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笑死個人。
赤西仁方才兩次,跟座小山似的,都沒有砸穿這比武台。
他本事倒挺大,砸穿一個試試。
這比武台,是前幾日,專門勻出水泥台,砌成的。
就別說赤西仁,就是往台上砸個一噸,也不一定能砸爛,除非是從很高的地方扔下來的,否則是比武台不能被砸穿。
在水泥台上面,寧皇還叫人粘了一層木板,掩人耳目。
看着是木質的比武台,其實是實心的石頭。
但赤西仁也沒有這個機會將李維博砸下。
在赤西仁狠狠將李維博砸向地板,他鬆開了手,狠辣的望着即將被摔碎五臟六腑的李維博,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台下的有的小姑娘不禁驚呼了一聲,不少婦人捂住了小丫頭的眼睛。
台上台下皆屏住了呼吸。
可赤西仁的笑容還未完全展現時,他的笑容猛的一滯。
他看到了什麼。
人在向下落的時候,可是使不上力氣的,屆時這李維博只有被摔的血肉模糊的份。
可他看到了什麼!
李維博懸空翻了三百六十度,竟然踩着他的肩膀,直直地立在他的肩膀上。
他正要說話,李維博又是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他的雙腳扭着赤西仁的脖子。
李維博帶着赤西仁旋轉了起來。
赤西仁聽到自己的脖子咯噔一聲,接着他就感到一陣眩暈,而後又如同爛泥一般,癱倒在比武台上。
「哦~」
寧朝眾人中有人不禁歡呼起來。
正所謂寧朝與鼠國,比武台上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寧朝眾人神采飛揚,鼠國人垂頭喪氣。
鼠國外交官心想,這寧國人就這麼厲害嗎?
連他們鼠國最厲害的相撲都不能奈何。
驟然,鼠國外交官的腦中一閃而過。
他高呼道。
「皇帝陛下,這不公平,我鼠國相撲並不擅長這位勇士的武術,既然是比武,也應該找個與我鼠國相撲類似的勇士進行比較。」
其實這外交官說的倒也合理。
每個人總有所長所短,若是用自己的短處去跟別人的長處比較,豈不是處處不如人。
可鼠國並沒有他們所謂的相撲。
他們也並不了解相撲。
【相撲其實就是摔跤手,我們稱作角力,並且是從前朝傳到鼠國的!】
呵,說角力,寧朝眾人可算是明白了。
搞了半天,這群狗東西的相撲還是偷的他們的東西,到了鼠國改名換姓,成了人家的。
但即便角力士沒有鼠國相撲的身形寬闊,但他們也絲毫不懼。
作為摔跤的鼻祖,豈能讓不知道多少代的「孫子」給贏嘍?!
寧皇挑了挑眉,那就讓他們輸個心服口服。
他緩緩道。
「幾位稍等,朕這就讓人過來,若是你們也想要更換人選,也可,免得我們勝之不武。」
寧皇的意思是,你們鼠國的赤西仁都摔了三次了,你們換個人來比,不然待會輸了,你們又要拿赤西仁進行了兩場比武來推脫。
鼠國人卻沒大聽得懂寧皇口中的隱喻。
他們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換人。
於是,李維博和赤西仁的比武就這樣戛然而止。
李維博走下比武台,而後對着部署耳邊說了些什麼,經過層層傳話,李維博的話就傳給了寧皇。
只見寧皇點了點頭,他又道。
「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