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詩酒的母親去世了?
一瞬間。
江辰的腦海里,好像已經有了關於沈詩酒家庭情況的大概推測。
母親去世,父親再婚,所以她就被丟給了奶奶
這也是為什麼老太太用這種扭曲的方式將她撫養長大,也根本無人問津的原因?
這也就是為什么小白花她暑假可以不回杭城。
為什麼別人放假過年都非常開心,而小白花卻巴不得快些開學?
她怎麼會不想自己。
去世的母親,不愛的父親,猝不及防闖入她眼裏的自己,幾乎已經是她的全世界,她自己住在一棟別墅里,那根本不是家,她怎麼能不想趕快回到那座讓她感到開心溫暖的學校里,回到自己的身邊?
秦芸心裏好像堵了一塊大石頭,不對是兩塊,上次知道顧清瑤的親人都已經去世以後,她的心裏就已經堵上了一塊。
沉默了半晌,秦芸開口說,以後自己就是沈詩酒的家人,這裏就是她第二個家而這話一說完,她又沉默了。
這話,她也好像說過一遍!
一種強烈的怒意湧上心頭,她拉着沈詩酒的手,去到了準備的房間,臨走還轉頭怒視了江辰一眼。
「阿姨,我沒事的!都已經好久好久了!」
沈詩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惹得秦芸為自己不開心,走進房間之際,她竟然還開口安慰起了秦芸來,叫秦芸的心裏更加的堵得慌。
「小酒,你,你躺下睡吧,阿姨想在你旁邊坐一會,可以嗎?」
「嗯!」
沈詩酒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客廳里,江建陽聽到幾人的對話聲,從臥室里走了出來,一出門就看到了一大箱子皮帶跟護膚品,驚愕一聲:「好傢夥,這一箱子,夠買兩套房子了!」
「差不多。」江辰收回思緒,眨了眨發麻的眼睛,點頭應道。
「還差不多呢,你買這麼多這東西幹什麼?」
「不是我買的,是小酒帶來的禮物,這些護膚品是給我媽的,這些皮帶,都是給你的。」
「?」
江建陽眼皮跳動:「你這,上次搞得那些我都沒敢用」
「怕什麼,明天去找有關部門備個案,就是您兒子傍上富婆了,後天我就去給你買輛奔馳開。」
「???」
江建陽錯愕過後,又思考了起來:「你這麼說好像也不是不行啊,我今晚研究研究,如果可行的話明天我就去。」
江辰:「啊?我開玩笑的!」
江建陽咧嘴一笑:「啊!我也是開玩笑的!」
江辰眼皮跳動,知道又被自己老爹給逗了。
過了很久很久,秦芸才終於從沈詩酒的房間裏走了出來,這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秦芸叫上了江建陽,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江辰的房間裏。
「小酒睡着了。」
伴隨着老媽這句開場白,躺在床上的江辰知道,自己的審判要開始了。
看着一左一右坐着的爸媽,江辰坐起身。
秦芸說道:「你自己說說吧」
她話還沒說完,讓江建陽給制止了:「先別讓他自己說,我問問你啊,那天在陽台上,我跟你說的是什麼?你仔細想想,我當時說的是不是讓你全都試試,沒說過什麼讓你全都要?」
「這重要嗎?無論說的什麼,結果都是一樣的。」
「這很重要,這關乎我在精神層面的清白!你給我好好想清楚了再說!」江建陽一臉嚴肅。
江辰聽明白了,失笑點頭道:「沒錯,爸你說的是全部試試。」
江建陽立馬換了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看向了秦芸:「老婆,你看到了吧,我說我說的是試試,那肯定就是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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