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大蛇丸卻並沒有動手的意思。
「可怕的力量,對不對?」
「你有着比他更加強大的天賦,追隨我,我將給予你你想要的一切。」
佐助餘光掃視着一旁的戰場。
綱手依然虛弱地靠坐在那裏;
寧次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鳴人疲於應對着,眼看就要被殺死;
天天在遠處無力地丟着忍具,但在渾身骨劍的格擋之下,幾乎猶如蚊蟲般弱小。
「倘若你拒絕,我將把他們全部殺死。或者,追隨我,獲得復仇的力量,而他們也將全部因你而得救。」
「怎麼樣?你將如何選擇?」
佐助站在原地,心中的糾結無以復加。
難道,要在這裏把一次性的幻術「別天神」用掉嗎?
不,不可以。
這可是自己渴求了一生的復仇機會!
鳴人,對,還有鳴人這個最為不確定性的變數。
也許,他可以再一次突然爆發,就像與我愛羅戰鬥時的那樣......
然而,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不可控制,難以預測。
佐助立刻否認了自己這一荒謬的想法。
眼下的抉擇,關係着每一個同伴的性命,不應該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這種完全無法確定的事情之上。
佐助心中急速計較着。
「不說話可不行呢。」
另一邊,鳴人已經被打倒在地。
君麻呂環顧四周,猛然間將手中的藤蔓丟向天天,將其直接卷了過來,狠狠地摔到了寧次身旁。
震盪衝擊下,天天口中的鮮血陣陣咳出。
君麻呂退至一旁,等待着大蛇丸的進一步指示。
「我真的很欣賞伱。宇智波佐助。」
大蛇丸低沉的聲音持續蠱惑着。
「你難道想要和這些蠢貨一起,就這樣死在這個地方嗎?」
「死去之後,宇智波被滅門的全部族人,你又該如何面對他們呢?」
「你還要更多的事情要做。宇智波,鼬,還在等着你。」
「我可以給你打敗宇智波鼬的力量。」
大蛇丸張開雙臂,像是迎接迷途孩子的母親,充滿慈愛與蠱惑。
佐助痛苦地閉上雙眼。
「看來,你依然不清楚眼下的狀況,需要我幫助你認清現實呢!」
「就先從那個女孩開始吧!」
「殺。」
大蛇丸對君麻呂下達了指示,後者聽命,舉起手中的骨刀,向着天天揮了下去。
「噗!」
佐助心中大亂,目眥欲裂,簡直下一秒就要答應了大蛇丸的請求。
鮮血四濺。
綱手挺身而出,擋在了天天的面前。
「綱手,我唯一不想殺的人就是你。」
大蛇丸竭力壓制着惱怒。
「那孩子對我真的很重要。你現在依然可以隨時離開,能不要妨礙我嗎?」
「只有那個孩子......只有那個孩子,我不會放任你將他拖入黑暗的深淵!」
綱手顫抖着,卻堅決說道。
「還在因為血而顫抖嗎?」
大蛇丸冷笑道:「為什麼,身為三忍之一的你,要拼上性命來保護這些不知名的小鬼呢?」
「因為,保護木葉......保護村子,是我心愛之人的心愿,也同樣是我的心愿!」
加藤斷的眼神,繩樹立志想要成為火影的話語,佐助拼死戰鬥,掩護靜音撤離的樣子,在綱手心中依次浮現着。
「從現在起,我也會拼上性命!」
綱手目光堅定道。
君麻呂將骨刀抽出,綱手搖搖晃晃地擋在了天天面前。
......
「這樣啊。」
大蛇丸嘆了口氣,總之,有了佐助作為容器之後,那麼綱手的治療,可能也就不再需要了吧。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