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南枝低眸掃了一眼紙上的內容「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又翻了一頁,只見是一首詩,她的眼角暼到其中的兩句詩詞,眉頭一挑,臉上的神色有些耐人尋味!
「胡馬依北風,越鳥巢南枝」
南枝!
「先放下吧!」沈南枝抬眸看了一眼神色緊張的裴宿珩,淡淡的說道。
「娘子?」裴宿珩有些疑惑的開口試探着!
他昨夜揍那兩個叛徒揍的有些乏了,倒在侍書侍劍房裏就睡着了,今早起來,看着還有四五十份家規未寫,萬般無奈下,他們三個想了個主意,用以前練字的紙張頂替!
把它們夾在中間靠下的位置,想來沈南枝着急出門也不會一頁一頁的翻看!
「我們走吧!」沈南枝當做沒看見,大步向前走去!
既然裴宿珩把表面功夫做到了,她也該給他一個台階下,畢竟他這個做女婿的不去,沈家和裴家在這京城都沒臉!
「娘子,我把馬車已經備好了!」裴宿珩自以為矇混過關,喜不自勝!
侍書侍劍兩人也是面面相窺,終於鬆了口氣!
他們兩個跟在後面,不服氣的狠狠瞪了沈南枝一眼!
就知道昨日有詐,沈南枝的酒哪有那麼好喝
「肯定是你這個傢伙說的,喝了幾口貓尿就什麼都招了!」侍書狠狠肘擊了侍劍一下,小聲埋怨道。
「你少倒打一耙,你昨日那麼奉承少夫人,肯定是你說的!」侍劍也不服氣的反擊道。
「我哪有奉承她!」
「你怎麼沒有!你巴巴的還湊過去敬酒,說什麼日後定會為少夫人馬首是瞻!」侍劍學着侍書的樣子,撇嘴說道。
「我——我那是客氣!誰像你似的被誇了兩句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還敢和少夫人喝酒划拳,就你這臭拳,把把都輸,幾杯罰酒下肚,什麼都讓人家套出來了!」侍書也不甘示弱。
「分明就是你」
「是你!」
侍書侍劍兩個冤大頭兩個人在後面你一言為一語的低聲爭吵着,不知危險已悄然來臨!
「咚!」
「咚」
「哎呦!」侍書侍劍捂着頭,吃痛的看向來人!
他們不知道配裴宿珩什麼時候過來的,看着他的臉,這兩個傢伙心虛的低下了頭,再也不敢言語半句!
「吵什麼吵!」裴宿珩咬牙切齒的訓斥着這兩個傢伙!
「少爺我們知錯了!」
「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滾回去!」裴宿珩語氣雖重,卻背着別人對着他們使了個眼色。
「」侍書侍劍面面相窺,不明所以!
「還不快去,記得把我房裏的論語拿出來!」裴宿珩加重語氣的呵斥着,卻又是使了個眼色!
「知道了少爺!」侍書恍然大悟,他裝作垂頭喪氣樣子,拉着侍劍離開了!
看着裴宿珩他們坐着馬車離去,侍劍撓了撓頭,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少爺剛才是什麼意思啊?」
「你個笨蛋,最讓少爺頭疼的是什麼?」侍書罵道。
「和少奶奶圓房啊!」侍劍想也不想就張口說道。
「你個夯貨,整日除了想這個還能想些什麼!」
「你才是夯貨,是少爺成天想這個,我又沒個媳婦成天想這個有什麼用!」侍劍不服氣的叫道!
「」侍書無言以對,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你就別賣關子了,少爺到底什麼意思?」
「蠢貨,當然是留下我們去少奶奶房裏偷東西了!」
「你是說那些冒名頂替的草書!」侍劍這才醒悟,傻笑着說道!
「少爺真是好聰明啊,我怎麼想不到這一點去,把東西偷出去少奶奶不就死無對證了!」
「你這豬頭豬腦怎麼能跟少爺相提比倫!」侍書冷哼了一聲,麻利的折返進府,開始行動!
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