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站在一旁,沒有干涉。
他在觀察。
面對鳴人的提問,兩名忍者一言不發,把頭低下。
他們才不會因為一個提問,就輕易地把情報吐露出去。
但就是這種堅決的態度已經能說明一些問題。
他們沒有對鳴人未加任何前置條件的詢問感到驚訝、或下意識反駁,而是這種默認並抗拒回答。
這種行為所帶來的答案,那就只有「是」。
鳴人偏頭,看向卡卡西。
敵人的目標基本可以確認是達茲納,現在該負責人出面決斷了。
卡卡西饒有興致地一擺手。
鳴人「哦」一聲,挪開目光,到達茲納身上。
這次倒不是卡卡西推卸責任。
他是想看自己會怎麼處理。
「達茲納先生,他們的目標是你。」鳴人掏出記錄任務的捲軸,「這和您提供給我們的情報不一樣。」
「我們需要一個解釋。」
達茲納嘆氣,撓了撓頭,把已經抱怨了三遍的話又重新說一遍,只是這次更詳細,交代出一直牴觸、破壞修橋的罪魁禍首,一位名為「卡多」財可敵國的大富翁。
鳴人點頭,做出判斷:「既然如此,那請和我們一起回村吧。」
達茲納臉色驟變:「你們是要放棄任務嗎?」
「我要是死了,我那個只有十歲的孫子、我的女兒......」
「這就要退縮了,鳴人?」卡卡西也開口。
鳴人詫異地看他一眼。
這...不該是一名帶隊上忍、甚至都不該是一位忍者能說出來的話。
「是為團隊負責,旗木老師。」鳴人認真反駁。
然後繼續對達茲納道:「不是放棄任務,是更換執行任務的忍者。」
「出村的時候,我就注意到有許多查克拉在附近聚攏,不少一部分是在關注我們。」
「其中就有這兩個人。」
「毫無疑問,如果我們繼續執行下去,會遇到更多敵人。」
他停頓一下,目光從隊友身上掠過:「這兩名忍者,我和旗木老師能輕鬆解決。」
「一對一的情況下,佐助或許也能戰勝。」
「春野同學...恐怕照面過幾招就會被殺死。」
春野櫻瞳仁一擴,臉色發白。
「而且他們出身霧隱。」鳴人舉刀,敲打在其中一人的護額上,「沒有劃痕,不是叛忍。」
「存在隱瞞身份的可能。」
「但那畢竟是霧隱,是水之國,交給村子處理會更好。」
卡卡西抬手,撐住腦袋,若有所思。
「我...我的錢只夠請動你們的。」達茲納捏緊手裏的酒瓶,「再多的錢我拿不出來。」
他很窮。
鳴人瞥他一眼:「少喝一點酒,也許你就能多請動一名中忍。」
「波之國沒有忍村,打通道路,對我們村子說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把其中利弊說清楚,你可能會得到木葉的支持。」
「如果不行,我還可以借錢給你,波之國的大橋修好後,你們也會有更多賺錢的機會,不擔心還不了錢。」
說到這,他停頓下來,看着卡卡西。
卡卡西沒立馬開口。
他驚嘆於鳴人的處理方式。
「能獨當一面,具備一定的領導能力」是晉升中忍的條件之一。
但鳴人所表現出來的,別說中忍,就是一些上忍都不一定能比得上他。
條例清晰、目的明確。
讓他心暖的,是最後那句話。
果然師父和師母內心裏最柔軟、最光明的部分,也遺傳到他身上了。
只是...
他為什麼會這麼優秀?
對事務的處理,可不是像「忍術修煉」那樣有天賦就能肆無忌憚、違背常理。
無論是誰、再有天賦的忍者,處理這些東西都要一步步學習。
這是「
第26章 桃地再不斬登場!(求追讀~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