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
只聽得「咕嚕」一聲,那紅髮的頭顱滾向一旁。
宇智波佐助收起翅膀,緩緩落身。
一邊淡淡說道,一邊向着那門口的面具男走了過去。
「誒?
「誒?!」
宇智波帶土瞠目結舌地望着這一幕,一時間只覺得大腦有些轉不過來。
「你怎麼???
「我
「我也沒說不讓你弄死他啊!」
宇智波帶土憋了半天,終於說出了這麼一句。
只見他三步並作兩步,連忙來到了長門的頭顱一旁,將其撿起。
腦袋都已經拿在了手裏,帶土還是有些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不是說好了可以談的嗎?!
這是,真的死透了?
打量着自己手中的這顆腦袋,宇智波帶土此刻只覺得,像是吞了一萬隻蒼蠅一般噁心。
「你說你着什麼急啊!!
「他的命還有用的呀!」
自從離開宇智波斑,戴上那面具,踏入這忍界以來。
宇智波帶土從未像現在這刻一般,感到過如此的被動與失控。
「不是你說的嗎?
「想要談一談。」
宇智波佐助玩味地望着對方,只見他緩緩將長劍收起。
與此同時,身後的翅膀收攏,自己也從那仙人模式的狀態之下,恢復為平時的樣子。
只見他緩步來到了宇智波帶土面前,淡淡說道:
「他的死,就是我們再次談判的基礎前提。」
這麼
有獨佔欲的嗎?
宇智波帶土茫然地望着對方,腦袋中仍舊處於是一片空白。
「我不可能與一個對我明確流露過殺意的人共事。」
面對宇智波帶土的茫然,佐助簡短地解釋道。
殺意這種事情,與愛意相同。
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明確表達之後,哪怕,不是那麼明確。
只要雙方都有所感知就好。
那麼,至此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便就被永久,且不可逆轉地改變了。
哪怕之後,主動的一方想要撤回那份「愛意」或「殺意」。
二人之間的關係,也是不可能會回到從前的。
所謂的「開弓沒有回頭箭」便就是這麼一回事情。
所謂忍者,也應該是能夠隱藏自己情感的人才對。
「人,我已經殺了。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呢?」
暗室之中,宇智波佐助淡淡問道。
你問我呢?
宇智波帶土兩眼一瞪,不知道能不能說點髒話。
「或者,我換個問法。」
宇智波佐助輕輕笑了,只聽他繼續問道:
「你剛剛說,他的性命還有用,具體又是在指什麼呢?」
「我」
這個問題,終於讓宇智波帶土,那顆久處于震撼之下的大腦,開始了自己的緩緩轉動。
「他的眼睛.
「我是說,他的性命」
宇智波帶土支吾着。
剛剛轉起來的大腦又變得一片混亂。
太突然了
眼前的事態發展,已經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期,以至於他現在沒有任何的預案應對。
「輪迴天生?」
宇智波佐助冷不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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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宇智波佐助,剛剛成為第七代火影。
「與此同時,宇智波帶土再次向我發起邀約,希望我加入對方的『月之眼』計劃。
「否則的話,曉組織大概率將啟動木葉入侵計劃。
「各位有什麼可行的建議?
「另外,對於無限月讀,各位有什麼想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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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在這篇帖子的回帖里,宇智波佐助已經完整得知了月之眼計劃的全部內容。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輪迴天生」的相關內容和原本安排。
此時,被宇智波佐助一語道破的帶土頓時嚇了一大跳。
只見他呆呆地站在那裏,如遭雷擊。
渾身僵硬的肢體反應,已經徹底印證了宇智波佐助的心中猜想。
「不是吧?
「你不會還是在想着復活宇智波斑吧?
「土子哥,我真有點看不起你了。」
看到對方那副樣子,宇智波佐助無情嘲笑道。
「那我能怎麼辦呢?!」
此時,眼見所有的信息情報,在對方那邊都猶如透明一般。
宇智波帶土也乾脆不裝了,只聽他氣急敗壞道:
「十幾年的時間,好不容易聚了個曉組織,這兩年才剛剛有點起色。
「轉眼人就都被你給殺完了。
「為了月之眼計劃,我還有別的選嗎?!
「另外,土子哥又是誰?
「這名字也太難聽了吧!」
「急了。」
宇智波佐助豎起拇指,指了指一旁的帶土。
一副事不關己的嘲諷表情。
「我」
宇智波帶土,哪裏見過這麼高端的攻擊方式。
只見他顫抖着手,指向那宇智波佐助,最後卻只能憋出來一句:
「你這人怎麼這個樣子?!」
「我是說,我知道你很急。
「但你先別急。」
宇智波佐助淡淡說道:
「我之前不是說了嗎?
「關於月之眼計劃,我是真的很感興趣。
「區區一個曉組織又算得了什麼?
「我現在,是火之國木葉的第七代火影。」
頓了頓,宇智波佐助轉過身來,只見他目光堅毅,冷聲說道:
「想辦事,想辦大事。
「就必須仰仗更為強大的組織。
「月之眼這麼偉大的計劃,你只搞一個恐怖組織算怎麼回事?
「除了武力之外,外交,文化,思想,經濟。哪一方的力量,不能為那尾獸的收集作出貢獻?
「像你原先那樣,那麼點的人手,真的能成事嗎?」
小了。
格局小了。
自己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