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燕笑道:「我們兩家不用客氣的。他跟懷安的感情你曉得,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又是叔伯兄弟,說實話,有的人家親兄弟也沒這麼好。」
「嗯!他們兩個從小就要好,一起打架一起下河上樹,我每次去富牛也是跟着他們瘋跑。」萬雪嬌說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他們還給我起了個綽號叫朝天椒,嫂子你也曉得吧?」
楊春燕笑着點頭,「嗯!他們說你人很好,直爽不做作。」
萬雪嬌聽後笑道:「他們那會兒說我不像妹子像個男娃子,不過我小時候確實挺調皮的。」
兩人一起干,不一會兒就把那幾顆小血藤全都砍下來堆在地上,楊春燕挖了兩棵起來,就停下了。
小血藤別名:鑽骨風,八仙草,血糊藤等等。具有行氣,止痛,活血,散瘀的功效。
原名叫鐵箍散,為落葉性木質藤本植物,隸於木蘭科五味子屬。以根、藤莖及葉入藥,砍斷也會流出紅紅的汁。
看着和雞血藤有些相似,其實它們一個是木通科一個是豆科,是兩種不同屬的草藥。
周懷安兩人看了蜂箱出來,見地上已經堆滿了小血藤,問過後忙着收拾起來裝背篼里。
「燕兒,等會兒你跟雪嬌回林場,我跟丁丁貓一起去把上次留下的重樓挖回來。」
楊春燕點點頭,「上次在院子後面的林子裏,還留着幾棵,我們回去的時候就從那過,順便挖回去。」
周一丁接過說道:「我們從另外一條路過去,那近一些。」
周懷安提起背篼,「要的,你在前面帶路。」
周一丁沖大黑、大黃揮揮手,狗子像箭一樣射了出去,「這片它們比我還熟,野兔、野雞都不敢來這邊做窩了。」
周懷安笑道:「還在這附近做窩,早晚被這兩個傢伙掏的斷子絕孫。」
「你家那兩隻還是嫩了點,等新房子修好了,送上山來養到過年,讓大黑把它們帶出去放放。」
「嗯!」周懷安拉了拉背篼繩子,「還是這邊的林子舒服,山下的悶的遭不住。」
周一丁:「就是離村里太遠,不然住這還挺好的。」
「算了,偶爾來住兩天還可以,時間一長就成山棒子了。」
「切~」周一丁翻了個白眼,「切~說的好像我們在富牛住着,外面那些人就不喊我們山棒子似的!」
楊春燕和萬雪嬌在他們後面,聽着兩人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都想不明白兩人哪來的那麼多話。
幾人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就到了上次采淫羊藿的地方,留下的幾顆重樓,結下的種子已經掉的稀稀拉拉的了。
周懷安拿了藥鋤和周一丁一起,沒用多久就全都挖了起來。
幾人回到林場,周懷安說道:「燕兒,你們在家幫我們弄點吃的,我們明天帶着在路上吃。」
楊春燕想到這次帶了白面來,「給你們蒸點包子,再炕幾個餅子帶着咋樣?」
周懷安點點頭,「要的。」
周一丁對兩人說道:「收錄機在我屋裏,你們要聽自己去拿。」
「曉得了。」萬雪嬌點頭應下,把兩人送到門口,見兩人背着背篼和槍帶着狗子走了,才關上了院門。
她回到院子,對整理草藥的楊春燕說:「嫂子,你想聽歌麼?」
「好,你去放了聽聽。」
萬雪嬌去屋裏抱出收錄機,摁下播放鍵,程琳悠揚甜美的歌聲響了起來,「在那遙遠的小山村吻干你那思兒的淚花媽媽的吻,甜蜜的吻,叫我思念到如今」
「一丁最喜歡聽這首歌,買回來就倒來倒去的聽,他小時候去我家最喜歡跟我搶我媽。」
「唉!」楊春燕聽後嘆了一口氣,「大慶叔忙着上班,林場裏的活也忙,有的地方也沒當媽的細心,他心裏還是想着嬸子的。」
萬雪嬌點點頭,「我媽說一丁心腸好,我嫁過來他會對我好,就主動請我嬸嬸幫我們撮合。」
楊春燕想起兩人前世的確是很好的一對,「雪嬌你也很好,你們兩個人都好,以後的日子一定會過的很好。」
萬雪嬌聽後眉眼彎彎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