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了!」周懷安推着她往外走,「我們要敷藥了,再不走水都涼了。」
「老娘曉得走!」周母拍了他一下,出去把門帶上了。
周懷安拴好門,屁顛屁顛的走到楊春燕跟前,側着身子,「燕兒,你看看我後背,都被那狗雜種打黑了。」
楊春燕看了看,從左邊肩膀的到後背都有淤青,手膀子上也有,「你趴床上,我給你熱敷了,再用活絡油揉揉!」
「要的!」周懷安趴到床上。
楊春燕把帕子放進瓷盆里,尖着手指提起帕子,吹着帕子上的熱氣,將水擠干,抖開晾了一下,敷在他後背淤青處。
滾熱的帕子敷在傷痛出,熨貼舒服極了,「唔,好巴適!」周懷安輕嘆一聲舒展開身體趴在枕頭上。
楊春燕輕輕摁了一下他的淤青處,「有沒有傷到骨頭啊?要不明天還是不上山了,在家歇一天?」
「憨子,傷到骨頭還站得起來啊?」周懷安瓮聲瓮氣的說,「趁這段時間的菌子多,我們要多去山上看。唉!要是能找到桑黃就好了。」
「喲!還曉得桑黃了啊?」
「小王醫生和我說的他說雜樹桑黃不值錢,正宗的桑樹桑黃值錢的很!」
「想找到正宗的桑樹桑黃,是要運氣的!」
楊春燕換了幾次帕子,把打傷的地方敷過後,又給他擦了些活絡油給他把淤青揉開。
「痛痛痛!」周懷安叫了起來,「輕點,輕點,痛死了!我懷疑伱藉機蹂躪我!」
「你到底會不會用詞?」楊春燕又揉了兩下才放開他,「通則不痛,痛則不通,揉開了好得快些!」
周懷安趴在那一動不想動,「沒揉之前後背和肩膀脹痛的難受,現在舒服多了。」
楊春燕白了他一眼,「現在曉得舒服了,剛才不是說我藉機蹂躪你?」
周懷安扭頭沖她痞笑,「老婆,我想更舒服的,你答應不?」
「賤皮子~」楊春燕掐了他一下,端起盆子就走。
周懷安揉揉腰間軟肉,一把拉過鋪蓋捂在臉上,「踏馬的,這一個月咋過得這麼慢啊?」
他說着忽然想起一事,一下坐了起來,「難不成燕兒真的夢到我和她上輩子的事了?」
「不會是我在她夢中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就像和蔡二妹那狗雜種一樣,在外面找」
他想到這,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連連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除了我家楊春燕,老子就沒看上過別的女人!」
想想還是覺得不對,索性抱着被子坐了起來,「找到牛黃前那晚我們還好好的,等牛死了的那晚,她說在山上摔了一跤,難不成遇到啥山精怪物了?不可能,不像是遇到精怪」
楊春燕端着瓷盆見他抱着鋪蓋坐在床上,一邊搖頭,一邊還嘀咕着什麼,「你發薏症啦?」
周懷安回頭,「沒有,我就想到一些事!」說着下床,「你趴着,我給你敷!」
楊春燕斜睨着他,「一個月還沒到,敷的時候老實點,不准犯規!」
周懷安豎起手掌,「男子漢大丈夫,一個唾沫一個釘,保證不犯規!」
楊春燕關上門,脫下碎花襯衣,趴在枕頭上,「後背挨了兩下,有些脹痛。」
「我看看!」周懷安撩起她的棉背心,兩處淤青在她白白嫩嫩的肌膚上,顯得特別刺眼,「哈兒喲,後背青了一大片,看到都嚇人。」
「哼!小看女人,你沒看到二嫂才猛,一棍子嚇得葉小雙姑嫂轉身就逃!」
周懷安說着忙擠了熱帕子敷在後背,「舒服吧?」
「嗯!熱乎乎的也沒那麼脹痛了。」
周懷安揭下帕子,摸了摸她背心的淤青,「憨包,女人家家的有多大力氣,還敢拿扁擔和人幹仗!」
楊春燕僵了一下,「女人就不能幹仗啦?偉人都說女人能頂半邊天!」
「好好,以後你就頂我們家的一片天。」周懷安轉身將帕子放在瓷盆里,燙熱後又敷在她的淤青處,「燕兒,你上次說的那個不好的夢,是啥時候做的?」
「你不是說夢是反的,讓我不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