覺？」
「爸，我又做那個夢了。」方依彤看着被吵醒的齊雲飛，「對不起，吵醒你了是不是？」
聽到方依彤又做回那個夢，齊雲飛沉默了一下。
過去的事情，他刻意地沒有對方依彤說。
最主要的原因，其實是不想方依彤記得齊楓，與他再有任何的瓜葛。
而這半年，沒有齊楓的日子，她過的的確很好。
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讓人提心弔膽。
「爸，那個夢好像真的一樣……」一回想那個夢，方依彤就好頭疼，可是，她真的不想這樣被蒙在股里。
「只是夢而已。」齊雲飛走到她身邊，「不要想太多。」
「可是……」方依彤還想說什麼，齊雲飛已經打斷她的話，「不要想太多，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
「但是，我這次好像看清那個人了，是個男人……」方依彤斷斷續續地說着，「他死在我的身邊……」
一個人兩個回憶5
「但是，我這次好像看清那個人了，是個男人……」方依彤斷斷續續地說着，「他死在我的身邊……」
方依彤說的其實正是發生車禍時的現場，只是她忘記了，一切便沒有了確定。
齊雲飛聽到她這話，斂了斂神色，「你記起來了嗎？」
這話一聽就讓方依彤覺得有問題，與他之前說的話根本是對不了口的。
她正經地看着齊雲飛，「爸，當時我出車禍時，是不是身邊還有人？」
齊雲飛看着她，沉默不語。
「爸，我有權知道我的過去。」方依彤急了，她不明白為什么爸爸一定要瞞着她。
一個人過去的記憶，又怎麼可能不重要？
就算是忘記了，也要想辦法找尋回來，不是嗎？
齊雲飛看着她這模樣，終於點了點頭，「依彤，不對提及過往，只是怕你難過，沒錯，當時你身邊的確還有人，不過，他當場就死亡了。」
「他是不是叫思成？」方依彤看着齊雲飛。
齊雲飛點頭，「嗯。」
看來，她的確開始記起一些事情了，可是這樣對她來說，都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方依彤的臉色徹底地白了，垂下眼，壓抑着自己激動的心情，「我跟他……是什麼關係？」
「我好像記得我要去結婚的現場，爸，他是不是我要嫁的人？」方依彤腦海里的記憶都是零星片段。
她根本記不起所有的事實，只是拼湊，大概地得知。
她要結婚，車子是在去教堂時出了車禍……
齊雲飛愣了一下。
還沒有回答，就聽到方依彤說，「可是你說他當場就死了，那麼我昏迷時，誰在我耳邊叫我……」
好混亂，根本就是不符合邏輯的。
一個人兩個回憶6
好混亂，根本就是不符合邏輯的。
如果她要嫁的人是思成，那麼為什麼，她昏迷時，會有人一直在喚着她。
一直在叫着她，叫她快點醒來。
聲音那麼深情痛苦，她可以很確定，當時昏迷時，這個聲音是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
可是人呢？
醒來後，人去哪了？
齊雲飛說可能是她的錯覺，不，她不覺得是錯覺。
一旦提到關於齊楓的可能性，齊雲飛就會轉移話題，他看着方依彤，「不要再去想了，記起了，只會讓你痛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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