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王爺在一邊聽的雲裏霧裏,不解地看着二人。
「無事,王伯,我那兄弟,最喜尋花問柳而已。」辰遠笑聲不止。
王爺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也是目瞪口呆。倒是什麼也沒說,也沒笑,只是問道:「你這兄弟,不知是哪門哪派?」
「這」辰遠有些為難,怕說出來給他師傅抹黑。
「無妨的遠哥,這貨經常自報家門的。有時開心過頭了錢不夠,經常在人家前廳里就嚷嚷:『我凌雲殿代二豈是能欠你這兩個錢的人,我兄弟就在附近,我尋到他便來把剩下的補上!』有一回我見長時間不來,就過去尋他,剛巧就聽到了這麼一句,我在那樓外都聽到了。」顧明說完自己的臉都紅了又黑。
「哈哈!你這兄弟,還真是個妙人!」王爺這次終於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了幾聲,突然止住,道:「那你們這兄弟為何如此強悍,是因為凌雲殿的心法有什麼獨到之處嗎?」
「這應該沒有這方面的功效吧。」顧明一擦額頭道。
「哈哈!王爺羨慕嘍!」辰遠起鬨道。
「說什麼呢你小子!這都敢拿我打鑔!」王爺照辰遠後腦勺又一下,打從見面辰遠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了都。
「啊!小侄知錯了!不該慧眼如炬」辰遠認錯道。
王爺又要打,辰遠趕忙轉過話頭,看向顧明問道:「你把他弄死幹啥?」說罷又一腳叫那包袱撥拉回原位。
「這狗東西身上還有藥,趁我不備往我臉上扔,我連忙閉氣向後一閃,還是帶過來一點落在了脖子上。心知怕是要被麻翻躺一會兒了,索性趁還醒着抽刀弄死算了。不然他不是跑了,就是反手弄死我,都划不來。」顧明道。
「你都知道他們鬼壓床的把戲了,咋還能中招?」辰遠摳着眉毛道。
「我盯着這老小子的手腳呢,結果這狗東西作揖求饒的時候從後面披着的頭髮里甩出來了!前面作揖彎腰了好幾次,把我麻痹了,光盯着手腳了。」顧明啐一口道。
「西域妖人,手段最是卑鄙無恥,從不敢跟你明刀明槍地干!」王爺罵道。
「所以我回來遲了麼,本來半個時辰前就能回來的,生生從那樹林子裏睡了一覺。」顧明沒好氣地說道。
「西域用毒的手段之多,種類之盛,真是讓中原望塵莫及。稍有一段時日不去西域,時時關注,你都不知道你下一次中的什麼毒。」辰遠道。
「明的他們不行麼!只能跟個臭水溝里的死老鼠一樣噁心人!所以這種東西趁早殺的渣都不剩最好!剁的碎碎的!」王爺咬牙切齒道。
顧明聽過王爺的事跡,知道他不僅是這麼一說,而且是真的想這麼幹。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王爺的大軍兵臨西域某國的城下的場景,然後就是破城之後滿城的肉餡不禁一個寒顫,一轉話鋒問道:「小王爺怎麼樣?回來了嗎?」
「睡着呢。」辰遠一點頭,回道。
「果然,跟着」
「小明,趕緊把這玩意兒收拾了!吃點飯走!你這也餓了大半天了。」辰遠連忙打斷,道。
「哦哦,行,走走走,真餓壞了。我都聞到味了!」顧明見辰遠適時打斷他,立馬知道此刻不宜說話,說罷踢着包袱往內院走去。
「這玩意兒給我就行,讓下人打磨打磨骨頭,新做個掏糞的馬勺。」王爺指着包袱道。
顧明將包袱踢給王爺腳下,王爺又一個大腳踢到院牆邊,包袱沉悶地撞在牆上停了下來。道:「先放那兒。」
辰遠趁機兩步趕上顧明,用極快的語速向顧明耳語道:「半個字不提王妃。」
顧明不知道為什麼,但看也沒看辰遠就「嗯」的答應了一聲。不管什麼原因,辰遠要這麼做,就一定有理由,也一定是對的,而且一定對後續有好處。
王爺三人回到飯桌時,桌上菜品基本跟走時沒什麼分別,沒少幾口出去,地上的空酒罈子倒是又多了五六壇。一桌人分成好幾波,趴桌上睡覺的睡覺,猜拳的猜拳,吹牛的吹牛,還有兩個人摟在一處彼此耳語,時而大笑一聲,也不知在說些什麼秘事。顧明挑了一處空位坐下,也不嫌棄剩菜,抓起一隻豬蹄便啃。對面正在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