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認真說道:
「你就是我人生的第三件事。
「與忍者的身份,以及對永恆和平的嚮往一樣,這件事從未動搖,貫穿始終。
「自我七歲那年第一次遇見你,我就知道自己這輩子已經完了。
「你的存在,是我終其一生都想要觸及,但卻不敢失去的事。
「我不敢說,不能承受一絲可能會失去你的可能。哪怕只是作為朋友,賴在在你的身邊被你痛扁,對我來說也已經是足夠的幸福。
「你就像
「我」
自來也變得笨嘴拙舌起來,只聽結結巴巴說道:
「總之,我以為,我只要遠遠看着你就足夠了。
「可現在,我不願再像這樣活下去了。我們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
「像是太陽!
「沒錯,你像是我不敢失去,也不敢擁抱的一顆太陽。」
綱手呆呆地張着嘴巴,聽着這熾熱的告白,只覺得,胸膛中翻滾着異樣的情緒,波濤洶湧。
另一邊,自來也已然是熱血上涌。
看到綱手還是愣在那裏。
整個人竟頭腦一熱,直接俯身吻上了上去。
「唔?!!」
綱手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雙手本能想要推開對方。
卻只覺得腳下一陣得發軟,整個人幾乎快要站立不住。
自來也忘情地吻着,察覺到對方的晃動,順勢便將綱手的腰肢扶穩。
隔着衣服,綱手感受着那熾熱粗糲的手掌,一時間竟也有些意亂情迷。
不知過了多久,自來也緩緩抬起頭來,難以置信地望着懷中的女子。
只覺得人生此刻,縱是死了也值了。
「我」
綱手回過神來,只覺得兩側臉頰燙得可怕。
只見她雙目滿溢着一汪春水,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又一次被自來也堵上了嘴巴。
隨着空氣逐漸變得焦灼,綱手也終於有了回應。
二人忘情地相擁在一起,十餘年的壓抑在這一刻徹底釋放。
兩人猶如烈火一般,只恨不能將彼此徹底焚燒。
半小時後。
只見綱手發梢凌亂,衣衫褶皺,輕輕地依偎在自來也那寬闊的肩頭,口中微微地喘息着。
略帶泛紅的臉頰兩側,迴蕩着滿足之後的淡淡余暈。
「所以,你準備怎麼回來,給大家說?」
如蔥般的白皙手指,在自來也的胸前輕輕划過。
經過剛剛的坦誠交流之後,二人之間,顯然比原來又要親近了許多。
「要不,我還是不回來了。」
自來也呆呆地望着洞中的岩頂,頭腦中一片放空,信口說道。
「!!」
聽到這話,綱手立刻爬了起來。
只見她不可思議地望着自來也,嘴唇翕動,想要說些什麼,但涌到嘴邊的,卻全是論壇一般的難堪髒話。
半晌後,綱手終於緩過神來,只見她杏眼圓睜,冷聲問道:
「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你別急呀。」
這邊,自覺失言的自來也立刻爬了起來。
只見他連忙攥住綱手的雙手,深情地望着對方說道:
「我其實也沒有想好。
「現在的情況確實有些複雜棘手,但我們完全都可以商量,好嗎?
「最後怎麼定奪,我全聽你的。」
柔聲低語的勸慰之下,綱手這才被稍稍哄了下來。
只見她一邊整理衣衫,一邊扭頭看向一旁,不再去看這討厭的傢伙,冷聲說道:
「所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剛剛提到,雨隱忍村的那三個孩子,你還記得嗎?」
自來也一邊說着,一邊攬着綱手的肩膀重新坐下。
二人面對着面,手拉着手,正色說道:
「前不久,我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情報。
「他們三個,很可能就是『曉組織』的創始者。」
「!」
聽聞此言,綱手心中着實吃了一驚。
她敏銳地意識到,這個消息意味着什麼。
對木葉,乃至整個忍界來說,可以被有心之人利用,衍伸作出的各種文章來,屬實是大有麻煩。
不等她開口詢問,耳邊,又聽得自來也繼續說道: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
「那麼,當年的我,恐怕的確是犯了大錯。」
這邊,自來也嚴肅地望着綱手的眼睛,正色說道:
「瀧隱忍村的覆滅,砂隱忍村的衰退,以及霧隱忍村的消亡。
「曉組織的野心與陰謀,已經發展到了難以控制的境地,忍界當中,人盡皆知。
「而我們木葉忍村,作為九尾人柱力的持有方。
「根據現有情報的整合,有很大的概率,將會是對方的下一個目標。
「如果這一切真的發生,那這其中的罪惡,我縱是一死,恐怕也是難以贖清了。」
這邊,綱手也已然回過神來,只見她黛眉微蹙,沉思片刻後,又開口說道:
「曉組織雖強,但也沒到了與我木葉匹敵的地步。
「單是宇智波佐助一人,便已然多次挫敗對方的成員。
「如今,村中已經有了你,我,以及快速成長起來的宇智波佐助三人,外加卡卡西、邁特凱等一眾強者。
「縱使對方真的膽敢發動入侵,我想」
「你不明白。那個孩子.」
自來也打斷說道,腦海中,又一次浮現了第一次看到長門擁有着「輪迴眼」的記憶。
頓了頓,自來也緩緩說道:
「眼下,由於宇智波鼬的攪局,這場與志村團藏之間鬥爭,已然從一場大勝變為慘勝。
「那麼我假死一事,若是在此時曝出,恐怕,只會對你和佐助產生不利的影響。
「另外,關於曉組織的事情,倘若等着對方來攻,那麼,我在雨隱忍村的曾經一切,想必也很難繼續隱瞞。
「到時候.」
自來也神情肅穆,正色說道:
「恐怕,必將會對佐助的火影履職,產生絕對的負面影響。
「志村團藏已經死了。對當下的木葉來說,這是三十餘年來,一次最好的整合時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