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相反、而且互不接壤的兩個空間;另外一個原因,是因為魂魄如果在一定的時間裏沒有得到魂葬,因果鎖撕咬,就會讓魂魄墮落為虛。
而忍界就完全沒有這種煩惱。
鳴人準備把渦之國,佈置為「淨土入口」,把大筒木輝夜的空間安置在那裏
不過現在看來,淨化隊也很有必要。
負責這個職能的人選.
他正思考着。
香燐咳嗽幾聲,清醒過來,等緩了一會後,她把在無限月讀世界裏發生的事,從頭到尾的和鳴人說了一遍。
「有個聲音一直在我耳邊嘀咕。」等這件事說完,也確認大筒木輝夜被鳴人解決了,她笑了笑,嘟嘟囔囔,「這是斬魄刀在呼喊我的名字嗎?」
「不過.」
「我手裏明明已經有龍脈了,而且還沒有其他的斬魄刀。」
鳴人微笑着,把頭一搖:「那是淺打。」
「呼喚你的確實是你內心的力量,正好現在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煩瑣事情打擾,給你鍛造一把淺打,不出意外,你能很輕鬆的進行始解。」
香燐彎眉一笑。
九喇嘛甩了下尾巴,它的斷尾,已經開始在緩慢生長。
在鍛造淺打之前。
鳴人沒有遺忘另一件事。
他翻出另一個捲軸,往地上一丟,哐當一聲、晃蕩幾下,未被完全封合的捲軸拉開狹小縫隙,一道魂魄從中飄出,晃晃悠悠、狼狽不堪。
這個人不是主動想要出來,只是捲軸里待不下去,被迫出來。
白色短髮、雙眼中猩紅的寫輪眼,以及涇渭分明右深左白的身體。
宇智波帶土。
被鳴人抽出魂魄,封印起來的傢伙。
「鳴人。」他開口說話,語氣里有一種莫名的惆悵,並不憤怒、也不憎恨。
在失敗之後、在從那種狂熱而且複雜的情緒里掙脫出來之後
冷靜涌回腦子,讓他稍微恢復了一些可以名為「人類」的情感。
「我說過,你不配叫我的名字。」鳴人語氣鎮定,冷靜極了,「宇智波帶土,現在露出這種假惺惺的模樣,沒有任何意義。」
宇智波帶土張了張嘴。
「也請不要說出什麼你在悔過之類的話。」鳴人譏諷地笑了一聲,「這會顯得你更可笑。」
宇智波帶土低頭。
被鍛造成刀的命運嗎?
可人
他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鳴人伸手,金剛封鎖、以及其他術式展開,將帶土的魂魄再一次囚禁。
屋外,劇烈的查克拉波動落下。
房子沒有門,倒是看得清清楚楚,過來的人是誰。
宇智波佐助。
「事情已經解決了嗎?」他走進屋內,先是在鳴人身上看了一眼,目光一轉,落到那個被封印住的男人身上。
和那雙猩紅的眼睛對視上。
「這是.」他吸了口氣,語氣凝重。
鳴人點頭:「是他。」
「你要怎麼處置他?」佐助握緊拳頭,他不難發現此時此刻的宇智波帶土是魂魄狀態,但沒有猶豫,立馬就覺得只是剝除他肉體的性命,對於宇智波帶土而言並不算懲罰。
他的所作所為、那些惡貫滿盈的事件,絕對不是一條命就能夠輕易償還的。
「以萬花筒寫輪眼為材料鍛造一把斬魄刀,你覺得怎麼樣?」鳴人輕聲。
「斬魄刀嗎?」佐助把頭一點,「是個不錯的主意。」
「我去把大蛇丸給你帶來?」
鳴人笑一笑:「是抓來。」
大蛇丸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在鳴人解決了宇智波斑、大筒木輝夜這樣的大麻煩之後,就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找上了他。
使用藥師兜,想要兩頭下注的事情,東窗事犯。
不過鳴人並沒有處置藥師兜。
這個男人對大蛇丸忠心耿耿,他巴不得所有的處置能夠落到自己身上。
所有的懲罰都是大蛇丸的。
他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