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所認識的日向寧次.」
宇智波佐助琢磨着天天的這句話,緩緩開口問道:
「你是說是有人在冒充寧次。
「變身術?」
對面,天天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我不敢斷言。
「但變身術,的確是其中概率最大的一種。」
聽到這種可能性,宇智波佐助再一次陷入沉默。
一般來說,忍校當中,關於「變身術」的識別與反識別相關知識,都集中在對夥伴——也就是被敵人所偽裝的對象——他的生活習慣細節、人物性格的把控,以及共同記憶的細微體察上。
然而,根據天天所說,日向寧次的這種情況,卻並不能很好地利用這些知識。
對方壓根就拒絕跟天天近距離接觸,那麼,「識別」的相關知識應用,也就無從談起了。
「假設,對方真的是採用了變身術,那麼他偽裝成寧次的樣子,目的又會是什麼呢?」
宇智波佐助陷入了思索,目光閃閃,如同在自言自語一般。
一般來說,變身術這一基礎忍術,通常都是出現在情報的竊取,或進行偽裝偷襲時所採用的方法。
而寧次,或者說「假寧次」所表現出來的狀態,拒絕接觸,拒絕溝通,顯然是無法適用於以上這兩種假設。
「所以,我也並不能完全確認,也許,是傀儡術?操縱術?或者,是某一種幻術?!」
天天越說越是急切,眼光中似有淚光閃爍。
掩藏不住的,是對於日向寧次的擔憂。
顯然,久別重逢,又突逢變故的一波三折,令這個女孩的心不斷經受着折磨。
所以說,你真的不適合談戀愛啊,寧次。
看着天天這副樣子,宇智波佐助在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
當初,月下攔着我是一次,眼下,又是一次。
想來,自己與寧次都是一樣的人。
渾身泥濘,朝不保夕,某種程度上,就是兩個亡命之徒。
做大事者,不可惜身。
像我們這樣的傢伙,為什麼要牽扯進如此強烈的羈絆當中呢?
這不是害人,又能是什麼呢?
念及此,佐助不由得再次回想起,當初在藥浴泉水當中,與寧次關於愛情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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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種人,也配談愛情嗎?」
——「伱不配談愛情,你當初招惹人家幹嘛?」
——「可是,感情這種事情,它不是能計劃得來的。它就是發生了。
「當它降臨到你頭上的時候,就如同命運一般。你也好,另一個人也罷,身在情中,每個人,都是同樣的無可奈何。」
——「胡說八道!
「我還能做不了自己的主?
「總之,如果沒有完全想清楚的話,我反正是不會主動去招惹任何一個女孩子的。」
——「等哪一天,你真的遇到了那個人,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跟我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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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慌。」
宇智波佐助回過神來,漠然說道。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
「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慌張。」
宇智波佐助靜下心來,繼續推理着。
「還是回到變身術的假設,我們先把這條路走完,再看其他可能。」
佐助一邊思索,一邊緩緩說道:
「不是為了情報,更不是為了偷襲,只讓你看到,卻不肯與你接觸。
「那麼,其背後的目的,恐怕,是在隱藏什麼.」
宇智波佐助越說,一顆心就越往下沉。
隱藏什麼?
能隱藏什麼呢?!
幕後的主使,用變身術在外面飄蕩,目的,很顯然,是為了說明寧次一切都好。
那麼反過來,這說明寧次一切很不好。
更誇張一點。
他們用變身術在外面飄蕩,目的,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