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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想說我該回去了。
但是很快她就不敢開口了。
師無射纏起人來何止像個狐狸精,他簡直像一條蟒蛇,不將人絞碎骨頭勒到窒息,便不肯罷手。
他貼着花朝耳邊,用一種他平常說話絕不會用的調調說:「可我還沒夠……」
花朝這種修為,按理說是不太可能累倒了。
她只是太舒適太放鬆,因此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外面陽光升到曬屁股的高度,屋子裏已經沒人了,她身上乾淨清爽,顯然師無射已經施過了清潔術。
花朝坐起來之後,無奈笑笑。
完蛋了,今天回去可怎麼跟花良明解釋?
不過想到昨夜……花朝麵皮有點發熱,不是羞澀,是興奮。
他們越發契合,也越發了解彼此,修為能跟上自然體力也跟得上,昨夜從九重閣最頂層到這屋子,實在是能稱得上荒淫無度了。
花朝美滋滋地起床,穿戴好了衣物,卻懶得自己梳頭,隨便用法術假裝一下,就去前院司刑殿找師無射。
師無射正在伏案處理公務,下山這麼多天壓積了很多事情,加上這段時間凡間的各種求助,最新日期甚至是今天,明顯是剛送來的,其中要緊的事是有數量不少的雜修想要拜入清靈劍派。
這些瑣事本該是代掌門處置,但是因為姬釧名下沒有名正言順的弟子,所以這些事都落到了師無射頭上,反倒是武凌這個門中大師兄落得清閒。
不過師無射也不會讓武凌閒着就是了,一大早的就把他派出去了,距離這清靈劍派不遠處的一處山村,就有人求助。
凡間馬上要春節了,自然要派人處理掉。
正好武凌剛進境,帶幾個低階弟子去看看也算是歷練。
他正在篩選想要拜入清靈劍派的人選,清靈劍派此次算是在修真界之中一戰成名。
在黃粱秘境之中清靈劍派所作所為不脛而走,這些人這麼快找上來,大部分也是抱着想要看看清靈劍派到底有什麼古怪,畢竟普度弟子越境進境,還能進境成功,這對修真界來說,實在是太罕有了。
師無射需得仔細甄選,確保拜入山門的是那些真正想要拜入山門之人。
他在名冊上圈圈畫畫的時候,花朝施施然走進來。
之前她進這個掌殿辦公的小門,腿肚子都轉筋,現在雙手背在身後,一副仙長巡視下級的模樣。
師無射一見她,就忍不住勾唇。
她那頭髮上的術法能騙過守門的弟子,卻騙不過師無射的眼睛。
「過來。」他叫到處看來看去的花朝。
這屋子雖然整體威嚴,但是陳設相對簡陋。
花朝嘖嘖道:「哎,你現在都趕上代掌門了,這地兒也太寒酸了。」
師無射拉着花朝坐在他腿上,一揮手,敞開的門就「砰」地關上了。
花朝登時心一跳,瞪向緊緊摟住她腰的師無射。
師無射仰頭看着她披頭散髮的樣子,輕笑一聲問:「怕我在這兒弄你?」
花朝:「……」是有那麼一瞬想了,但是這樣被說出來顯得她很膽小!
「你弄啊!」花朝梗着脖子道,「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我現在也是金丹修為……哎哎哎!」
花朝感覺到師無射動手了,嚇得立刻蹦起來,閃了老遠。
師無射懷中一空,向後靠在椅子上看着她,微微對着花朝的方向仰着下巴,凸起的喉結緩緩滾動了一下。
花朝也跟着咽了一口口水。
昨晚上兩個人交流得太深,現在她有點不能直視師無射。
會自動把他如今衣冠整肅的樣子,替換成昨晚上那放蕩糜亂的樣子。
他看着花朝,朝着她伸手道:「過來,不弄你。」
花朝臊紅了臉,心說怪不得他說話總是讓人臉熱,妖可能羞恥心比較少,什麼話都隨便說。
「給你束髮。」師無射坐直,那一身外放的騷氣收斂起來,看着端肅無邊,像是要和花朝商議什麼天下大事。
花朝又回去了,被師無射拉着坐在桌子上,師無射站起來,拿過她手中一直背在身後的梳子,給她束髮。
花朝看着師無射的正臉,仔仔細細地把他每一寸皮膚,每個輪廓的弧度都刻在眼睛裏。
越看越覺得喜歡。
她以前還覺得師無射有點嚇人呢,但是現在就很奇怪……怎麼會有人長得明明凌厲端持,卻讓人無比想要扯開他端正的肩甲和壓得一絲不露的領口,鑽進去看看呢?
花朝問師無射:「脖子這裏不緊嗎?」
她伸手指了下師無射比尋常弟子服領口要高不少的刑律殿服制,差一點就要壓住他的喉結了。
師無射聞言低頭看了一眼,搖頭。
花朝手指在桌子上摳了兩下,手癢、心更癢。
師無射很認真給她束髮,花朝轉着眼珠子又道:「這也算是我應得的吧,畢竟我給你梳了好多年的毛。」
師無射聞言一頓,竟然「嗯」了一聲,聲線低磁,就像響在花朝耳邊一樣。
「以後都給換我給你梳毛。」
「你的才是毛,我的不是!」花朝說。
師無射挑眉看她,想起她之前的言論,問道:「種族歧視?」
花朝:「……」
很快頭髮梳好了,花朝頂着兩個花骨朵一樣的發包,伸手摸了摸,奇怪道:「你為什麼總愛給我梳這樣的髮型,我好歹也是個金丹修士,這樣毫無氣勢。」
「這是凡間小姑娘才梳的髮飾。」花朝嘟囔。
師無射定定地看着她,,好一會兒才說,「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是這樣的。」
花朝一愣。
她已經記不得師無射是什麼時候進山的了。但好像確實是她十幾歲的時候。
「你……到現在還記得?」
師無射點頭,珍重無比道:「記得。」
「我還記得那天你和其他弟子都不一樣,穿着一身純白的紗裙,山風一吹,像個要飛升的仙女。」
花朝聞言竟然老臉慢慢紅了起來。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她確實只想做一個仙女。
一個天生的妖邪,見到了一個仙女,會是什麼感覺呢?
師無射也具體記不清當時的感覺,他只是把她的樣子,非常清晰地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