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梅霜真人皺眉道:「古宗主,你難不成還打算殺了我不成?」
古生海憤怒無比:「當年我就說過,虞琴這樣的人不適合當道侶,此人心術不正,自私自利,只能共富貴而不能共患難。
嚴正暉不聽也就罷了,為何在我親自找你之後,你非但不勸,反而還贊同他們成親?」
「當時我只是不想棒打鴛鴦罷了。」梅霜真人淡淡道。
搞清楚事情經過之後,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為難的了李觀玄。
「是嗎?恐怕你是不想虞琴結丹失敗罷了。」
古生海冷笑道:「若非當年嚴正暉手上有金元丹的資源,虞琴恐怕也不會嫁給他吧?」
梅霜真人漠然道:「古宗主難道以為我連區區金元丹都拿不出來嗎?」
「自然拿得出來,但梅霜真人座下弟子如雲,又有多少資源能夠平分給眾多弟子呢?」古生海譏諷道。
兩人在那爭吵,李觀玄則是面色平靜的端起一杯三階靈茶喝了一口,只感覺茶水微涼,不如自家小綠茶親自泡的好喝。
「好了,事已至此,說再多也無用。」
裴嫦出面制止,岔開話題說道:「繼續論劍吧,諸位記住,點到即止。」
「我還有事,告辭。」
梅霜真人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起身離開。
裴嫦微微點頭,並沒有半點阻攔。
「混賬東西。」
古生海都快要氣炸了。
老宗主輕聲道:「生死各有命數,古宗主不必如此糾結,眼下你兒有結丹希望,你也該好好穩定心境,衝擊元嬰了。」
「多謝老宗主提醒。」古生海微微點頭。
當年嚴正暉不聽他勸,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何況現在人都死了,他更不可能追究得了梅霜真人,畢竟在梅霜真人的背後,還站着萬象閣這尊龐然大物。
不管怎麼說,萬象閣的總部,可是在九霄學宮附近。
李觀玄一邊觀看分舵宗主之間的論劍,一邊向裴嫦詢問寒月池那邊的情況。
「還是寸步難進。」
裴嫦神識傳音,嘆息道:「我還是建議你岳母放棄修煉《太陰心經》吧,這部功法並不適合她,再這樣下去,未來她恐怕連凝嬰的希望都沒有。」
塗山玉芝也就只是一顆下品金丹,一旦心境有缺,過於執拗,那麼心魔劫的威力只會越來越大。
到時候,不是幫她,反而是在害她了。
「嗯,我再想想其他辦法。」
李觀玄回復一句,心裏也是嘆息一聲。
該幫的忙都已經幫了,倘若真的不行,就只能抹去塗山玉芝修煉《太陰心經》的那段記憶了。
雖然會對大腦有些損傷,但在修仙界,治療這方面的丹藥也是有的,所以並無大礙。
裴嫦看了李觀玄一眼,覺得對方一直這麼重情重義下去,未來恐怕會活得極其艱難。
不過,別人的事情,她也沒法去評判,只能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
突然,李觀玄感覺到自己的神識與外面的傳送陣有所切斷,臉色頓時一變,傳音給裴嫦:
「有情況發生,冰心劍宗周圍好像被陣法封閉起來了,快讓他們都停下來了!」
聞言,裴嫦眯起雙眼,冷聲道:「妖仙教的那群畜生,倒是真敢來啊!」
聽到這話,李觀玄愣了一下。
難道這次的論劍大比,是兩大劍宗給妖仙教設的一個套?
接着,李觀玄看了眼丹鼎宗的老宗主,對方面帶笑意,但輕撫鬍鬚的動作卻停了下來,體內丹火正悄然運起。
玄火宗主察覺到這一幕後,眼裏充斥着滔天殺意。
還真是設的一個套,就等妖仙教上鈎了李觀玄眯起雙眼,起身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寒月池那邊盯着了。」
「去吧,這邊交給我們就好。」裴嫦微微點頭,眼中寒意瀰漫。
「正好給正暉報仇。」
古生海一步跨出,聲如洪雷:「純陽劍宗的劍修們,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