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被剝下,變為最純粹的靈魂體,成為鳴人計劃中最先一個成為正式死神的人。
雙手
當然是沒有還給他。
並且限制住他的行動範圍,讓他待在雨之國、鳴人為他建築的小屋裏,日夜不休的鍛造着淺打。
那些從魂魄身上剝離下來的查克拉,就是最好的材料。
佐助忙碌得很。
他成為了現世名義上的統治者,調度忍者和居民百姓們的生活,這些東西和戰鬥和謀劃都完全不同,是另外一個領域的事情,讓他焦頭爛額。
也幸好.
他本人就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能夠從另一種意義上去解決矛盾引發的爭端。
等到香燐和九喇嘛的傷勢養好。
「明天就和我一起去淨土吧。」鳴人躺在床上,透過沒有遮掩的窗戶,看向外面繁星點點的夜空,上一顆月亮被摧毀的碎片,拱衛在新的月亮身旁,泛着不是那麼璀璨的光芒,但一層、一層,就如一簇艷麗的「滿天星」一樣。
九喇嘛應聲。
香燐也歡快地答應下來。
她和鳴人說着自己這幾天的進步。
大蛇丸打造出的淺打,沒一把是屬於他的,鳴人不准他使用,他自知理虧,只是開口討要了一兩次,在得到鳴人明確的拒絕之後,就不敢再請求什麼。
香燐是第一個拿到淺打的。
她的進展飛快,耳語愈發清晰,可能要不了幾天,就能夠正式展開始解。
至於宇智波帶土.
他的查克拉還沒有強大到像龍脈那樣能夠獨自撐起一把刀,大蛇丸正在琢磨着,如何在保留宇智波帶土力量本質的情況下,順順利利地鍛造出來一把像龍脈那樣,直接擁有特殊力量的斬魄刀。
這是一個很麻煩的課題。
直到深夜。
他們幾人才睡下去。
等到再醒來,熟悉的「菖蒲」香氣傳進鼻子裏。
鳴人睜開眼,四周環境也很熟悉。
是「七番隊隊舍」。
自己
又回來了?
在忍界待的時間,也不是很長,甚至連一個月都沒到。
他深鎖眉頭,疑惑不解。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這兩次的穿梭會這麼頻繁。
是特殊情況。
還是說接下來都會這樣?
真讓人摸不着頭腦。
不過既然回來,在尸魂界這邊重要的事情,還是要去處理一下。
他起身洗漱,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二番隊隊長碎蜂一如既往,早早來到。
不過今日和以前不同,她並沒有在處理公務,而是有些出神的盯着前方,聽到鳴人的腳步,才恍然一驚的抬起頭,直勾勾的看着他。
「怎麼了?」鳴人詢問。
碎蜂那一雙深棕色的眸子裏,滿是「渴求」的神情。
「鳴人隊長,我有一件事想要拜託你。」她深吸了口氣,走出桌安,恭恭敬敬的土下座跪拜。
鳴人伸手,金剛鎖鏈飛出,把她托起:「什麼事,直說就好。」
「我們倆之間的關係沒必要這麼興師動眾。」
碎蜂語氣堅定:「我想和鳴人隊長學習一個術式。」
「那個.」
「能夠空間傳送的術式。」
鳴人若有所思:「你是說飛雷神之術?」
碎蜂點頭:「是的。」
「你的瞬步水平,在整個瀞靈廷都是數一數二的。」鳴人搖了搖頭,「那個術看起來不錯,但對於你這樣的瞬步高手而言,並不會有什麼很好的效果。」
碎蜂把頭一搖,從腰間拔出自己的刀:「我並不是為了瞬步。」
「而是為了自己的刀。」
鳴人眯起眼。
「我的刀,名為雀蜂,始解之後有兩擊必殺的能力,只不過兩次要擊中在同一點上。」碎蜂輕聲說下去,「我一直以為,這把刀的能力很強。」
「當然它也的確如此,是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