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他微微欠身時,懷中那份書信咯在他心口的位置,悶悶的壓制在那裏。
說完這些,他不再言語,只是站着等待赫連卿發問。
看到書信的那一刻,謝成就明白,那個女人從來都沒有死心過!
「朕明白了,只因為母妃生忌,朕想到從前的一些人,又記得總管這些年的習慣,想着請你入宮一趟。對了,父皇近日可好?」赫連卿轉了話題,再問謝成他不肯說也問不出什麼,他是母妃最為相信的人,說起虢國夫人,他眼神舉止都不似平時沉穩,謝成極少會有這般不安過。
「卿兒,小心虢國夫人。」謝陌年對他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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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就這樣讓謝總管回去?」李申瞅着細雨中逐漸消失的謝成,他深知皇上今天這般突然的召見謝總管,絕對不會單單只敘敘成年往事那般簡單。
探子回報,太子近日有所行動,目前還未有探聽到詳細,不過對現在的皇上來說,太子與衛後一日存在,西楚就必須準備全面應戰。
赫連卿正端着一盞茶湊到唇邊,氣血上涌一抹猩紅直接吐在茶盞里,嫣紅將茶湯染透。
「皇上!」他慌忙道,「還是請東方國師來瞧瞧吧。」
「瞧什麼,朕不過吐了一口血,又死不掉。」他用手抹去唇邊血漬,平靜的吩咐道,「處理好這些,不得被其他人知曉,尤其是老七,他孩子個性,藏不住話。」
李申面露難色,赫連卿卻不以為然,「記住朕說的,泄露出去,你以後也別伺候朕了。」
「奴才明白。」李申急的眼眶都紅了,可又不能不聽。
皇上是擔心七爺藏不住話,更怕的是七爺會告訴她,
花無百日之木棉花開時 文 / 雪芽
「三哥今天又不上早朝嗎?」赫連孝一早就進宮,攔在正匆忙要出宮的李申,一連幾天早朝三哥都推掉,只對外說是風寒入體,需要休養,以前在戰場上哪怕是受再重的傷,三哥只要清醒過來就不會讓自己休息片刻。.
登基以來,朝中那些元老大臣之間因為三哥生母的緣故一直存有非議,加上鎮南王安宗柏一事,都認為三哥偏袒安紫薰,幾次提出處置安宗柏都被壓下,要讓他們這般朝廷重臣心服口服,三哥想盡辦法,還有各地民情、災澇之類的每天都有不少摺子呈上,更棘手的就是太子琛與衛氏還在外暗中籌備兵馬,朝中與朝外的大事壓在他一個人肩頭。
赫連孝只擔心一點,莫不是三哥身體堪憂?雖然他有三生蠱護體,可那東西委實厲害,靠着血肉飼養,他早就想勸說三哥拿下。
「七爺不用擔心,皇上是風寒,太醫已經配了藥,按時服用,加上調養就可。」李申回話滴水不露,千萬不能讓七爺知曉。
他半信半疑,李申個性溫吞卻是個心思縝密的主,也是三哥多年的心腹,想從他那裏打聽到確切的消息真不是容易的事。
「那你早早的不去伺候三哥,你是要去哪裏?」赫連孝眯着眼眸追問。
李申很坦然的回答,「是去花夫人那裏瞧瞧是否需要東西補給過去,雖然花夫人沒有封號,也不住在宮中,可腹中的孩子卻是皇室的血脈。李申負責照顧,不敢怠慢。」
赫連孝撇撇嘴,突然想到,「三嫂知道三哥病了嗎?她有去看望嗎?氯」
「皇上說不用通知娘娘知曉。」
「那就是沒有去了!」赫連孝頓時有些不高興,「皇上風寒,這皇宮裏誰人不知,她還真的聽完了也不去看望!」
李申正是擔心他衝動跑過去,他何嘗不想娘娘能去看望皇上,皇上每天處理國事奏摺常常到天明,弄的自己無暇,心裏卻記掛娘娘那裏過的如何,他有時會刻意的提起一些說給皇上聽,皇上聽的很是在意,不過他從不願意別人看出這點。
「娘娘有身孕,萬一她傷了身子,豈不是令皇上更擔憂。」
「誰愛管這些,爺累了回府,若是再不早朝,你找人通知,爺才懶得每天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