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今禾醒來時,只覺得自己頭痛欲裂。
她真的重生了嗎,還是在做夢,為什麼這麼難受?
「你醒了?」
「啊。」蘇今禾嚇了一跳,連忙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
睜眼一看,顧澤宸從褥子上撕了一塊破布,圍在自己的腰間。
上半身的八塊腹肌和人魚線根本遮掩不住。
蘇今禾有些害羞地捂住了眼睛。
但是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
李恆就是一隻白斬雞,那身材根本沒有任何看頭。
她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男人的肌肉,沒想到這麼漂亮。
顧澤宸沒注意的蘇今禾的眼神,他皺着眉頭說道。
「昨天晚上,我們兩個都被下藥的。
我今天早上起來,找遍了整個屋子,也沒找到一件衣服。
你先拿被子裹一下,等會兒我想辦法聯繫我下屬,讓他送衣服過來。
昨晚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負責。
我叫顧澤宸,你叫什麼?」
蘇今禾還沒有說話,外面就傳來胡清清的聲音。
「嗚嗚嗚,小禾,你在裏面嗎?
小禾,你是不是和野男人在裏面啊。」
見裏面沒有人說話,胡清清直接道:「村長,小禾肯定在裏面,你快點把門打開。
要是小禾被野男人欺負了怎麼辦啊。」
村長劉建明還沒有說話,李恆就忍不住一把踹開了房門。
胡清清迫不及待地沖了進來。
她看見光着上半身的顧澤宸和躲在被子裏的蘇今禾時,眼睛一亮。
「小禾,你沒事吧,小禾,快讓我看看,那個野男人是不是欺負你了。」
胡清清說着就想要來扯蘇今禾身上的被子。
昨天晚上她把兩人的衣服都丟在河裏了。
這會兒蘇今禾身上什麼都沒穿。
要是讓現場眾人看見蘇今禾的身子,胡清清就不信這個女人在她面前還能傲得起來。
她正在死命扒拉着蘇今禾身上的被子,下一秒,就被一隻腳踹了出去。
顧澤宸冷眼看着胡清清,張口就說:「滾!」
胡清清坐在地上,眼淚一瞬間就落了下來。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和小禾躺在一張床上。
你看看你們兩個」
胡清清說着還指了指兩人光着的身子,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一個臉頰上長着一顆黑痣的女人看着兩人,陰陽怪氣地開口。
「村長,這知青不愧是城裏人啊,辦事就是利索。
這才來幾個月,就找了男人熱炕頭了。
這小伙子好像還不是我們村的吧,兩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滾到一起了。」
正在看戲的知青有人忍不住說:「這和我們知青有什麼關係。
李大媽你嘴巴放乾淨點,蘇今禾自己和野男人搞破鞋,不要扯上我們!」
胡清清坐着地上哭着說:「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小禾之前還是很乖的一個姑娘。
是不是在鄉下受委屈了,才在外面找野男人的。」
李大媽冷笑一聲:「胡知青啊,你也別幫她說話了,人證物證都在,這兩人就是偷偷搞破鞋。
這件事你們要是不好好解釋,外人不知道要怎麼看你們知青院的人呢。」
眾人一聽這話,嚷嚷着就要將兩人送去勞改。
李恆一臉悲壯地站了出來。
「小禾,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都怪我沒有照顧好你,讓你一時犯錯。」
胡清清拍着李恆的背安慰道:「恆哥哥,你也不要太自責,小禾就是一時糊塗。
她還年輕,還有改正的機會,現在就把他們兩個送去勞改。
等小禾回來,肯定會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
蘇今禾冷笑着看着兩人演戲,都怪自己上輩子眼瞎,沒看出這兩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