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今晚能陪我去靶場練習手裏劍嗎?」飯桌上的時候小櫻提出了請求,嚇得桃一口飯噎在嗓子裏。
她迷惑地看了小櫻一眼,又衝着春野兆眨眨眼,春野兆接收到桃的電波,放下碗搖搖頭,意思自己也不知道。
「……行啊。」桃最終還是點點頭,雖然她今晚本打算去練習一下三身術的。
佐助噴火的事情給了她不小的打擊,她從那天起就下定決心,周一到周五一定要每天練習三身術,練到查克拉沒了為止。
她現在說得上有用的忍術就這三個E級忍術,但她相信用的好照樣能達成A級忍術的效果。
說起來,手裏劍她確實也有一段時間沒練了,今天正好也溫習一下。
晚上,兩人來到靶場。
桃站在五十米處,拿起一發手裏劍,朝着靶子扔了過去。
「咻」的一聲,手裏劍直插靶心。
整個動作看起來流暢輕鬆。
小櫻也站到了五十米處,可是扔出去的手裏劍就沒幾個能扔中靶子的,都在途中就落到了地上。
原來早上練習時的信心滿滿到現在已經所剩無幾。
「那個,小櫻你要不站近一點吧。」桃看小櫻連扔了五發都沒有扔到靶子上,不禁提議。
這個距離對於小櫻來說,是有點遠了。
「嗯……」小櫻失望地點點頭,然後站到了三十五米處。
十分鐘過去了,小櫻手臂開始發酸,她停了下了動作,胳膊垂下,每隔幾秒就有一發手裏劍從她的身旁穿過然後直插在靶心處。
小櫻回頭望去,桃還在練習,看樣子還是十分輕鬆。她咬咬嘴唇,沒再休息,拿起來手裏劍繼續休息。
二十分鐘過去了,小櫻的手臂已經開始逐漸無力,手臂像是被加重了一般,抬起來都覺得費力。
她回頭望了眼桃,她還在不停地投擲,動作如之前一般流暢,輕巧。
為什麼桃桃還沒有累?她想到。
平時下午操場上跑步的場景出現在她的腦子裏,下午的跑步永遠是她的噩夢,她經常和井野以各種各樣的理由請假或者躲在廁所里等大家跑完了才出來。
她是班長,因為要帶着她們跑步所以從不請假,而且每次跑完她好像都是一副沒跑過的樣子,和累癱在地上的他們格格不入。
井野曾經跟她說過這個事情,不過她當時光顧着看佐助忽略掉了。
為什麼……桃桃做的每件事都那麼優秀?小櫻呆呆地看着桃的練習身影,腦子裏冒起了一個問號。
考試能拿第一第二,測試能被伊魯卡當眾誇獎,體測能和佐助君打成平手。
所有的疑問和不甘化成了她的動力,她不顧自己已經僵硬的手臂,不停歇地扔着手裏劍。
一發。
兩發
三發。
都因為扔的姿勢角度以及力道不對而插在了地上。
她印象中的桃桃,還是那個活潑穿着小裙子繫着髮帶喜歡跟在她身後玩娃娃的小孩子。
究竟從什麼時候,桃桃開始變了呢?
她拼命地回憶着往事,卻發現這個改變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開始了。
她此時清楚地意識到了這半年來桃的變化,學習三身術,拜師,修煉。
她每天看着桃吃完了飯就出門修煉到很晚,坐在床上或電視機前看着她經常臉上身上帶着傷狼狽地進門,或是被那個看起來很猥瑣的大叔扛回來。
她因為修煉雙手動不了需要她餵飯,背後青了一片最後要媽媽幫她洗澡,最近每天晚上像個鴨子走路一樣回到家裏。
她知道,這些她都知道。
可她什麼會一直忽視掉?
桃桃