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神閣 www.bishen8.cc,最快更新重生七零末,俏媳辣當家最新章節!
這個醉鬼,正是孫海本海。
他前一天晚上在外面應酬,先是喝了晚餐的第一場,接着客戶意猶未盡,又去了夜店,最後還不過癮,半夜過後,又去了一家小酒吧。
孫海開始是應酬,後面喝多了,就是上頭,自己也喝多了。
等到他和客戶分開,司機送他到廠里的宿舍,在宿舍樓下,他就讓司機回去,不必跟他到房間。
司機看他走路沒有八字,說話吐字也清楚,就真的沒跟着他。
沒想到,孫海一摸到小花園前,就勢倒地睡下,一覺不醒,直到孫燕來到小花園背英語。
孫燕看到地上直挺挺躺着個人,開始嚇了一跳,還以為出大事了。
還好走近一看,先是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再湊近一看,地上的人還有呼吸,這才鎮定下來。
此時正是春天,這樣躺在戶外睡着,過後肯定得結結實實生場病。
孫燕趕緊搖晃那個人。
孫海被搖醒了。
他還以為自己是睡在自家宿舍呢,眼睛一睜開,陡然發現孫燕蹲在自己跟前,不由被嚇到:
「你誰啊?怎麼在我房裏?咱們倆沒怎麼樣吧?」
「你有病啊?喝多了在花園裏睡覺,還不趕緊起來去屋裏睡?」
孫燕也是莫名其妙,但仍好心叫他。
孫海一團漿糊的腦子,總算清醒了一些。
他起身看了下四周,知道誤會人家了,只好尷尬一笑,就搖搖晃晃回宿舍睡覺了。
但才起身,他因為腳步不穩,又摔在地上。
孫燕嚇壞了,只好扶他起身,問他住在哪裏,要扶他回去。
他住的宿舍樓,建在小花園邊上,是高級員工宿舍樓。
宿舍樓四層,裏面按三房一廳的格局佈置,裝修得簡潔大方,設施一應俱全。
孫海發現確實全身無力,而且還有渾身酸痛的感覺,知道估計要感冒了,只好讓孫燕扶他回去。
他住在二樓,因為沒有電梯,他懶得爬樓,所以就選了低層。
虧得他住在低層,孫燕把他扶到宿舍門口時,已經累了一身汗。
還好她從小干農活,有力氣,要不然都扶不動。
把孫海扶進屋後,孫燕才要走,他卻拉着孫燕哼嘰道:
「我全身酸痛,去給我買點感冒藥。」
孫燕試了下他的額頭,還真的發燒了,只好去給他買藥。
孫海平時主要接觸廠里的高層,廠長也不是他,是一個懂業務的外聘人員。
因此,廠里的工人基本不認識他。
孫燕也只以為他是技術員之類的人物,根本沒想到他是總經理。
等她買了藥回來,孫海又睡着了,孫燕給他沖了藥,叫醒他吃藥。
看他渾身髒兮兮的,只好擰了熱毛巾幫他擦了下臉。
孫海說實話,雖然生在富貴之家,但從他生下來後,就扔給保姆照顧,但保姆的照顧和家人的照顧當然有區別。
他見孫燕細心地照顧他,不禁莫名對孫燕有了好感。
當然,一開始並不是男女之情的好感。
他只是覺得孫燕照顧得很舒服,便老神在在地享受了起來。
一聊之下,才知道孫燕是家裏老大,從小幫父母照顧弟妹習慣了。
照顧人自是十分上手。
孫燕因為照顧孫海,一早上學習計劃都被打亂了,眼看上班時間到了,就趕緊匆匆離開去上班。
上班是要打卡機打卡的,遲到就要被扣錢。
廠里還有全勤獎,一個月全勤能多五塊錢。
孫燕每個月都能拿全勤獎的人,一看到上班時間要到了,趕緊和孫海說了一聲,就跑了。
她跑是跑了,但是英語書卻落下了。
孫海睡醒後,感覺像做了個美夢。
因為吃了感冒藥,所以此時身體也不算太難受,聞到自己渾身上下難受的味道,他趕緊去洗了個澡。
等他收拾清楚,回到臥室,才發現床頭多了一本英語書。
打開書,裏面是密密麻麻手寫的筆記,看來,書的主人確實有用心在學。
他翻看後,發現扉頁上寫着「孫燕」二字,猜測就是早上那個姑娘的名字。
於是,中午下班時,他就在廠門口等孫燕。
結果,還真被他等着了。
孫燕正和小姐妹一邊說笑,一邊低頭走路。
小姐妹還戳了戳她,說:
「看,那邊有個男的,一直看着你,不會是對你有意思吧?」
「什麼呀?亂說。」
孫燕抬頭一看,眼前這個男人有點熟悉,她還沒反應過來,孫海已經上前對她打招呼了。
小姐妹很識相地先走了。
這時,孫燕才認出孫海。
大早上,孫海在地上睡得一身邋遢,整個人也無精打采,像漏了氣的氣球。
此時睡了一覺,酒醒了,感冒好多了,又洗澡換上整齊的衣服,整個人就像氣球又被吹飽了一般,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難怪孫燕一時沒認出他來。
「你是早上那個酒鬼?感冒好些了嗎?」
「我?酒鬼?」孫海苦笑,但一想昨晚上的糗事,只好無奈地認下這個稱呼,說,「謝謝你早上幫我買藥,我現在好多了。」
「好了就好,以後別喝那麼多酒了,幸虧是在廠里,要是睡在露天多危險。」
孫燕也沒當回事,叮囑了一句,就要走。
「哎,這是你的書。我來還給你。」
孫海趕緊喊住她。
說實話,孫燕這麼嘮叨,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但說來也怪,孫燕每句嘮叨,都落在他的心上。
作為富貴之家出身的他,父母都把他扔給保姆、家庭教師,從來沒有人這麼出於愛護和關心嘮叨他,他反而十分受用。
「謝謝你,我還沒發覺書丟了。」
孫燕趕緊道謝。
「你在學英語?」孫海好奇地問,「你在車間,學英語有用?」
「車間學英語當然沒用,但是如果我英語學好了,可以去做外貿呀,聽說可賺錢了。」
孫燕一聽到自己興趣的事情,也興致勃勃地道。
「哦,原來你還是個四有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