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板歸:味酸,性微寒。具有利水消腫,清熱,活血,清熱解毒,止咳的功效。身體瘙癢,還可以用它煮水洗澡,
作用多多的蛇不過,鄉下人認為它是野草,對它卻是最厭惡不過,因為但凡栽種的樹木或是高粱、苞谷被它纏上,用不了多久就會枯萎死掉。
遇到時不小心還會傷到手,在田間地頭但凡有發現的,立馬就會被人用鋤頭剷除。
楊春燕帶着陳萍回到家,去庫房找了一把蛇不過出來,剪成短節後,把石磨用毛刷刷的乾乾淨淨後,將蛇不過磨成粉,一連磨了好幾遍,才又把面籮拿出來,篩出最細最細的粉末。
她記得以前聽老漢兒說過,細一點的藥末不容易刺激傷口,而且越細的藥粉,越能充分發揮草藥的療效。
陳萍感激的說:「春燕,你做事真細心,換成我,就沒那麼好的耐心,一遍一遍的磨,一遍又一遍的過篩。」
楊春燕笑着抓起一撮篩選出來的較粗的藥粉,「要是把這樣的給你擦在身上,躺床上挨着你都不舒服。」
她說罷去灶房將碗柜上面放着蜂蜜罐子抱了下來,又拿了一口碗,將藥粉倒進碗裏,舀了幾勺蜂蜜在裏面拌勻,去堂屋找了個玻璃藥瓶,用調羹將拌勻了的藥膏裝進瓶子裏。
楊春燕把藥膏遞給她,端起碗說道:「咱們去屋裏,我把剩下的給你擦蛇纏腰上。」
嗯嗯!陳萍感激的點頭,「多謝了哈!」
「跟我還客氣!」楊春燕嗔怪的瞪了她一眼,「我家吃了你家那麼多豆花、豆腐,我一次都沒謝過你呢!」
陳萍笑道:「還說呢,一點豆漿你也給錢,吃點豆花豆腐還道謝,那跟外人有啥兩樣。」
「天天都要不給錢哪行!」楊春燕笑道,「上次三嬸送了些豆漿過來,九兒喝了一次就喜歡上了,我們也跟着喝,自己推磨又嫌麻煩,你家有多便當啊!」
陳萍:「我媽都說,你跟二娘一樣,客氣的很!」
「客客氣氣的才好。」楊春燕拿了棉簽將碗裏的藥膏裹上,輕輕敷在長了皰疹的位置,「又發了一塊出來,我看你還是別再耽擱了,回去就讓懷忠哥帶你去鎮上找醫生看看。」
陳萍看了看柜子上放着的鬧鐘,「四點多了,等我們騎到鎮上,醫生也下班了,還是明早搭懷安的拖拉機去寧安找王醫生看。」
她說着扭頭從鏡子裏看了看,「藥膏抹上後涼悠悠的,挺舒服的。」
楊春燕將棉簽抽了一些出來給她,「別太累了,我老漢兒說長蛇纏腰的人,大多是太累了,身體沒了抵抗力才長。」
陳萍笑着接過,「要得,那我就先回去了哈,明早我把豆漿給你帶過來。」
「嗯!」楊春燕把她送到院門口,「懷安五點半走,你早點來。」
等她把石磨收拾乾淨,周母就推着自行車,背着小九兒回來了,「黃老闆要兩隻大鵝,蔣玉家的兩隻都被我買回來了,村里好些人都不想養鵝了,覺得太能吃,還長不快。」
楊春燕上前幫忙把車後座的背篼放下,「你想自己養啊?」
周母笑着搖頭,「我們哪來的功夫,你小舅年後不是包了片水塘麼,我讓他多養點鴨子和鵝,黃老闆要就去他那兒抓。」
她剛把小九兒從背帶里解開,小傢伙就沖楊春燕伸手,「媽媽,抱抱、媽媽,抱抱!」
「小壞蛋!」楊春燕拿掉他手裏的油菜花,輕輕拍了他屁股一下,「又扯油菜花,都扯了以後沒油吃了。」
「跟他老漢兒一樣,出去就喜歡逮豌豆花,油菜花,看到就扯的到處都是。」周母捏了他小鼻子一下,提起背篼往雞圈走去。
楊春燕把了他一泡尿,牽着他朝後院走,「你跟奶奶在家做飯飯,還是跟媽媽上山栽樹樹啊?」
「花花、花花!」小九兒扭着身子拉着她朝花壇那邊跑,看樣子又看上了那串早上剛開的報春花。
「院子裏的花花都被你薅禿了,就最後一枝了,再薅媽媽打你了。」楊春燕一把撈起他,將他抱起去了後院。
周母將大鵝關雞圈裏走了出來,「把他放家裏,再去種一會兒就該下山吃飯了。」
「去,跟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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