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枚屋王悅在正經的時候,有種和他自身完全不同的「悲天憫人」的氣息。
他的眼神中,似乎醞釀着無數靈魂的精髓。
沉重地湧入到一人一狐的身體裏。
「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祝你們好運。」
「小鳴人,還有小狐狸。」
他一放手,帘布垂下,僅有的一點光消失,整個空間完全漆黑。
能用的,僅有「感知」這一種能力。
眼見不得、耳聽不得、鼻也嗅不得。
那些淺打們活着,但能證明它們活着的唯一證據,僅有活躍、相同的靈壓。
「真是不舒服的感覺。」九喇嘛瞥嘴,這種環境讓它有些隱隱不安。
感知里,密密麻麻,全是雷同的靈壓。
有種正常清理衛生,一掀開地毯,猛地發現下面藏着一大群蟑螂似的感覺。
「讓它們認同?要怎麼做?」鳴人和九喇嘛的狀況差不多,甚至因為他的感知更強,能感受到更多細節方面的東西。
就像
能看得清每一隻蟑螂不同長短、輕輕掃動的觸鬚,看得清它們鉗子上的細小絨毛。
這種感覺要更難受。
「和始解差不多?」九喇嘛偏頭。
一把淺打的具象化無聲撲來,眼眶中的兩隻嘴巴張開,呲牙咧嘴,猙獰可怖。
它毫不畏懼,尾巴一抽。
這種生物並不強大,普通席官的靈壓強度。
這把淺打立馬倒飛出去,撞在人群里,跌跌撞撞,砸出一道倒涌的浪潮。
「那就是要用靈壓感化了?」鳴人伸出手,釋放自己的靈力,擴散、蔓延出去,如清風撫過每一把淺打。
可沒什麼用
淺打並未因此有什麼改變。
它們依舊無聲嘶吼,撲過來、打壓過來,像對鳴人和九喇嘛蘊含無窮無盡的憤怒。
毫無壓力。
這些蘊含渺小靈壓的生物,很難對鳴人和九喇嘛造成什麼有效的傷害。
不過
它們也有特殊之處。
或許因為「淺打」的本質,就是會與死神的靈壓融合,而後形成「始解」的緣故。
對死神有效的手段,對它們很難產生什麼有用的效果。
靈壓無法鎮住它們。
無論丟出去多少次、甚至出手將一批封印,這些淺打無窮無盡,還在湧來。
「那個男人,是叫二枚屋王悅?」九喇嘛沒什麼壓力,從鳴人身上跳下,身軀變成本體原來的那樣高大,輕輕一掃,就不計其數的淺打被打飛送離。
鳴人把頭一點:「嗯。」
「它究竟打造了多少淺打!」九喇嘛嘖聲。
「斬魄刀的歷史,比護廷十三隊還要古老。」鳴人輕聲。
九喇嘛撓頭,一屁股坐下去:「我們又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鳴人搖頭,沒有說話。
他在思考。
總覺得.
和這些淺打不停的戰鬥,並不是讓他們認可的方法,或者說並不是一個讓他們認可的好方法。
也許普通死神應當這麼做。
但無論自己.
還是九喇嘛.
可都不算「普通死神」。
漆黑的環境裏、重複無聊而且枯燥的行動,讓時間流逝變得難以感知。
過去了多久?
在瀞靈廷的感知中,漩渦鳴人和他的副隊長,以及受傷的那一批隊長們,上天前往靈王宮已經過去一天。
這是
極漫長的一天。
更木劍八在四番隊隊舍醒來,把頭一偏,就看到自己那把殘破的刀放在床頭。
八千流小小一團縮在床尾睡覺。
床頭坐在凳子上,捧着一本書端詳的卯之花烈抬起頭,露出溫和笑容:「醒來了嗎,更木隊長。」
「已經結束了?」更木劍八茫然。
卯之花烈輕聲:「如果你是指那場戰鬥
第259章 攻擊、劍八與繼承(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