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簌簌地打在玻璃上,路燈朦朧的光暈混合着月光,溫柔地塗抹着大地。
三宮輝夜扭頭,神情複雜地看着正在專心致志開車的英俊學弟。
她那薄透的唇瓣緊緊抿着,帶着凌厲之色的眉宇微蹙着。
「怎麼了嗎?學姐?不舒服?」
渡邊誠看見她的表情,還以為她是因喝酒太多而有些不舒服了。
「啊,是。」
三宮輝夜好像在想什麼事情一樣,有些出神,聽見他的問話後才猛地反應過來。
「暈車了?」
渡邊誠有些緊張。
「嗯。」
三宮輝夜有些心不在焉地答道。
然後,她看向渡邊誠,看似隨意地問道:「學弟,你會和言葉結婚的,對嗎?」
「那肯定的,學姐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渡邊誠心頭一跳,表情上卻絲毫不露破綻:「怎麼了嗎學姐,你是不是聽見了什麼傳言?」
「沒有。」
三宮輝夜沖他勉強地笑了笑:「你是這麼想的,那我就放心了。」
她放在腿上的手緩緩握緊,小聲急促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然後,她躺在副駕駛座上,閉上了眼睛。
就在渡邊誠以為學姐睡着了的時候,她忽然緩緩地歪頭,身子一點一點地傾斜,一下子就倒在了渡邊誠的肩膀上。
「學姐!」
渡邊誠被嚇了一跳,握住方向盤的手差點一抖。
「嗯?怎麼了嗎?學弟。」
三宮輝夜美眸迷離,抬頭看着他,像是完全察覺不到自己這麼做有什麼問題一樣。
渡邊誠瞥了一眼,發現她的臉蛋紅紅的,眼睛半眯着,和一個醉漢沒有任何區別。
「你、你靠得太近了。」
渡邊誠本來心中生出的困惑,頓時打消了。
學姐應該是喝醉酒了,所以才會胡言亂語的吧。
「嗯?」
她帶着酒氣的炙熱氣息扑打渡邊誠稜角分明的側臉上,讓他的體溫開始急速升高。
「近、近嗎?我怎麼覺得還是有點遠呢?」
三宮輝夜傻笑了一聲,不僅沒有離開,反倒靠在他肩膀上,瓊鼻微微抽動,用力地吸了一口。
「學弟,你好香啊,嘿嘿!」
她那柔軟的紅唇划過他的耳朵,熱息鑽入耳孔,讓他大腦開始混亂。
渡邊誠的呼吸也變得緊張起來。
小誠有些僵硬。
如果是我妻撫子或者是源琉璃兩人,他還能勉強維持一些理智。
但對於從未夫距離接觸過的三宮輝夜,他就比較難「淡」定了。
「學姐,學姐,你醒醒。」
渡邊誠嘴裏有些苦澀。
你拿這個考驗我?
在他的餘光里,那鼓鼓囊囊的渾圓在車身的輕微搖晃中像是果凍一樣地搖晃着,十分吸睛。
剛剛在源琉璃和我妻撫子兩人接連的寸止挑戰中,他現在本就有些熱血上頭。
偏偏學姐還在他面前擺出一副毫無反抗,任人擺佈姿勢的樣子。
他腦海里已經開始腦補起了許多日後的劇情:
比如以學姐和西園寺言葉兩人之間深厚的友誼威脅她,不讓她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又比如邀請她來家裏做客,趁着西園寺言葉洗澡的時間,在浴室門口的洗衣機上,再或者,在晚上她們想說悄悄話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趁着西園寺言葉睡熟了,在她身邊
不行了。
越想下去,渡邊誠就越是感覺自己要爆炸了。
滴——
幸好在這個時候,學姐的家終於到了。
「學姐,學姐,到家了哦。」
渡邊誠搖了搖她的肩膀。
「啊?到了?」三宮輝夜迷迷糊糊地抬起頭:「那我先走了,學弟,嗝~」
她想下車,然後發現被安全帶給扯住了。
渡邊誠:「」
「啊嘞,學弟,這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