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碧君今天想要徹底喚醒楚盛。
「師傅曾告誡過你,紅顏禍水,這個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就是女人,因為你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在背後捅你一刀。」
楚盛斬釘截鐵道:「我媳婦不是這樣的人。」
「那是你經歷的太少了。」蘭碧君目光變得凌厲。
「看看你父親,現在活成了什麼狗樣了?」
楚盛一驚,「我父親怎麼了?」
蘭碧君道出了楚毅然的現狀。
楚盛聽後緊咬牙關,父親
因為父親當年拋棄了母親,小時候對他的關心也極少,他對父親並沒有多少感情,但畢竟也是父親,前不久他還收了父親的一張銀行卡,裏面有兩百多億,他拿去買了科技股股票。
蘭碧君冷笑道:「當年你父親有多麼寵愛那個賤女人,他現在就過得有多慘。」
「所以,女人並不值得信賴。」
楚盛面龐抽搐,拿陳曼妮那個毒婦和媳婦比,她配嗎?」
蘭碧君繼續說道:「信不信蘇晴雪認祖歸宗後,那時候她再看你,你就是一個垃圾。」
「連一條狗都不如!」
「先不說羅家,你以為上門女婿那麼好當,軟飯那麼好吃的?一個男人應該學會自強不息,頂天立地。而不是抱女人的大腿,吃一輩子軟飯,被身邊的人笑話,被自己的女人看不起。」
「我會給你一個期間,儘快和蘇晴雪做了一個了當吧。」
遙遠的京城,深沉的夜。
某醫院病房,透過窗戶,幾縷稀薄的月光照下,除此一片漆黑,一個全身癱瘓,骨瘦如柴的男人躺在病床上,帶着呼吸機,眼中閃過恐懼。
門外傳來高跟鞋走路的聲音,一名身材火辣的女人走了進來,她手中拿着一根細長的針管,突然刺入男人的皮膚,把裏面的透明液體推了進去。
女人發出輕靈的聲音,「老公,我會慢慢地折磨你,你就好好享受這個過程吧。你會看見,楚家幾代人打下的基業,被我一點點蠶食掉。」
「我還會把你那離家出走的廢物兒子抓回來,變成你這樣的殘廢。」
男人渾身抽搐,身上似有千萬隻螞蟻嘶撕咬着他血肉一般,除了嘴唇哆嗦,他早已失去說話的能力,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眼前這位他過去深愛的女人,會成為今天的魔鬼。
女人有一萬種方法弄死他,可她卻偏偏留着他的命,似乎很享受這樣的過程。
她輕輕一笑,「讓你活着,那是你還有一點價值。」
「想死,可沒那麼容易。」
一名青年走了進來,看向病床上的男人,神情冷漠。
「媽媽,為什麼還留着這個廢物?」
「要不,我幫你弄死他算了,這種人見了實在太晦氣。」
女人看向青年,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
「我的乖兒子,記住了,他是你爸爸,你不能殺他,你以後會是一家之主,不能背上弒父之名。」
青年舔了舔嘴唇,「我可以偷偷殺啊,只有媽媽您一人知道。」
女人笑道:「我會把你那廢物哥哥抓回來,和你爸爸一起解決掉,以後就沒有楚家了,你跟着媽媽姓,改姓陳!」
青年一副乖寶寶的模樣:「一切都聽媽媽的安排。」
「只要媽媽開心,我願意為媽媽做任何事。」
「好孩子。」女人一把將青年摟入懷裏。
青年聞着女人身上的香味,一顆狂躁的心仿佛得到了撫慰,他一雙陰險的眸子盯着病床上的男人,突然露出牙齒,咧嘴一笑。
男人眼中閃過驚懼,也不知道從何時起,這個孽子,變得比他媽媽還要可怕,令人膽寒。
世人皆知,楚龍紈絝,除了會耍嘴皮子,便是燈紅酒綠,惹是生非,但只有陳曼妮才知道,她這個兒子的真面目。
有時候想一想,連她都感覺害怕。
年僅二十四歲的楚龍,便已經背負了十幾條人命,且每一位死者的慘狀都不忍直視。
他就是惡魔的化身,打從娘胎里,便已經殺過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