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皇帝治病這事,時萋沒什麼心理壓力。
就是覺得這藥浴如果一直泡下去,可能會傳出新皇尚男風,新封的國師乃其男寵等等說法。
別到時候御史台因為她這點風言風語,再撞個一乾二淨。
所以進行藥浴時,她少量的為皇帝輸了些靈氣進去。
為其擴寬靜脈,清理體內各處的淤堵。
輸入靈氣最好的穴位,是胸前的膻中穴和背後的靈台穴。
前一個不方便,摸皇帝的胸脯子,膽兒也太肥了些。
她選擇了背後的靈台穴。
靈氣只有像絲線那樣的一縷,順着新皇的穴位在體內遊走。
本來並不相信仙法、仙丹之說的新皇,忽然感覺到體內前所未有的暢快。
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好像是有一股熱流,遊走全身是帶給他一種似癢似痛的輕微體感。
也就幾個呼吸的功夫,時萋便收回了手。
她倒也不怕新皇以後惦記長生不老之類的,走火入魔般的控制她。
自己想走,誰也攔不住。
若是皇帝有昏庸的趨勢,或者濫殺無辜企圖逼迫她出現。
時萋也可以換個皇帝。
她是真沒想過皇位更替能這麼快。
不然也不會搞什麼藥浴。
「陛下,之後的藥浴在下個月十五之後。」
皇帝有些疑惑:「這次的間隔為何如此之長。」
時萋笑眯着眼又把真龍之氣的說法來了一遍。
皇帝都快被她氣樂了:「之前怎麼不知道長還會阿諛奉承之語。」
要是有什麼真龍之氣,先皇怎麼會死的那麼快。
除了擁有絕對的權利以外,他也不過是個身體更差些的凡人。
時萋只負責說,至於信不信的,就不歸她管了。
太子成了皇帝之後。
原來東宮中的兩個側妃現在也成了宮妃。
不過不知道是按照什麼規矩分封的。
兩人的位子都不高。
梁側妃成了修容,白側妃是婕妤。
時萋對原來的白側妃,現在的白婕妤依舊保持着非常高的關注度。
沒事的時候就去白婕妤宮殿裏聽牆角。
大多數時候,白婕妤那邊都沒什麼動靜,與她的系統並不是時時刻刻都在對話的。
所以她只能斷斷續續的聽到少量內容。
白婕妤對皇帝是個gay的想法,愈加肯定。
自從太子登基後,前朝嚷嚷着開後宮選皇后的呼聲就沒有斷過。
但新皇皆以自己的身體情況給推了。
大臣們大約是想塞自家姑娘進來。
想到新皇的情況,也是猶豫的。
怕真把人送進宮後,這新皇又成了老皇。
自家什麼便宜沒占上,還折了個嫡女進去,並且後續戰隊也有影響。
所以選秀的事撂下後,又有人吆喝生孩子。
當皇帝就是這麼麻煩。
娶不娶妻,生不生子都得被大臣盯着。
對於催生問題新皇表示,生的出來的時候自然就有了......
白婕妤就是見不着前朝的大臣,否則她非得念叨念叨。
孤雌生殖這種事在人類身上是不存在的。
以前在東宮,她還能靠近太子寢殿,去送個補湯、糕點之類的。
太子成了皇帝之後,她已經有兩個多月沒見着人了。
不免要焦躁。
「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